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可心里很失望,但更不想惹他不开心。
她起身离开了器材室,但没有立即回家。因为下身已经黏黏的,要走也走不了。
究竟是什么出的这么多水,她自己也搞不明白。
要出这么多水,明明只能是尿尿,可是她从器材室出来,又满是尿意。
下身太黏了,这个模样出去,扭曲的姿态一定惹来更多注意。
她跑进了女生厕所里。
找到一个隔间进去,关上门,撩起裙子来。
安全裤的裆部都积累了大片水渍。
她拙手笨脚地把安全裤脱下来,结果一个没拿稳,掉在了湿乎乎的地上。
没法儿穿了,干脆扔到了一旁的纸篓里。再去看内裤的状况——安可可的手指在内裤前部轻轻一掠。
有一道酥麻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
她的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好巧不巧地碰到了肉核。
汩汩两下,肉穴里又忍不住往外溢水。
自己这是怎么了?这种又怕又愉悦又想要的感受,真是前所未有。
内裤已经彻底兜不住这些水了,不断有体液略带粘稠的触感顺着两条大腿的内侧滑下。
甚至有成形的水滴渗出布料,滴到两腿之间的地面。
真是……好羞耻。
她颤抖地把内裤脱下来,布料磨擦着肉唇和肉蒂,不断地给予她浪潮一般的快感。
仅仅是脱内裤而已,居然也花了一分多钟,安可可被冲上了顶峰,她绵软无力地靠在隔间的墙上,两条腿无力地并着膝盖,将体重勉力支撑。内裤也没法儿要了,湿透了,散发着欲望的味道。
一并扔到垃圾桶里,然后从书包拿出纸巾来,给自己小心擦拭。
她不得不避开敏感地带,否则汁水越擦越多。
书上说人体70%都是水,果然如此,不论男女,只要压榨得法,都特别能出汁。
这个念头真是把她羞耻坏了。她这是怎么了?仅仅几个小时前,自己的心地还纯洁得像张白纸。
她虚脱地走出厕所,夜幕初上,体育馆那里的灯已经熄灭,她讪讪地想:他大概走了吧?
一阵夜风吹过,裙边被浅浅带起,下身真空的感觉,真是一直凉到腿心。
羞羞怯怯的,她悄悄按着裙子,连忙回家。
接下来的周六和周日,她哪里也没去。
坐在书桌前,一只眼睛盯着作业本,一只眼睛盯着手机。
学生们在社交网路上有自己的圈子,林楚是篮球队的,围绕着篮球队有一个粉丝后援团,各个年级各个班级的人都有,安可可自然也在内。
这是他俩唯一的交集,为了方便他识别,安可可把自己的头像换了一张更高清的近照,不知他会不会注意。
如是焦心地期待了一天半,作业终于磨蹭完的安可可觉得有点好笑: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期待些什么。
然而就在周日下午两点来钟,她的个人页上传来了讯息。
“到你班来一趟,我要自习。”
是他。
手机上闪灼着他那张温和的笑脸,看起来真醉人。
可谁又能猜到,这张帅气面孔的背后,是一个欲望狰狞的兽性灵魂。
不论如何,接到讯息的第一时间,她就拿起钥匙出了门。
她是班委之一,有教室的钥匙。林楚指明到去她班自习,显然是事前了解过她。
能够被他“了解”,真是有点儿受宠若惊。
他还知道有关自己的什么呢?她满心好。
因为住得近,十分钟后她就到了。
远远地接近教学楼,已经看到他靠在她班教室外的栏杆仰首看天。
他的背影真的很帅,半短不长的头发表达着利落,一点也不似那些爱留长发的男生般粘粘糊糊。他的身材因为长期的锻炼结实而有肉,肩膀宽阔平直得如同刀削。
纯白短袖t恤,陪着黑灰的短裤,无法比拟的阳光感。
光是看着这画面,下面好像又要湿了。
进入教学楼,小跑着来到自己教室。她故意没有去扭头看他,脸色微红,打开了门。
而他一点也不客气,道谢都没有一句,擦着她的身体就大步进去。
安可可跟着,想了想,把门在身后带上。
教室里空无一人,椅子都被倒放在桌面上,像一座椅子腿组成的丛林。
“你坐哪里?”林楚不看她,直接问。
她指了指第三排:“那里。”
他一侧首:“把椅子放下来。”
她完全没有听从他指令的理由,可身体就是不由自主。
她走到自己位子旁边,将椅子放下。他走过去,落座。
安可可不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可是又没有走的念头。她只好小声问:“你要自习什么?可你什么书也没带。”
他点点头:“我自习‘你’。”
安可可的脸瞬间红了。
“我有什么好‘自习’的?”语气却完全是期待的。
“坐上去。”他朝桌子示意。
安可可矜持了两秒钟,他伸手在她手上轻轻一拍,带着种温柔的怂恿,让她根本无法拒绝。
慢吞吞坐上去,虽然两只脚被他的两边大腿挡着,但她仍是努力将膝盖并拢,掩护春光。
看着她羞怯的样子,他笑了。
安可可今天穿的是一件靛蓝色的连衣吊带短裙,有点牛仔的风格,却又不失可爱。吊带裙下面是一件扣子只排到胸口的浅粉色衬衫。林楚端详了她片刻,似乎在研究从哪里入手。
然后他卸下了吊带裙的两条肩带。
她柔顺地让他抚弄着肩膀,吊带裙一滑落,半个身子都沉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