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疯狂,没碰她以前,他对性完全不感兴趣,碰她以后就只想一直待她体内,客厅的灯还是他搂着女孩的腰从身后插着走过去开的,做到凌晨一点半,他见木沙发上的女孩怎么弄都没声息,这才放过她,抓了一大把纸巾擦干净身上的液体,穿上衣服走出大门。
她和以往一样,身体全程被他控制着,身体好像被他拆过般,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长木沙发上,因为一直惦记和老板娘解释的事,她费了很大力气让自己用最快的速度恢复体力,拖着像随时都会散架的四肢坐起来,哆哆嗦嗦地穿好裤子,清理木椅上的液体,再清醒顺着一指宽的缝流到地上的一大滩,他回来时看到趴在地上的她时愣了一下,还以为她是摔下来的,心突然提了起来,大步向前走了两步,这时她又从椅子下面钻了出来,手上还拿着抹布,他的脚步一顿,发觉自己刚才是在担心她,脸跟着冷沉下来。
她扭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又转回去,他还是看清了她脸上疲惫,好像随时都会晕倒过去,连散乱的头发遮住了脸也没力气甩开,有种凌乱柔弱的感觉,让他再一次起开反应。
她的身体还有他快速用力穿插的快感,没有清理的双腿间不断流着黏滑的液体,很不舒服,红肿的阴唇火辣辣地疼,让她每一个动作都十分艰难,四肢酸软用不上力,她太想睡觉了,但她必须打扰干净才能睡,手上黏滑的抹布在红盆的清水里搓洗几下,又钻进沙发里继续清理,身体动作明显可见的绵软无力,他看的下腹又是一阵紧绷,迈开长腿走了过去。
她也清理好了,抹布放进水里,困难地跪在红盆边,吃力地端起水盆,低着头拖着脚步往卫生间走,他想等她洗干净拿过抹布的手再来弄她,于是表情冷酷地坐在木沙发上,她关上了卫生间的门,磨砂玻璃可以模糊地看见她的动作,她在脱衣服,他从没仔细看过她没穿衣服的样子,因为他只需要发泄和折磨,用的都是她的下半身,此时看她脱衣服,他竟然有了想看她没穿衣服的样子,双腿不自觉动了一下,想站起来,刚好她走开了几步,身影模糊到完全看不清,他的动作一顿,又忽略那点抓心挠肺的失落感,身体慢慢靠在椅背上,他对自己的一切都很有自信,包括定力,然而当哗啦啦的水声穿透薄薄的门落进他的耳朵后,他的思想就不受控制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原本移开的目光又落在那道门上,听着哗啦哗啦的水声,想着她是怎么洗澡的,想着她的裸体是什么样的,想着她的表情又是什么样的,他更想看她是怎么清理她的小穴,想着想着,身体就开始有些燥热,坐不住了,于是站了起来,解开领口的两颗钮扣,单手插腰站了一会儿,很快就迈开长腿走向卫生间,当他走近门口时,水声又停了,他的脚步一顿,不知道哪里来的窘迫感,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很快地,他的眼再次被磨砂玻璃窗吸引,瘦小的身影模糊地映地磨砂玻璃窗上,他可以分辨她甩头发的动作,他也是在这个时候才发觉她的动作有多优美,她的线条有多好看,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迫切想进入她的身体,于是他拍了拍门,门窗上她的身影顿了一下,从里面传来她的声音:“等一下,很快就好了。”
她的声音原本是又甜又清澈的,此刻的语气里却是透着满满的疲惫感,瞬间就把他那股火浇灭,他这才发觉她对他的影响有多大,脸色一沉,转身走出门外,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在哪?”
黄东处理完老板娘母女,想着杨左可能几天之内都用不上他,他正准备去酒吧快乐一把,一看到手机屏幕上杨左的电话号码,他就知道他该调头了。
“我开车呢!五分钟内就能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