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在那里,睫毛微微颤动,抬眼瞧向他。「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他却伸手抚住她的眼睛,似要将她的眼睛给捂上,轻轻地唤了她一声,“窈窈?”
这是催她呢,她被钉巨大的性器钉在双腿上,娇穴深处抽搐着、挤压着霸占着甬道的巨道,好像要催促着他动起来——小小的脸蛋儿溢出布满情欲,却得不到满足,她有些迟疑地低头,看着他紫黑的巨物只露了一点儿在外头,那粗壮的柱身,她只一看身子就跟着不由自主地哆嗦,但此刻,他不动。
她又酸又胀,明明有了能让她满足的东西,却偏偏、偏偏这东西半丝不肯动——她巴巴地瞧着他,眼里起了湿意,“我、我不会、不会的……”再怎么样,她也是晓得他个要求的,但她却是个懒惰的,又是个只晓得享受的娇气鬼,哪里真会自个去……
也只有是盼着他了。
平时他都是哄着她的,纵着她的,此时,他低头嘬弄着她胸前的奶儿,嘬得她挺起胸脯,要将那奶儿送入他的嘴里——他到是抬起头来,“窈窈,想要什么,就得自己取,知道吧?”
偏就是不动,不如她的意儿,叫她敏感的身子就那么悬着,上下不得——她美眸一眨,眼泪就涌了出来,好不可怜,恐怕她也是现在儿晓得老卫的果断,也是她自个儿寻上来的,得不到他的半点儿回应,她只得是好不可怜地自个先扭动了一下腰儿。
才一扭,她就觉得体内的性器似乎动了起来,便止在那里,打眼瞧他。
他揉捏着她的奶儿,眼眸含笑,不吝夸道,“嗯,窈窈,动得好,再来一次?”
就跟哄小孩子似的,要不是听见他浓重的粗喘声,几乎要去怀疑他是不是无动于衷了。
她有时候迟钝,但这会儿到是机灵极了,也是晓得了这个精髓,双手紧紧地勾着他的脖颈,扭动着小屁股,在他腿上套弄着他——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酸胀感,这会儿也随着她次次的扭动而套弄着他的粗壮,肉穴紧紧地箍住他的欲根,内里层层迭迭的嫩肉都不停地收缩着,自深处挤压出湿滑透明的蜜液来。
老卫倒抽一口气,被她生疏却诱人的动作给弄得喘息声愈加浓重,胸膛起伏地抵着她胸前娇嫩的两团软肉,坚硬与柔软相碰触,激荡出更淫糜的热情来——她里头高热紧窒,还将他紧紧束缚在里面,涌上尾椎骨的快感几乎就淹没了他。
而张窈窈呢,还是头次掌握了主动权,像是个骑马的姑娘,鞭策着她最喜爱的马儿,她骑在上头,他听着她,全由她作主——挺着胸脯,她笨拙地扭动着小屁股,头一次晓得要寻找自己最喜欢的姿势,她本来就娇气儿,许是这姿势格外的叫她能得到快感,没弄下几下娇喘吁吁地泄了身子,就有些不耐烦弄了。
开始有些兴趣,像是自个是女王般,但她是什么人呀,就是要人惯着她的,这不,才弄了几下,她自个得了趣儿,就不愿意弄了,就纯当人个当工具人似的——眼还坦坦荡荡的,偏叫老卫拿她没办法,还的确是拿她没办法,他宠惯了的,纵惯了的,深入紧窒甬道的蘑菇状顶端被她泄了的蜜液给浇了个透,见她想打退堂鼓,到是叹口气,扣着她的腰儿,将她往下压,让她那双美眸看着自己湿漉漉的孽根抵住她抽搐的入口,缓慢而极其人地一点点地往上顶入她的禁地。
酸胀的感觉又重新回来,她难受地挺起香汗淋漓的身子,“啊——好胀……老、老卫,好胀……”
这无异于是夸奖的娇喘声,令老卫还未疲软的性器更加膨胀,再往上狠狠一顶,狠狠地将性器全都顶了进去,顶入她的幽深处——她“呜呜”出声,腰被他给扶着上下摇晃起来,眸光迷离,娇穴抽搐着夹紧了她。
他的大手扣着她的纤腰,一下又一下地往上顶弄着,层层迭迭的快感涌上她的身体,她软了身子,几乎坐不住,全靠着他的大手托着她的腰。她嘤咛出声,似在哭泣。
然而,她的娇弱并不叫他收手,也并未放慢速度,反而更深入地往上顶弄,每一次都似乎要顶到她的胸口,那强劲的力道,顶得她胸前两团软肉颤颤的,顶端娇艳的红果子几乎要人上头掉下来——他挺起胸膛,抵着她娇软,与她贴得没有半点缝隙。
她已经脱了力,身体仿佛被更加强烈的快感给驱使了,双腿已经软得坐不住了,被他一次次的往上顶弄,身体深处似乎在被他狠狠地一路破开再碾平——她的眉头皱起,嘴上还有些抱怨,“太、太深了,太、太胀了……”
老卫就贪看她娇气的小模样,也爱听她娇气的抱怨,“嗯。”
嘴上这么应着,也就是一应,抱着她往后车座上一侧躺,巨物突然抽离她,将她的双腿曲了起来,给她摆了个背对他而跪的姿势,小屁股到是撅着——
他凑上去,整个脑袋钻入她腿间,修长的手指掰开她湿漉漉且颤抖的花穴,便张嘴舔弄了上去——
她一惊,身体立即就紧绷了起来,连带着那才被放空的穴口也跟着闭合起来,即使被那么大的性器入过,在退出来的时候,依旧极富弹性地恢复到原样,维持着一点儿骄傲。“脏……老卫,那里脏……”她声音轻若蚊蚋,是害羞,也不明白老卫为什么老爱吃她这里。
却穴口一片白沫,是他顶端铃口溢出的一丝白浊,还有她体内涌出来的蜜液,已经被他的次次捣弄而糊在穴口处,偏他唇舌一道,将这些都舔了个干净,舌尖舔弄的力道很轻,仍旧叫她跟着哆嗦起来。舌尖夹带着灼热的呼吸舔弄着她还未平缓下来的娇穴,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她忍不住又哼了哼——
没过多久,她又哆嗦着泄了身,双膝也跪不住了,娇臀几乎就挂在他的脸上,而他却张嘴儿将她涌出来的蜜液都吸吮了个干净。她娇喘着,眼迷离,身子已经再度抱起来背对着他跨坐,巨物从臀后挤过来,挤开来她抽搐的娇穴花瓣,再度将坚硬得似石头般的性器往上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