鹰见启悟见状一手揽过她的腰身往自己身前带,鸡巴也磨开了第一道防线,龟头蹭着穴口溢出的滑液往里钻,浅浅陷进了紧致的甬道里。
“别,别啊!”伊南娜倒吸一口凉气,“你说过不插进去的!真的不能肏了……”
“乖。”鹰见启悟哄她,把人翻了个面压在地上,柔软的羽毛垫在她身下,而他的手指正剥开两片柔嫩花瓣去揉弄中间半硬的花心,“我早点射,你就能早点休息,没错吧?”
累积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向上攀升,伊南娜边挣扎边毫不留情地拆台道:“你射不射跟我有什么关系,放开我啦!”
“咿,好无情——”鹰见启悟随口回答,从上到下数着她满身的吻痕,“这里也有,我靠,你们是玩得有多疯啊?!”
“知道了就松手!你要是敢插进来,我绝对会烧秃你的毛!”伊南娜又踹了他一脚,“听到没有!”
鹰见启悟被她又怕又急的模样逗笑了,听话地松手,转而再次并拢她的双腿:“我说过就蹭蹭,你慌什么?”
“叫大声点。”他俯身下去跟她咬耳朵,“你懂的吧?”
“叫你个头啊叫。”粗大性器带来的压迫感实在太重,伊南娜边深呼吸着放松边低声回复道,“你这恶趣味……”
“哈哈哈。”鹰见启悟笑了,“乖乖的啊。”
他拍拍伊南娜甚至还留着青紫掌印的臀肉,劲瘦的腰身不由分说地摆动起来。伊南娜白了他一眼,咬咬唇,还是没忍住咿咿呜呜地呻吟出声。
滚烫的鸡巴正色情地抵在臀缝间,借着沁出的汁液要进不进地磨蹭着,男人的动作幅度在抽插间逐渐增大,直到龟头能从阴核一路重重碾压到穴口再狠劲撞回去,黏腻的淫水蹭得到处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被肏出来的乳白泡沫暧昧无比,身下柔软的羽毛也并不安分,在主人的操控下挑逗着每一寸皮肤上的敏感点。酥麻的快感充斥四肢百骸,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溢出的蜜液顺着大腿根部一直滑落下去,黏糊糊地淌在羽毛上,连空气里似乎都是春情泛滥的气味。
“咿,快射啦你…呜啊啊…不是说,是世界上最快的男人嘛……”
伊南娜的视线被眼里溢出的水染得朦朦胧胧。年轻英雄们干柴烈火一遇即燃的激情——呜,同龄人的鹰见启悟,和那些老男人们游刃有余的感觉确实完全不同。每一次顶撞都是直指快感巅峰奔逸绝尘,丝毫不留余力,被这样狂野猛烈地肏干的话,很快就会——就算没插进去也太、太超过了啊啊啊啊啊!!
这样很快就会——!!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轻点,轻点啊,好疼——!”
“疼?”鹰见启悟喘着粗气嘲笑,“爽可以直说啊,要是真弄疼了你,早就把我踹下去了吧,伊南娜小姐?”
“你这傲慢的家伙——!唔!疼啊……!”
鹰见启悟无辜地坏笑着,仿佛那个突然用羽轴尖端戳弄伊南娜红肿乳头的人不是他似的:“怎么了啊,伊南娜小姐?高潮了?”
他勾着嘴角恶劣地把手指伸到她面前,让她看清楚指尖上沾染的透明汁液,是方才极致快乐的确凿证据:“这不是很舒服吗?”
“混蛋…啊,别弄脏衣服——不,你干什么!”她几乎是慌乱得尖叫出声,小穴被强塞进去一根手指——呜,两根——!
“乖,叫得好听点。”鹰见启悟转动着指尖按压湿润温暖的肉壁,指腹上的硬茧一寸寸磨过敏感的嫩肉,“不怕,只是手指而已哦。”
“滚、出、去、啊!”伊南娜哆哆嗦嗦的,都快哭了,“我叫,会叫的…呜,拿出去呀……”
鹰见启悟挑着眉看她一眼,摆明了并不相信。为表诚意,伊南娜只好闭上眼,呜咽着浪叫起来:“啊…啊啊,好舒服……”
“我,啊…求你,呜,求你了……霍克斯,小穴要霍克斯肏嘛……”
“顶到了,呀啊,好舒服——!好棒!霍克斯好厉害—啊啊啊!!!”
“好爽,要来了、来了来了来了——别走、明明就要到了——”
原本只是应付着假叫,叫着叫着却好像连自己的身体都信以为真,鹰见启悟的手指撤出去时,她甚至迷乱得主动挺着腰追上去:“别走嘛——呀!”
硕大凶悍的龟头忽然暴躁地顶开了软肉,在穴口狠戾地磨蹭顶弄了十几下就精关大开,滚烫的精液硬生生填满了窄小的甬道,猝不及防地烫得伊南娜都尖叫出了哭腔。鹰见启悟还边射精边持续小幅度地顶胯,像是标记领地的野兽,在每一寸肉壁上都留下了自己的气味。
“射完就滚出去啊…呜,疼……”伊南娜抽抽噎噎地扭着腰挣扎,被过度使用的穴口又热又胀,痉挛着一下下吮吸龟头,试图缓解疼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男人舒爽地长叹一声,架在他身体两侧的腿才被重新放回了地面上。刚重获自由,伊南娜就立刻软绵绵地踹了他一脚,鹰见启悟见状哈哈笑着举手投降,顺服地抽出了还没射干净的阴茎。
“喂,慢,慢点——呀啊啊!你不会做就滚开啊——!”
他的动作完全没有相泽消太那么贴心,拔出去时就直接用龟头刮着穴口的嫩肉狠狠一拽,又逼得伊南娜尖叫一声,情动涌流的淫水夹杂着仅仅灌在浅处的白浊精液随穴口的翕动开合而肆意溢出,在校服裙上留下了大片无法掩盖的精斑。
“要午休吗?”鹰见启悟渐渐平复了呼吸,开始帮伊南娜扣回扣子,“我真的尽量快了哦。辛苦啦,伊南娜小姐——”
“求你少说两句吧。”伊南娜没好气地推开他,“定宾馆了吗?”
“走?”他整理了一下羽毛,把那些湿漉漉的翎羽都藏在内侧,不至于被外人发现,“我带你过去。”
“你就是故意的。”被抱着在天空中翱翔时,伊南娜低声骂道,“变态!你也是变态吗!”
“嘁,……我还治不了他?”年轻气盛的羽翼英雄皱着眉头,颇为不爽地嘟囔一声,很快就又露出了天真开朗的笑,“不过,伊南娜小姐,你怎么也?”
“……少管闲事!”
“咿,好凶——”
“伊南娜…上午不是还在?”相泽消太站在讲台上扫视一周,“没跟我请假,有谁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伊南娜同学中午出了校门,可能是有急事吧。”
“哦?”相泽消太慵懒的眼一瞬间锐利起来,“轰,是你亲眼看到的?”
轰焦冻色淡然,不为所动:“是的。”
“…先上课吧。”相泽消太沉默半晌,转身开始写板书,“轰,下课跟我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