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鼎大名的平南侯摸摸鼻子,默默的趴到了床上,感受到她的手掌一下一下的落在自己的屁股上,心中异的泛起一股甜蜜。
比起之前冷冷淡淡的林熹,现在会打会闹的林熹,生动的让他着迷,她所有冲他发脾气的模样都让他觉得新鲜和享受。
林熹当然不止打二十下,她足足打了叁十几下,还觉得不够,男人的力气和女人的力气怎么比?他打了自己十下,至少抵自己打他一百下才对!她娇声喝道:“痛不痛?”
赵蕴头埋在枕头里,闷声回到:“不痛。”
她冷笑一下:“就知道你不痛,还是打少了!”
她再次用力的扇打他的屁股,打了两下停了,扯他的裤子,有几层衣服挡着所以才不怎么痛?她要光屁股打!
赵蕴有些吃惊,从枕头里抬起头,转过来看她:“熹儿?”
“你不许动,我还没打完。”
她把他的裤子扒到膝盖那里,然后用手打他的两个光屁股蛋。
掌心拍打肉体。
声音清脆。
打着打着,赵蕴猛的翻了个身,一根勃起的鸡巴嚣张的对着她。
怎么打个屁股,他都能硬?
林熹指着他道:“你你你怎么…你不要脸,你无耻!”
不要脸兼无耻的男人扑向她:“谁让你自己勾引我。”
“啊你…唔唔…”
赵蕴一口叼住她香甜的小嘴,忘情的缠吮,持续的深吻让她呼吸困难,头昏脑胀的开始回应他的热情。
赵蕴闷哼一声,更深更重的亲她,两条舌头亲密的交缠在一起,互相吸吮对方口中的甘甜的津液,吻得彼此都欲火高涨,情不自禁的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衣裳一件一件的丢到床上,面对赤裸的妻子,赵蕴怎么忍得住只亲嘴?他一路往下,亲她的下巴,脖子,锁骨,然后停在奶子上,在这里他停留了很长时间,因为实在是喜欢这对奶子,他一手各抓一只,4意的揉个不停,咦了一声:“好像大了一些。”
林熹迷蒙的视线看向自己胸口,那一对小奶子被他捏在手里,被欺负的不成形状,她简直不忍看:“嗯…我最近胖了些。”
“好熹儿,再胖一些,胖到我一手抓不住…”
他俯身张口含入嫩红的奶尖,温热的大舌头裹住乳尖舔舐,转圈,一下一下的刺着乳尖上的孔,然后再用力吸一口,她在他花招百出的动作下受不住的抱住他的头,轻喘,呻吟。
赵蕴一边吃着奶子,一边把硬的不行的鸡巴塞到她的腿心。
“熹儿,夹住我磨蹭。”
“手,熹儿手,揉揉它。”
赵蕴虽然言简,但林熹明白这个大色鬼想要什么,她先是扶着鸡巴贴在自己的阴户来回磨蹭,然后一手一颗男人的肉蛋,抓在手里轻轻揉动。
赵蕴爽翻了,鸡巴大力的磨蹭着阴户,把两片紧闭的阴唇磨开,菱形的大龟头一下一下的抵在敏感的花蒂上厮磨,磨得林熹好想要,她放开手里的肉蛋,再次扶住粗长的鸡巴,想往小穴里塞。
“等等。”赵蕴吐出吸的肿胀的奶头,快速的往下移动,埋到她的双腿间,一口舔住流水的小穴。
“啊…够了够了赵蕴,你进来…”
“再等等,让我再吃几下…”
他的再吃几下小穴就是把她舔的欲仙欲死,志尽失的变成他的小淫娃,自己曲起双腿,扒开小穴让他疯狂贯穿。
呜…这个大色魔,就爱看她自动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
赵蕴猩红的眸子欣赏着林熹的淫态,手里揉着一对奶子,下腹撞得又深又重,每一下她都嗯嗯的娇喘,听的他受不了,只想把她的小穴插肿插烂让她一直叫一直喘。
他的臀部猛然加快抽插速度,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肏弄着淫水直流的小穴。
“啊…慢一点…我要没力气了…”她已经开始扶不住自己两条曲起的腿了,慢慢的往两边无力的垂落。
“抬起来!让我看!”
只有她双腿曲起来,他才能彻彻底底清清楚楚的看清他的鸡巴是怎么插入她水哒哒的淫水的,是怎么插的她两片贝肉都翻进去的,是怎么插的她淫水溅到他的小腹上的,是怎么把紧闭的小穴插的合都合不上,红肿淫靡的。
“哥哥…熹儿没力气了…”
对着他的凶狠,她一点也不怕,她好像已经摸索到对付他的办法。
撒娇。
赵蕴低咒一声,果然不要她自己摆自己,可他也没放过她,竟出手拉着她两个细白的脚踝想将她弄成一字型的淫荡姿势。
这个动作让林熹吃到了苦头,双腿劈的好疼,导致小穴吸的厉害,赵蕴沙哑的嘶吼一声,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姿势不姿势,掐住她的腰,疯狂的啪啪撞击,拼了命的把整根鸡巴都往小穴里塞去,塞到底了还在塞,林熹被他激狂的动作弄的失声尖叫,脑海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小穴要被插坏了。
“不啊啊啊…坏掉了啊…要插坏掉了…啊好深……熹儿受不了……啊啊……”
赵蕴俊脸潮红,额冒青筋,咬紧腮帮子,按着她癫狂的抽动了几百下,最后一下狠狠的撞击进去,捅到了最里面,耻骨相抵,湿漉漉的阴毛交缠,在她的最深处喷射了出来。
最后他插在里面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上,无比满足的舔她的脸:“嗯…好舒服哦,每晚都和熹儿做这个真的好舒服。”
她好半响才能激烈的高潮中回过,圈住他的脖子,送上红肿的双唇,赵蕴欢喜的张口含住她,两人柔情蜜语的相拥着缠吻。
隔日清晨,赵垣赶早朝时在府门口见到了同样一身官袍,负手而立的赵蕴。
赵垣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他们虽同住一府,却显少一道出门,每次都很巧合的遇不上。
他快步上前,问道:“叁弟在等我?”
赵蕴唔了一声,面上挂着淡笑:“也不是什么大事,二哥你也知道的,林熹她身子一直很弱,药是一天都没断过,王府的医女也是两天来一次…”
赵垣附和着点头:“这些我有所耳闻。”
赵蕴收了笑,正色起来,他严肃起来还是渗出一丝戾气,这是那几年战场生涯刻在他身上的印记,他道:“实在是她的身子不可过多操劳,也不能过多的烦忧。当然,我也知咱们侯府家大业大,二嫂一个人打理定是很吃力,这样,我再为二嫂物色两个出色的管家,这样也好过二嫂终日找林熹商量来的强,你说这样好吗二哥?”
赵垣缓缓的收掉了脸上从容的表情,皮动肉不动的扯了扯唇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