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龙应该发现到,才会趁搭电梯时,悄悄把张字条塞入我手里。
『亦青同学:诚挚邀请你,今晚至寒舍小聚。
18g2沈飞龙』
看毕,我心跳快如击鼓,心情是既期待又怕被发现。
毕竟,沈飞龙在社区已经被盖上印记。跟他走在一块,别人自然会想到那边去。
虽然,我还没想到说,跟他要干什麽,心里就是会担心,淋浴後还是犹豫不决。
直到开冰箱要拿饮料,看到可乐,想到祁秉通,我心里可不乐了。
勇敢开门走出去,电梯停在十八楼,四下无人,我赶快去按门铃。
沈飞龙连围裙也没脱就来开门,看到我毫不惊讶,好像一切都在预料中。
客厅摆挂着不少中华文物,装潢中西合并,布置很舒适。
沈飞龙态度亲切,比我同学还热络,特别去调杯鸡尾酒。冰冰甜甜很好喝,我话都讲没三句杯子就见底。见状,他又去调了一杯。老实说,我从小蹲在二舅身边吃花生米,不时端起酒杯嚐一口。日积月累,酒精对我的侵略性,不像常人那般不胜力。
怪的是,第二杯喝完没多久。
我全身发热汗如雨下,心跳砰砰如闷雷,胸腔里好像烧把烈火,随时会从嘴里窜出来。见状,沈飞龙非常善解人意,要我躺着比较舒服。他还拿来湿毛巾,很体贴帮忙擦汗,从脸上擦至脖子。再帮我脱下衣服擦拭身体,最後连运动短裤也落地。
我怔怔看着,自己的内裤撑着高高的帐篷,下体闷胀难受至极。他微微笑着,眼波默默传情,倏然一拉,大鸡巴跳出来。他脖子一扭,准无比,一口含住大龟头!
「噢~嘶……」我浑身震颤,好爱这种感觉。
快感比祁秉通鼓吹时还强烈,让血气方刚而浑身闷到爆的我,不但深深眷恋,还起了大大贪念。凑巧的是,我这初生之犊才迷上这种感觉没多久,好不容易遇上了,自然想好好玩个尽兴。我粗鲁压着人家的後脑,奋力挺腰,肉棒瞬间涮入火锅底,细皮嫩肉的龟头烫得活蹦乱跳,有够爽的。我不得不敞喉,好像婴儿见着母乳的开心,噢~嘶又噢~嘶,比在家里打手枪,叫得还大声。根本忘了羞涩,忘了隔墙有耳。
被取悦是尊贵,贪欲也随着膨胀。
我觉得还不够爽,用力转动下体让杂草般的浓密体毛帮沈飞龙刷去脸上的尘埃。并希望藉由发达的男性贺尔蒙所分沁出的浓浓体香,把他鼻头的粉刺薰迷了自动钻出。
姜是老的辣,沈飞龙不愧为日本派来台湾的高手,实在有够厉害。
他双腮鼓胀,麦输「啾吉」底灌风,嘴吧明明塞满满,态势已经快将大鸡巴整根拔起,偏偏还有能力把二粒不比枇杷小的卵蛋也含住。他展现一流的吸功,嗦甲吱吱叫。嘴吧紧束犹如美国牛仔耍绳套,我的睾丸爽到差点被搞完。最厉害的是,他吸吮龟头时,搓揉茎杆的手指比气功师父还会按穴,硬屌不由自主随着弹奏的旋律舞动。
非凡的享受,我无比舒泰,身躯跟着猛抖。被沈飞龙的舌头深深折服,简直比沙漠黑曼巴还灵活还火辣。也不知道他使的是那门密宗秘法,或那派的独门绝学。他十指频频施压操弄,我的龟头酥麻又发酸,一颤一颤,小水就像自来水公司的水笼头。
潺潺不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