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蒙蒙亮,整个城市尚在沉睡之中。
景琮睁开眼时,房间还处于幽暗,只有一盏夜灯发出昏黄的光。
低头看去,他怀里正搂着一具娇软的身体,女子背对着他发出均匀的呼吸,凌乱的发丝汗涔涔的贴在脸颊上,而他的手正握着女子的乳,性器……插在她的下体里。
……不是前面,是后面。
景琮瞳孔皱缩,一下子就清醒了,睡意全无,可性器在温热紧致的包裹下却条件反射般的充气胀大,同时脑中涌出零星的几片的记忆碎片。
他努力回忆昨晚他失去意识之后都发生了什么,可再怎么想也仅仅只能想起几个片段而已,只不过根据这几个片段,也足够让他明白个大概了。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景琮的额头就沁出了一层薄汗,他轻轻向外抽出已经全硬的性器。
怀中的女子似乎感觉到他的动作,微弱的娇语了一句。
“ethn…饶了我吧…好累了…”
听到这个名字,景琮的心一沉,目光落在女子的肩头和后背,她光洁的皮肤上布满密密麻麻深红吻痕,腰上还印着几处青紫掐痕。
心仿佛坠入无边黑暗,他来不及去推测昨晚发生的细枝末节,抿唇扶着女子的腰轻轻向后退出。
伴随着一声极柔媚的呻吟,性器终于抽了出来。
哗啦一下——那个逐渐收拢的小孔中流出了一大滩乳白色液体,足足流了好几秒钟,份量不少。
景琮别开眼,不去看这番淫靡到极致的景色,转身去床桌上抽纸巾,一伸手却摸到了几颗子弹。
子弹…?他微微一愣,又是一些记忆碎片闪回。
……该死!那家伙都干了什么!景琮握紧了拳,恨不得将身体里另外一个灵魂拽出来质问。
一截细白藕臂突然落在了他的腰上。
“怎么醒的这么早?”
季悠然懒懒睁开眼,声音还拖着浓浓的尾音,小手轻车熟路的下滑,找到了男人胯间挺立的物体,用掌心轻轻摩挲。
“唔…你怎么这么有精力。”
摸着这根又是完全勃起的棒棒,季悠然苦着一张小脸,打了个哈欠。
景琮按住她作乱的手,沉默了一瞬,“对不起,我昨晚…”
“屁股后面好黏哦…”季悠然又闭上眼不满的哼哼两声,猫一样往景琮的后腰上蹭了蹭,
景琮想了想,将刚才想说的话下咽了回去,抱起半睡半醒的女人道:“我给你洗洗。”
听到“洗洗”两个字季悠然睡意消散,蓦地想起几个小时前被他用红酒灌小穴的事,刚想求饶,景琮就出乎她意料的抱着她进了浴室。
整个清洗过程男人都规规矩矩,没有其他多余动作,就和她平时印象中的那个儒雅形象相同,成熟又冷静,仿佛对她的身体不为所动。
如果不是他胯间那根庞然大物始终就没落下来过,季悠然还真以为昨晚上对她做出那些疯狂举动的男人不是他。
洗完澡,季悠然自顾自的用毛巾擦着湿发,另一边,男人已经穿戴整齐,正一颗颗扣着黑色衬衫的扣子。
“felx怎么样了?”
她色眯眯的欣赏着这一幕。
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穿上衣服和不穿衣服分别有不同的性感。
景琮抬头看了她一眼,将扣子系到最上面那颗,清冽低沉的嗓音中凝起了冰碴儿:
“遣送回国了,问他做什么?是还想和他去布达佩斯吗?”
季悠然扬唇一笑,觉得空气中突然冒出的淡淡酸味儿非常好闻,将毛巾扔到一边,她走过去搂住男人的脖子。
“才不要呢,布达佩斯有什么好的,我要和你去布拉格。”
因为个头差距悬殊,她需要踮着脚仰起头说话,一头湿漉漉的披肩长发加上那一张清丽动人的脸蛋,看的景琮有一瞬失。
按照行程,他们今天就要离开维也纳转去布拉格了。
他受邀参加一个国际汽车制造业博览会,他是主办方请来的重要嘉宾。
不过他只需要在会展当天露面致个词,其他工作他安排给了另一位董事来代替他,这样他就可以腾出时间专心陪这个挂在他身上这个女人了,毕竟他这趟带她出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散心。
景琮将季悠然鬓边一缕湿发掖在她耳后,黑潭般的眼底隐约可见几分歉意。
“昨晚……如果你没休息好,我们就在维也纳多留一天,反正今天只是个欢迎晚宴,我不去也没关系。”
季悠然捕捉到他眼里那抹歉意,觉得十分有趣。
难不成他觉得昨晚对她做的太过分了?
“那可不行,我要去!”季悠然用舌尖舔了下唇瓣,一脸得意洋洋,“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充当你的女伴,我怎么能错过呢?”
她将唇慢慢凑近景琮,清香的呼吸故意洒在他下巴上,娇嗔道:“再说昨晚……也没见你多体贴我,怎么现在突然良心发现了?”
说着,她一个用力将景琮推到沙发上,紧跟着骑到他腿上,用未着寸缕的小骚穴摩擦着他胯间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