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苗得到他要去的消息后,就开始准备,当李星一进门的时候,三岁多的女儿许星就扑了上来。
“爸爸,我要跟你去看奶奶!”小许星被父亲抱在怀里,首先摸着李星的脸说。
李星望了眼站在客厅中央,绞着手,甜笑着望着他的许苗,几步跑过去,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用嘴巴蹭着许苗那芬芳的头发,眼泪就扑扑地掉。
“爸爸,你怎么哭了?”许星很乖巧地替父亲擦着眼泪。
李星在许苗耳朵边泣不成声地说:“苗姐,你替我教出了个好女儿,谢谢你……”让许星啊客厅玩着李星买过去的一大堆玩具,李星却在卧房里搂着许苗把今天和蒲阳林宁达成的默契讲了出来。
完了他说:“大姐,我们一起住吧,我买套大房子,蒲阳是我登记的妻子,但你是大老婆,她们都得听你的。
”他立刻感觉到许苗浑身一震,她扭开了眼睛,从李星怀里站了起来,在房间里慢慢踱步。
其实,有哪个女人愿意和别人分享男人的呢,何况是当今二十一世纪的社会了?许苗尽管坚决不跟李星结婚,但内心怎么不希望他一直把她当着唯一的妻子来对待呢?就算是她一直竭力撮合李星和蒲阳,但真得知李星要娶蒲阳了,心里那一直隐藏着的自卑便开始泛滥了……“要是我能在读书的时候就遇到你该多好啊!”许苗重新坐到李星怀里,将头靠在他的肩头上,抓着李星的手说,“可惜你的苗姐现在已经徐娘半老了,已经没有了和她们争宠的资格和勇气了。
呵呵,你说的,我再考虑一下吧,不过你首先要想道我们星星,她在那样的环境里成长,利于健康吗?”李星回到家里,夜里躺在客厅的沙发,一直想着这个问题,女儿才三岁多,她当然现在还不明白事理,无法从大人的作为上看到她身份的尴尬,但五年后,十年后呢?现在不光是许星,以后蒲阳,林宁和章峦都养育了孩子后呢……直到天蒙蒙亮,他都不能入睡,突然听见客房的门开了,然后听见弟弟李辰迷糊的声音:“你小声点啊,别只顾替妈做顿早饭邀功,反而吵醒了他们,那就是过大于功了……”“就你在吵,睡你的觉吧你。
”是黄莺的声音。
李星连忙抬手腕一看,夜光表上才五点半。
自己一夜没合眼,还是先眯会吧。
刚打定主意,才一翻身朝沙发里面,就听见黄莺的蹑手蹑脚的声音来到了自己身后,吓了一跳。
“大哥,夜静阑干时啦。
”黄莺几乎就的顶在他耳朵上说的,一支手还伸进了他的被子里面来胡乱摸。
“快住手啊,这样找死啊他们都在?”李星说出这话,就听的出自己并不是那么坚决了,深恨自己立场不坚定,刚才还在为许苗几个的未来焦心呢,现在面对弟妹的骚扰,又动了。
黄莺总算是抓住了李星裆下的硬挺了,嘻嘻笑道:“趴灰,就是要人多才好玩呢——大哥,你嘴上软,可下面硬啊,它出卖了你哦。
”李星大是羞愧,连忙求饶:“好了好了,你不怕,我怕啊,要是被发现了,可如何是好,一家不就散了么?”“一切我自有主张,你都听我的就行了。
”黄莺大肆抓捏了两把,“这么大?摸的弟妹都湿了,我先去嘘嘘,你穿衣服来卫生间吧。
”黄莺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与其说是亲,倒不如说是舔了一下,犹如春天的猫儿一般,鼻子里“唔”了一声,就朝卫生间的方向去了。
李星被搞的心跳意乱,坐起身来,一咬牙,飞快地穿上了衣服。
等他踌躇满志地来到卫生间的门口,半掩着门里,正对着是张大镜子,能清晰地看见黄莺从门背后的马桶上站了起来,裤子也不提,露着一片油亮的黑毛,在镜子里对着他笑。
他害怕了,犹豫着不敢进去,因为背后就是门对门的父母和弟弟的卧室,一有点风吹草动,他们出来就能逮个正着。
却又忍不住朝镜子里看去,黄莺嘟着嘴,正在用纸巾擦着,一只手朝他勾手指。
终究是战胜了理智,他闪身进去了,立刻被黄莺抱住:“摸我的小妹妹……”她说着就拉李星的手按在自己那丛茂盛的草坪上。
李星紧张的要死,但手还是很听话地就一把摸了下去,触手处柔嫩一片……只听的黄莺在他耳边说:“你带了牙膏牙刷去厨房刷牙洗脸,我做早餐,明白了?”高,实在是高啊!李星也不贪恋她的妙了,便开始准备。
黄莺又在他腰里摩挲了一阵,提了裤子挤了牙膏刷牙。
李星正要拿了挤了牙膏的牙刷出去到厨房等候,又被黄莺逮住了手,按在了她涨勃勃的胸上,含糊不清地要求:“揉揉……”李星的心都要跳出嗓门了,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干脆从她毛线衣的下襟里伸了进去,贴着她光滑的皮肤,直上胸口,靠,居然没戴胸zho,两大团,绝对不比温斯莱特的小,当然地就一把抓住,揉捏起来。
在一片光滑中,还有颗硬硬的颗粒,碰着自己的手指,他立刻火冒,捻住了,就挤……黄莺的情就怪异的多了,李星冰冷的手贴在她身上,那样难受,但却在大肆搓揉自己的敏感的地方,又是那样的舒坦和刺激,所以她脸上是难受并快乐着的表情,嘴里飞着牙膏的泡沫:“出来了,又出来了……”“啥出来了?”李星单手在她胸上摩挲着,从镜子里就看见犹如一只老鼠钻进了黄莺的胸前,在那里乱蹦一样,而弟妹雪白的脸颊上,却飞起了两坨红云,媚眼里春情泛滥,带着一嘴的泡沫大口地喘着气……黄莺很马虎地刷完牙,也适应了李星手的温度,提了个要求:“大哥,你撒尿我看看?”李星望着黄莺那一脸的调皮,倒增添了几多yd的趣味,便站到马桶边,拉了裤子准备放水。
无奈,硬着的东西,哪里撒的出来,而黄莺禁不住还伸手来扶着,吃惊得很:“大哥,怎么这么大个头啊?”李星哪里能给他解释,只奋力地憋气用力要撒出一点呢。
可黄莺禁不住爱不释手地套弄抚摩,让他更了,更是别想撒了:“你先放手啊,这样我怎么撒的出来?”“哦,可你这真的大啊?”黄莺装着很天真地说,又憋着笑,其样子很是乖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