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我妈坐正,慢条斯礼说:「他不是辞职,是被『坏耳』掉。」
我一听,心暗凛。我姐同样吃惊,在卧房前猛转身:「为什麽?」
我妈轻拍着脸,缓缓说:「18楼有个姓沈的罗汉脚,有住户目击,姓祁的经常在他那边过夜,二人关系很暧昧。前阵子传出金钱纠纷,听说姓沈的准备告他诈欺。」
多麽劲爆的八卦!
我姐听了,打下头。「怎麽看也不像啊?」
我妈狐疑的双瞳,像聚光灯在探测。「你该没有……」
「噢!拜托!」我姐进房,反脚关门。
就这样,我到嘴的进补大鸡巴,飞了。飞向茫茫人海,杳无踪影。
说我不难过,那是骗人的。尤其,悬念会整死人。
从此,我的性幻想排行榜上。祁秉通雄踞冠军宝座多年,迟迟无人可以把他干掉。
黑懒仔也不够力。基本上,他只是一盘小菜,不小心炒出来的。
「为什麽不给我干?」黑懒仔喷射後,不管身上的豆浆,急着先点烟。
我滑入水潭,思索着要怎麽回答。坦白说,我认为被干是一种牺牲的行为,自然牵涉到值不值得的问题。但直接说有点伤人,我选择另个不违背良心的答案:「怕痛!」
「我干过几佰人,每个都只喊爽。你试过就知,包你还想要!」他满脸气。
「我相信,」我老实说:「但我还是没兴趣。」
黑懒仔不可置信说:「被干最幸福,你被谁干怕?」
这问题真麻辣,我没回避说:「不认识。」
「大城市人多,你有很多炮友吧。下次约几个来,这里同志不多,很难找。」
「爱莫能助。」我坦白说:「我没炮友,一个也没有。」
「懒叫啦!」噗通一声!黑懒仔跳下来,冒出头吸口气又沉入水里,游过来抓着我的下体含了几口,硬了。他浮上来换气。「你的懒叫不小支,干你的那个人很爽吧?」
那有何关连性,我真的不知道。「他应该很不爽,我想。」
「按怎讲?」黑懒仔兴致勃勃,跟我一样,最欢喜听别人的八卦。
「高中联考完,我跑去传闻中的戏院进行探险。那是间小戏院,设备老旧观众不多,八成是男性。刚开始我只觉气氛有点不寻常,也说不出怪在哪里。等到开演没多久,我发现座位像会咬人,观众进进出出,不知在忙什麽。然後有人无视空位排排是,偏偏坐到我旁边。我心生诧异偏脸看,迎到一双炯炯有的眸光,抑郁又炙热。」
「有我这麽帅吗?」黑懒仔插嘴,十足臭屁蛋一个。
「影片正在播夜景,反光不足清晰对方的长相。我只看出,头发短短,轮廓……很男性化的成熟味,年纪应该不年轻,身上烟味很重,感觉像卡车司机那类的人。」
「他就在座位上干你?」黑懒仔泡在水里的老二,一下子杠起来。
「你的想像力真丰富。他没那麽猴急,先是把手放在我大腿上,可能看我没怎样,於是往上摸……」黑懒仔呼吸急促起来,揽住我的腰,手掌从我大腿抚向鼠蹊。「初次遇上这种事,我有点紧张。当他要摸到硬屌时,我适时把他压住。没想到,他把我的手拉过去,我立刻触到又硬又热,已经掏出来的大肉棒,吓得缩回手。」
「这麽好的机会,你竟然不喜欢?」黑懒仔一脸婉惜。
我答道:「那是反射动作,毕竟没碰过,跟喜不喜欢没关系。」
「了解、了解!」黑懒仔捏着我的卵蛋,把我的手拉去揉他的硬屌。「搁来呢?」
「他又来拉我的手,同时用力捏着我的硬屌,试着要拉开拉链。我真的很紧张,总觉黑暗中有许多眼睛在窥视,就是不敢猖狂。他放弃了,兴致瓓珊,有气无力捏着。」
「他的懒叫比你大吗?」黑懒仔问。
「这是个好问题。」我双手一撑,坐上潭边。
黑懒仔靠上来,凑嘴就含,让我通体舒泰像老爷说:「不瞒你说,我见过的屌虽不多,但对自己的也蛮有信心。可是,握到那人的大鸡巴,其实我暗吃一惊,才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原来大鸡巴有那麽粗的,而且又很长。」
「我的长14,粗3点5,已经不小了。你的至少有16,也比我的粗,那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