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嬷嬷能这样快就知道兰池宫里的情况,与宫内的侍女少不了关系,所以芮姜根本就没考虑嬴渠在知道后会不会迁怒。
嬴渠最终还是沉默,既没有让她离开,也没有落罪。芮姜跪地片刻,忍不住伸了手去牵他的衣摆。
“当真大胆。”嬴渠冷哼了道,一贯沉稳的嗓音里却似有丝不明显的浅薄笑意。
她自然是大胆的,妄自揣度圣意,可她也是聪明的,知道此刻该示弱,一味地前进或会撞得头破血流,适当的后退与避让并非只是怯懦。芮姜一把抱住嬴渠的腿,仰头笑望他:“不会再有下次了!”
于是次日清早,芮姜跟在嬴渠身后自东庭出现时,哪怕他昨夜只是丢了件薄毯让她睡在地上,什么都没发生,那些本该静默旁观的侍立宫女还是有了些许异色。
梳洗换装后,芮姜便又一次前往天机枢。
在犹豫了一下是要先查看穆公的纪年,还是确定其他封君的嫡女后,她便兀自找去了存放穆公记事的陈列架。稍提了衣摆踩上人字木梯,她正要伸手去拿,身后便传来了另外的脚步声。
芮姜回头一看,此刻站在她身后,同样踩上了木梯的居然是嬴渠。
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看见他时的模样。
天机枢她能进,但翻阅帝王记事,远非她能做。为了能避开守卫站在这里,芮姜没少让齐妪送银子。可如今看着他缓步接近的沉沉身影,那好不容易消失的害怕又再次冒头。偏她的人还站在木梯上,连跪下请罪都做不到。
“陛下……”
芮姜刚出声,便被他转过去按了腰背趴下,一下子伏在梯子中间的平台部分。再回,已是腰臀高高翘起,下裳堆落在腰间,粗糙的指腹按上花穴。
若身后的男人是旁人,发展到这般境地,芮姜有足够的把握保全自己。可面对嬴渠,芮姜总有种即便前一刻被他摁在身下占有,也不会妨碍下一刻他将她丢弃处死的感觉。以至于现在,她根本不知该如何反应。
嬴渠分开手中两瓣蜜桃般的翘臀,露出了藏在底下的狭小肉缝。手指摸上去,软软嫩嫩,却又不同于上面的两只嫩乳。
而下一瞬,修长的食指就插了进去。
“可有什么要问朕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