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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二声天籁,重叠一起,奏响黑洞碰到火星的序曲。
爱意飞扬,我激动吻着他,发痒的菊花磨磨磨。磨掉道德的脐带,磨光慾火的羞怯。扬晨风环着我的腰,发烫的龟头顶顶顶。顶撞传统的束缚,顶掉花瓣的青涩。阳具遇上男肛,龟头吻後庭,吻出灿烂的慾火,吻出泛滥的淫水。打破阴阳的界限,承袭千年的历史,缠绵天地的晦暗。是隐性的情慾缷下包装成为显性进行式,罪与爱的交织,攻与受的交击。我爱恋难控,亢奋舞动发烫的肢体,去逢迎去承欢,去夺取满足自己的贪妄。只想把心爱的红珠,胀满雄性腺素的肉球,大口塞入饥饿的无底洞。将粗长坚硬的海棉体,饱胀情慾的逆天柱,深深藏入心底细细品味,永世不悔。
於是狠狠咬下去!
扬晨风的阴茎,头大茎粗,俨然是戴钢盔的胖弟弟。老实说,今晚以前,我没把握能承受得住。经过祁秉通三次磨练,我对自己的被干功,初步有了信心。想说纵使无法像身经百战的欧阳村,可以从天黑海干到天亮,至少干个二回合总没问题。
所以,饥肠辘辘一口吞下牛蕃茄。
结果,我大叫一声,马上吐掉!
扬晨风吓一大跳,立刻把我放倒在床上,温热的唇舌旋即舔上来。
「喔喔!花瓣都红肿了,一定很痛。秀秀喔!」
我从小不怕打针,也曾被蛇咬过,脚肿得像馒头。外婆帮忙放血时,我咬紧牙关,啍都不啍。想不到,我太自以为是,小看了牛蕃茄的威力,远远超出估计,真的超极他妈的痛,比祁秉通初次干入,撕裂的感觉更深刻,巨大直轰脑门。虽只一霎那,但要命的杀伤力,效应有如『达姆弹』具扩散威力,蔓延四肢百骸附骨蚀肉在偷笑。
幸好,扬晨风很体贴,用唇舌在抚慰,降低焚烧的撕裂感。
「嗯……愈舔愈香……嗯……花蜜真甜。噢~小花瓣好可爱喔,一颤一颤,我的懒叫跟着丢起来……嗯……嗯……里面更香更甜,花蕊红滋滋,不止舌头喜欢,龟头也好想……」他舔舐的动作像温驯的狼犬,爱怜的情充满心疼的不舍,比黄乙玲揪心在唱:「我呒咁、我呒咁!」更让我感动,心里好甜蜜,再痛都值得了。
渐渐地,痛楚消失无迹,屁眼又痒得变蚂蚁窝。
我非常渴望被干,不知不觉抬高屁股,不惧达姆弹的杀伤力说:「叔,我想……」
「从没看过,这麽漂亮的郁金香。」扬晨风打断,埋脸舔得很勤快,边说:「有够好呷,愈舔心里愈甜蜜,宝贝有没比较不疼了?」他抬起头,双眼盈满呒咁的眼。
害我看到心悸连连,硬屌很甘愿抖了抖。「叔,我真差劲,有够卒仔ㄟ!」
「龟头那麽大,花苞这麽小。不痛的自然是老手,松垮垮才不好。还会疼吗?」
他全心在关注,让我很受用。「被你舔得很舒服,都忘了疼痛。叔,你好棒喔!」
「你舒服,我更开心。」扬晨风双掌捧起我的臀股,好像端供品,舔得更卖力。突然,舌头涮向懒葩,让我爽到「喔的」浑身一震。他瞅着眼,眸光荡漾狎笑,舌头更加使坏,舔得更大力,时而弄菊时而搔阴囊。还将睾丸含住,用下巴鲁会阴。
粗糙胡须磨蹭敏感地带对刺痒的喜爱度,让我爽到喔喔叫,恋上被取悦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