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褚星云已经被身上的小人撩拨得欲火焚身,他自然看出甜酒状态不对。
将人搂在怀里,扯过被子盖住。
他瞪着褚凌天:“怎么回事?”
甜酒这样子像是被人下了药。
“我们看到她的时候,她就是这样。”褚凌天担忧的看向他怀里的甜酒。
“干爹~甜酒要吃干爹的肉棒~”甜酒挣扎着要去亲褚星云,她呜呜哭着,一张小脸呈现不正常的红晕。
褚星云将她抱到淋浴间的浴缸,调好水温往浴缸里放水,他拿着花洒往甜酒身上浇。
蹲在浴缸旁,他一边柔声安慰:“酒儿乖,等会儿就好了。”
心中一阵戾气,要是让他知道究竟是谁下的药,他定然不会放过那人。
甜酒抓着他的手,扭动着身体。
“干爹呜呜,甜酒好难受,好想要干爹。”
“要吃干爹的精液。”
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要被欲火烧死。
哭喊着,眼泪从眼角滑落,在褚星云震惊的目光中化作一粒粒色泽光亮的粉色珍珠,掉进浴缸中。
手中花洒掉落,褚星云从浴缸中捞起几颗捏了捏,确实是珍珠。
就在这时,甜酒一声痛苦的尖叫,双腿竟慢慢被粉色鳞片所覆盖。
“酒儿?”花洒被他扔到地上,也惊动了外头的叁人。
彼时陆擎苍正笑眯眯看着慌张的褚凌天和蒋行风,薄唇开合:“你们,完蛋了。”
明明语气中是满满的恶意,眼中都是幸灾乐祸,可他腰背挺直,双手交迭放在腹前,俨然一个优雅矜贵的绅士。
光风霁月,芝兰玉树。
也让褚凌天和蒋行风恨得牙痒痒,却是敢怒不敢言。
谁不知道陆擎苍就是个腹黑的,最擅长攻心,两个小辈可没少吃过苦。
所以对于他,褚凌天和蒋行风既仰慕,又害怕。
能这么年轻就成为京市市长,陆擎苍本就不是简单人物。
大院里,陆擎苍和褚星云被称为最不能招惹的恶魔。
没错,恶魔。
但陆擎苍更可怕,因为他最擅长玩弄人心。
一个虐身,一个虐心。
这两人素来都是小辈们仰慕却又不敢接近的人。
听到里面的动静,褚凌天和蒋行风互相看了一眼,率先冲了进去。
“怎么了?”
陆擎苍慢悠悠跟在身后,作为一个优雅的绅士,他知道自己不该跟上去。
可鬼使差的,他去了。
然后就看到了令人惊叹的一幕。
浴缸中,甜酒的下半身已经变成鱼尾,淡粉透亮的鳞片在灯下水中闪着璀璨的光。
像天然宝石经过精心雕琢打磨而成的鳞片,一下子惊艳了所有人的脸。
“啊~”甜酒用力一蹬,鱼尾拍起,水花四溅,湿了褚星云的脸。
蒋行风揉了揉眼睛,还有些不敢置信。
褚凌天愣愣的说:“小家伙是美人鱼?”
陆擎苍的眼中露出兴奋色。
真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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