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没事吧?」
扬晨风不好意思笑着,「急着要干你,忘了裤子还套在脚上,有没摔疼你?」
人生总有意外,我觉得蛮好笑。「被你护着,我没事。你膝盖撞到,起来动动看?」
「我皮厚得很,以前还被磗头砸过,地板没让我碰出洞就不错啦!你真没事吗?虽然我知道,你身强体健。但我就是舍不得,你手指被叶子割伤,我也会很心疼。」
「所以你顾不得脏,抢着吸,帮我止血喔?」
扬晨风一听,低头埋入我私处,用力磨蹭、深深嗅闻。
无庸置疑,土匪无意间坦露心声,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他露出陶醉不已的表情,彷如在闻天下无双的芬芳。
陡然,酥麻从龟头电击般窜上後脑,我情不自禁喔出声。
「潲水真甜,懒叫又大支……人长得帅,又懂很多事,怪不得那麽多人抢着要。」
含糊的声音,语气不带酸辣讥讽,反而透露一股怅然的无奈。
也是卑微的想望,恰似癞蛤蟆吃到天鹅肉,惊喜又担心。
扬晨风会自卑,诚如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人人有优点、也有缺点。
但是喜欢就是美。
社会上的男欢女爱,人人都是外贸协会的会员,差别在各自对审美的口味。
我将他拉起来,身体慢慢往後倒:「叔!你是漂撇ㄟ男子汉,我只想给你干喔!」
「从看见你的第一眼,我作梦都想干你。」扬晨风喜盈盈伏下身,将我勾颈环腰包覆在壮躯里,甜蜜吻着、身体缓缓磨蹭,让二具赤裸裸胸膛无缝接轨、二根硬屌讨论怎麽打蝴蝶结。这样的温存是我首次像小白兔般被人爱怜,自然得把双脚缠上他的腰。竟然有种快慰电得浑身颤栗,尻疮还像食人花开展,十万火急要大鸡巴来喂饱。
「只要你不嫌,要我做什麽,我都愿意。纵算被关在牢里,我也要想尽办法,逃出来干你。我要一直干、一直干,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天天都想疼干你。」他眉目流露一种欢喜的呵护,我未曾见过的温柔。而听到那麽龌龊的攻击性言语,我一定很欠干,才会心悸连连,硬屌跟着抖。不用看也知,潲水变廉价。不可思议的是,我急着想让他知道:「叔!你又没强奸谁,不会被抓去关的啦!这样我才能,天天被你干。」
「噢……」扬晨风似乎很感动,大鸡巴猛然急颤。
他双膝缩到床上,把我抱更紧,唇嘴大口大口吸吮。
好喜欢跟他接吻,因为胡子的关系,多种痒痒的窝心。更爽的是,他深懂挑情取悦,大力磨动身体,让大乳头关爱小乳头、大鸡巴照应小鸡巴。阴囊也来揉懒葩,睾丸互相推挤,制造一种说不出的欢愉。而且,体毛纠缠窃窃私语,像风过草原沙沙响,增加慾火的炽烈。我完全不必花力气,只要扬弃男人的自尊,享受独一无二的专宠。
这是传统的打炮体位,扬晨风掌控绝对的优势,最能彰显男人的侵略性。
他平日以药酒养身强精,天天做粗重的工作,没喊过累也未现过疲态。操干别人时,後劲愈发显示充沛的体力。他应该很亢奋,呼吸才会那麽粗浓,散发浓冽的雄性激素,犹如烈酒的灼热,是我喜欢的味道,更让我亢奋难止,一忽儿像在壮阔的沙漠纵情奔跑、一忽儿像倘佯在森林里旋转赞叹。我从来也不知道,野兽的喘息吹气搔耳,这麽动人这般催情,我飘飘然地好像吸入大麻的快慰。却又有种空虚,只觉食人花开到极致,饿到发慌。这时候,扬晨风含笑凝视,眸光瞬也不瞬直往我心房穿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