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欢大老粗。」我含口酒,喂入他嘴里,感觉真浪漫,激情吻不停。
扬晨风把我横抱着,边吻边爱抚。既而慢慢放倒,又缓缓抬上来,一上一下,宛如大师忘情在吹奏。我变成乐器响出嗯咛春曲,双手就是离不开指挥棒,又粗又长,不是随便买得到。又硬又烫,湿漉漉地大肉棒,黏在掌心爱在心田,煽惑情慾在澎湃。
直到快断气。
他依依不舍放开唇嘴,额头抵着额头,轻轻来摸脸,用凝视的柔情将我笼罩在盈盈光晕里薰陶,沉浸在蜜缸里醺醉。我没被这样疼爱过,很妙的体验。
静闲的温存,只闻彼此的胸膛在打鼓。
我眼里只有土匪脸在焕发光采,一种未曾见过的温柔。我看到心动不已,更要命的是,硬屌胀疼、屁眼大痒,只想飞入他吸魄夺魄的双瞳里被坚硬大鸡巴勇猛肏杀。
莫名的,扬晨风不知想到什麽,突然笑开嘴角,探出舌尖舔下我嘴唇,又点下鼻尖,顽皮在调戏。也不知打哪学来的招数,充满佻达的温柔。更鲜的是,他挑逗的情,好像『乱世佳人』里的克拉克盖博,坏坏的深情邪邪的专情,迷倒众生的痞蛋,打破静默说:「你怎麽这麽迷人,我的眼光都舍不得移开,看三天三夜都不会累。」
「你泡的鹿茸酒,添加了什麽,讲话这麽文艺、嘴吧这麽甜?」
「我想到什麽就说什麽,就算想说得有学问点,还是大老粗。」
「没错!我要把大老粗灌醉!」话落,我双脚落地,嘴吧含酒把大龟头含入。
「噢~懒叫!懒叫!」扬晨风好像起乩,激烈的反应,有够好笑。
害我发噱,酒全喷出。「叔!演很大ㄟ你!」
「我不知道啊!就很喜欢给你含,已经肖想很久了。可能一下子太开心,感觉特别强烈,好像被电到,又麻又爽,忍不住就……嘿,既然你不喜欢,我尽量控制?」
「反应强烈,表示你很给我面子,我只有更喜欢,你爱怎麽叫,都没关系啦!」
「你对我好好喔!我害你那麽难过,纵使心里很生气,你也都没嫌我、没骂我。」
「感情是个人的自由,你并没有错。是我自己的问题,见不得你干别人。」
「我发誓!我心里只想干你、只想把懒叫都给你。自从那次,你躲在被子里帮我含,我就很希望能天天被你含。最好能天天抱着你睡,我都恨不得能够,很爱很爱疼干你。」他以迫切的语气在告白,凝视的眼光含着万千柔情,彷佛蚕丝往我脸上束缚。无形中增加言词的生动,字字崁入我心深处,是长耳朵以来,听过最动听的情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