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城南新开的一家米铺?徐记米铺,但是因为家里有人做官了,就把铺子关了…”
林熹总结了一下在宴厅上听到的讯息。
“不知道。”
他快速回完,顷刻以唇封住了一直引诱着他的小嘴,他张大嘴把她两片唇瓣都吸到嘴里,嘬舔个不停,林熹拍打着他的肩膀,有些气恼,她话还没说完。
她不配合,赵蕴有些不满,放开她的嘴,用额头撞了一下她的额头,有些气性:“怎么了?”
林熹揉揉额头,才道:“你帮我把这户人家赶出京城。”
赵蕴听完禁不住失笑:“人家又不是咱们侯府的下人,想撵就撵。”
林熹睁着又圆又亮的眼睛:“可你既是侯爷又是将军,官这么大,撵一户人都没办法吗?”
赵蕴望着她沉思不语。
林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啄了一口他的下巴:“夫君~这户人家今日上门欺负嫂嫂,我估计大哥定不会帮嫂嫂出头,咱们得帮嫂嫂出气呀…”
赵蕴讶道:“哦?莫非这就是取消晚宴的原因?”他抱着她滚动一圈,变成林熹趴在他胸口:“你跟我细细说说,发生了何事?”
林熹大略将事情叁言两语说了一下。
赵蕴眉挑得更高了,男子的关注点十分异,他居然问道:“难道徐家小姐甚是貌美?”
林熹剜他一眼。
赵蕴连亲了几口她的额头:“你放心,我定不会似大哥那般,我有你就够了,再漂亮,我都不看…”
“阿呀,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在说什么!”
她重重的拍打他的胸口。
赵蕴装作很疼的模样,连咳了几下。
林熹哪里还敢再打,小脸埋到他胸口,隔着衣服,亲了亲:“很疼吗?”
“嗯…你再亲亲…才不疼…”
“那你答应我呀…答应我,我再亲亲你…”
赵蕴目含期待的嗯了一声:“知道了知道了,明日我就想个办法,将这徐家撵出京城。”
林熹犹觉不够,抬起一张无害的小脸,却语藏杀意:“撵走只是一时的,有没有什么教他们永远不得回京,不得接近大哥一步的办法呢?”
赵蕴黑目沉沉的和她对视,这有违他从小到大接受到的教育,和他在营中带兵的坚持,无端端去害人,这事他做过一次,不想再做第二次,便语带试探道:“就目前听你所言,这户人家并无错处,错的是我大哥…”
林熹眨了眨眼,那清澄澄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担心:“可是大哥是长,你为幼,你还是不要和大哥起争执了。”
“……”赵蕴咽了咽口水,话音一变:“我想办法,我一定想办法,可是这不是还不知道大哥那里的意思嘛。”
夺了清白,当然要负责,何况还珠胎暗结,大哥不是那等子不负责任的男子,赵蕴就怕明日那什么徐家小姐被大哥接进府,这头林熹又闹着要把人一家子撵走,简直两头难做。
“所以我说大哥估计不会为嫂嫂出头,他不把美人接进府气嫂嫂就不错了,我们不帮嫂嫂,谁还能帮嫂嫂呢?”林熹凝视他,哀哀凄凄:“赵蕴,初入你定北侯府的那几年,嫂嫂真的待我很好,我不想看到她受委屈。”
赵蕴想说,嫂嫂是正妻,是主母,膝下还有两女两子,别说一个妾,就是十个妾,她的地位也撼动不了,哪有什么委屈。
可她这个眼最是打动他,他把那些话都咽下去了,抱紧了她,点头附和,只为了哄她开心:“嗯,我知道了。”
回城后的日日夜夜可谓蜜里调油,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几乎就是连体婴,就这样紧紧的抱在一起,听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都觉得特别甜。
不知不觉天就黑了。
方俏站在外间,出声惊醒了这对交颈鸳鸯:“侯爷,夫人,适才大厨房过来分了几道菜,小厨房里也焖好了香喷喷的米饭,可要摆桌?”
“嗯。”
林熹从赵蕴身上起来,乍然离开了他温热的胸口,她感觉有些冷,赵蕴更加不适应,空虚感袭来,他受不住的又把她拉回怀里,抱得紧紧的:“摆桌还需些功夫…”他亲亲她的耳朵,爱意汹涌:“别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