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漾表达的“这样”,和程郁理解的“这样”,根本不是一回事:一个是指亲吻,另一个是指do,两个人跨着频道聊天,居然还能聊得异常和谐。
程郁身体力行地贯彻恋爱中必须的“这样那样”,刚把手伸进简漾的睡衣下摆,就被一记小兔爪挠了回来。
简漾总算察觉出不对劲,按住lph不老实的大掌,眯眼道:“你干嘛呢?”
程郁怂巴巴收回手,不解地反问道:“你刚刚叫我干嘛?”
老公可不能随随便便叫,老公会被叫硬的。
简漾打了个哈欠,装作无意地随口一提:“只是想和你说说话而已,我刚刚在想,有没有可能找到你的lph爸爸。”
这话一出口,刚刚那点暧昧的气氛瞬间消散得一干二净。
程郁反应很快,情变得严肃,立刻否决道:“不用,我不想找他。”
简漾心里咯噔一下,果然,程郁会抗拒,却还是追问道:“为什么?”
程郁垂下眼帘:“是他抛下了我和爸爸,在我心里,他不是我的亲人。”
简漾紧张地轻声说:“你恨他吗?”
程郁色淡淡地摇头:“谈不上恨,我没有听说过关于他的故事,也从没幻想过他的样子,他对我来说,只是给了我一半基因的陌生lph而已。”
简漾心里酸酸的:“那你……”
“我和他除了血缘没有任何关联,所以我不恨他。但他欠我爸爸的债不能不算,爸爸是因为被自己的lph抛弃,才会有后半段凄惨的人生。冲这一点我不会原谅他,也不可能接受他。”
程郁似乎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强势地将简漾拢进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宝贝,睡吧,晚安。”
床头的小壁灯被lph顺手关掉,简漾在忐忑的情绪里不知不觉睡过去,程郁却在黑暗中睁开眼,兀自叹息了许久。
第二天一早,简漾把程郁撵去上班,自己以“腰酸腿疼”为由留在家中休养。他从周一开始连续三天上岗营业,这个托词有凭有据。
程郁一点也没怀疑,出门时还不忘自省,小兔子体力不太好,以后不能随便让他吃脐橙了。
待程郁走后,简漾精一振,立刻给阮凉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