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凯门满脸酡红闭上眼,心甘情愿要实验性取向,无限羞怯迎接被同性疼爱的幸福。也不知是幸运或倒楣,我总是碰上男人的初夜,必须非常有耐心,才能享受到万分热诚的特殊待遇。这种时候,我特别喜欢欣赏,阳刚男人脸颜呈现的妩媚,有别女性的柔媚,无法形容的味道,非常迷人,十分搔心。大鸡巴特别坚硬、特别炙热,穿梭在狭隘通道焚煲,特别地爽。凯门初次被干,无可避免,开始羞怯万分,把痛楚锁在眉头,不出半声撑过艰钜的抗战期。我心疼不已,将他软烫的身躯,环颈搂腰压在身下,大鸡巴充塞浓情蜜意,缓入慢出,肏得又柔又腻,口出蜜语哄着,慢慢引导。他渐渐丢掉男人的自尊,低低啍出声,热烈吻着我,还扭动下身主动来迎合。肠道又紧又热,含带股股吸力,态势就是要把大鸡巴溶入他的身体里。我知道,处男全然信任了,放心将身体交给我,准备畅怀享受鱼水之欢的愉悦。我想让他更爽,大鸡巴加快干速……
突然,凯门发力把我缠抱死紧。「青!我觉得……啊……啊……」
他身躯剧烈抽搐、大鸡巴颤动,精液热烫在两具紧贴肉体的肚腹像鼻涕般又黏又腻。很显然,这是情难自禁的射出,预期之外的高潮,来势汹涌让人措手不及,余韵残存让人不明不白。我也曾经历过,发生在和罐头仔爱意浓烈当下。
凯门虚软喘着,一脸羞赧的窘迫。他初次作爱,害羞、意外均属正常。
我肏住不动,送上长长甜吻……
「第一次难免紧张,我当时还以为,自己有早泄毛病。你比我好多了,不用不好意思。作爱不在时间长短,有爽才重要,你爽不爽?」
凯门笑着点头,说:「我真的很高兴,第一次是被你干,留给我美好的回忆。」
「你是无敌大酷哥,谢谢你肯把初次交给我。我喜欢你,干起来特别爽。」
坦白说,我干人从不管什麽技巧,完全顺着心在走。我二舅常爱自夸,他的懒叫有多麽厉害,老爱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曾说:「查某甲查埔无港款,天生爱人哄,弘被干时更需要。憨郎靠憨力乱干,鸡掰爽,心无爽嘛无效!」
那时,我听不懂。直至体验过和罐头仔如胶似漆的性爱,才约略领会。
非关情爱,打炮只需激情;两心相爱,作爱还讲究细腻的深度,需要一种心的归属感。像我跟黑懒仔打炮,纯粹是发泄,如同和别人约炮,追求一种激情,必需寻找刺激来激励亢奋持续,干起来总像野兽般疯狂。凯门不同,彷佛面对一道引动食慾的美食。他的一颦一笑,让我胃口大开,跟抱着罐头仔感觉一样,情生意动,勿需多余的刺激,我心中充满爱意,亢奋不止,只想把他搂在怀里疼惜,绵柔吻遍,他脸颜动人的妩媚,轻咬他双唇迷人的线条,吸吮他满腔的柔情,希望发情大鸡巴能一下下肏酥他心弦、一下下撞开他心门,让彼此的灵魂交缠,提昇作爱的层次。老实招认,我打飞机时也曾幻想,被我爸紧紧搂抱着,用魁梧壮躯把我压在身下温柔吻着,大公鸡硬梆梆,饱胀情意在疼爱,一下一下咬着我的心肝,送入甜滋滋的酥爽,慢慢将我炼化溶入他体内,灵魂一起上天堂。角色转换,我将心比心,把爱的心声,藉由大鸡巴一下下传递出。凯门显然接收到了,手抱脚缠,身躯挣扭屁眼猛夹,急欲溶入我体内的迫切,喘息急促,咬耳说:「青,你这麽年轻,外表看起来有点痞,让人想不喜欢都难。想不到,你温柔又体贴,大鸡巴好像甜棍,给你干非常甜蜜,感觉很幸福。我好喜欢你,就想把大鸡巴永远霸住,用力干我?」他动情了,心切需要大鸡巴的硬热,去撞击肉体填补空洞,让空虚的心灵满足,得到被爱的幸福。诚如我尽想去疼爱,只想把大鸡巴都给他。类似我爸的宠爱,让我可以肆意去抓大公鸡,一种温柔的放任。
烧干不是比力气,我舍不得干痛凯门,用力插不用力撞,把他肏成软绵的云朵在飞翔,飞来与我销魂依赖共同攀越巅峰。我卯足劲冲刺,舍不得抽出大鸡巴。
内射有够爽,尤其是射给自己喜爱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