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你的学生有意思吗?还是,单纯觉得我太骚了?”葛弥向他靠近,掀开裙摆把一丝不挂的下身给他看,“我就是这样上课的,你看我的时候,我都湿了。”
沉世清允许她靠近,主动伸出手往她腿间去摸,一片粘腻。“没有流到椅子上吗?”
“没有是没有,但我害怕,所以就来找你啦。”葛弥把上衣往上一掀,两团奶子弹出来,大胆地送到沉世清嘴边,“老师帮我舔舔,你最善待学生了。”
沉世清不理她。
这是干嘛,葛弥想,戏演不下去了?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是不是对谁都能骚成这样。”沉世清说。
葛弥笑了,“老师吃醋啦?老师喜欢我对不对?你看到我的时候有没有硬?”
沉世清眼见着她的手要探向自己的裆部,却不阻止,那勃发的一团被她抓住,又摸又按,皮带也随之被解开。肉棒重见天日,葛弥用掌心顶住马眼划圈,另一只手在沉世清的躯干上作乱,他握紧了扶手,低声吐出一句:“骚货。”
“嗯,我是骚货,可是老师喜欢。”葛弥用手抚慰沉世清。他微微仰头,张开嘴,正好方便葛弥的舌头滑进去。
她又重新回到了沉世清腿上,用龟头玩自己的阴蒂,几次划过穴口都没进去,沉世清被她玩得烦了,掐住一边奶子,“骚货,插进去。”
葛弥勾住他的脖子,扭了扭屁股,“椅子不舒服,老师抱我去沙发好不好?”
沉世清当然说好,但抱她去沙发之前,他顶开穴口直直地捅了进去。刚才有扩张,葛弥的水又多,即使叁周没做也并未遇到什么困难,他们太适应对方。
就着面对面的姿势,沉世清托着葛弥的屁股把她抱起来,大步向内间的沙发而去。走路的动作代替沉世清完成抽插,太久没被进入的小穴被硬生生撑开,完全不给她适应的机会,只走了几米远,葛弥就已经呻吟连连了。
沉世清把她扔在沙发上,自己也跟着倒下,肉棒一直塞在里面,正方便他动作。掰开葛弥的腿,他看着自己的肉棒没入她的身体,这是时隔很久的事,却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因此他像很久之前,或者昨天一样,凶猛地肏着葛弥,掐着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抬起来,后背悬空,被动地承受他。葛弥的大脑像过了电,轻微的疼痛和极度的快感融合成一种她无法形容的感觉,只想被沉世清的肉棒肏,被肏,才会有那种感觉,诱她上瘾。
“真骚,真该肏死你……”沉世清把她翻过来,屁股翘起,抓着那件几乎无用的上衣把她撞得东倒西歪,“你不是勾引我吧,只要入了你的眼,哪根鸡巴你都来者不拒,是不是……别夹那么紧!骚死了……”
还不忘了继续演戏。
葛弥两肘撑在沙发上,一半的意识跟着沉世清想象在学校和同学、和老师、和其他任何男人做爱的画面,她淫荡地诱惑他们,让每一根肉棒把她的骚穴撑到极致;另一半留在现实,收缩小穴不是为了别的,她怕有东西留在沙发上,让人发现他们在这做过什么。
发现她在无人的学校,房门紧锁的办公室,用来会客和休息的沙发上,和沉老师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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