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会和王志平一起等到十一点,如果她还没有完成我的要求,我会独自去睡觉,留下她继续忍受屁眼给她带来的痛苦。
不过我会让闹钟在凌晨一点钟把我叫醒,放王志平下来休息和睡觉。
因为会影响到睡眠,这种调教通常只在周末进行,上班时只能偶尔为之。
第一次接受这样的性虐是在2年月8日星期五,王志平只是侥幸答对了第一组六个问题中的一个,随后答错了所有的追加问题,自然需要在十一点后继续再接受两个小时的惩罚。
第二次则是在月6日星期六,王志平则干脆答错了全部的个问题。
虽然王志平在脚跟离开地面3cm的状态下,能够坚持不短的时间。
但王志平每次都要连续承受五个半小时的残忍性虐,在这样长的时间内一边要忍受屁眼的剧痛,一边忍受能令脚掌随时抽筋的疲劳,甚至还要分出一些精力去关注电视节目的内容。
于是在经过一段时间后,王志平的脚跟还是慢慢的向下降去,随之她的屁眼也被假阳具撑开的更大。
此时的王志平非常希望能够享受脚踏实地的感觉,但是她的心里非常清楚,当脚跟着地时,自己的屁眼将被无情的撑开到7cm。
所以尽管如何困难,王志平都拼命咬牙让自己坚持住,最多也只是让自己的脚跟虚沾地板,以便脚掌的压力能够稍稍缓解,更多的则是在心理上产生不少安全感。
即使这样王志平可怜的屁眼还是被创纪录的撑大到接近7cm的程度,无法忍受的剧痛令她汗出如浆,同时也因为极度的受虐导致小穴内淫水狂喷。
很快的,淫水和汗水就在地板上流淌,粘糊糊的淫水沾满双脚的感觉,令王志平需要付出更大的体力才能在勉强站稳。
其后的不到一个月时间里,王志平又使用了这个道具七次,对这种疯狂的性虐已经越来越适应了,不过她仍然很难分心在电视节目上,极少能够回答对我的问题。
这种情况让我觉得有点无趣,而且我也对一边看电视,一边还要根据内容准备问题的方式感到厌倦。
所以我改变了对王志平的要求,不再需要她关注电视的内容,也不需要回答任何问题,但终止调教的时间统一定在晚上十一点整。
这样看起来似乎延长了时间,但既然王志平根本不可能在规定时间内结束自己的受虐之旅,所以相当于减轻了她所受到的性虐。
因为已经到春节了,所以这些新的规定都是在春节假期结束,王志平也送走了她回国探亲的儿子后,才开始施行的。
我从王志平的口中得知,他儿子已经提前完成了学业,还与当地一位华裔老板的女儿谈了朋友,应该不会回国了,而是在马来西亚发展自己的事业。
王志平在重新享受到性虐的快乐后,很快我就发现,她竟然开始能够在很短的时间里,忍受屁眼被撑开7cm的剧痛,从而让自己在这段时间里,脚跟完全接触地面对于王志平这种纯粹的性奴隶和受虐狂来说,这样减量的调教实在是不能令她满足。
王志平性欲的满足度是与她所接受的性虐程度成正比的,只有体验最极限的性虐和最极限的疼痛,她才能得到真正的性满足。
于是从2年3月6日,在王志平接受调教时,我把假阳具的高度升高了.5cm。
也就是说如果王志平敢于让自己的双脚完全与地板接触的话,她的屁眼将被假阳具撑开到7.5cm的可怕程度。
在这个晚上,王志平一开始就被一种绝望的情绪所笼罩,以前接受这个可怕刑具的折磨时,无论体能的透支还是痛苦的程度,都让她有超出自己忍耐极限的感觉。
在这样的基础上,还需要再把脚跟抬高.5cm,令王志平第一次对自己既引以为傲又引以为耻的屁眼失去了信心。
现在王志平想要保持一个比较稳定的站立姿势,也就是脚跟离地3cm的状态,屁眼就要持续被撑开到6.5cm,虽然在使用扩肛器时已经很熟悉这种感觉,但同时还要忍受脚掌的痛苦,就让她很难承受。
在痛苦的熬过了接近一个小时之后,王志平突然发出一声充满恐慌的尖叫,这样的情况在她的身上还从来没有出现过。
我向王志平看去,发现她的脸孔已经因为疼痛和恐惧而扭曲得不成样子,左脚明显处于抽筋的状态。
我马上来到王志平的身边,低下头来观察假阳具上的刻度,刻度显示王志平的屁眼正好被撑开了7cm,而此时她的双腿对自己身体所提供的支撑力明显是不足够的。
一阵狂喜从我心头涌起,因为王志平目前基本上是在依靠自己的屁眼紧紧夹住粗大的假阳具,从而阻止自己的身体进一步向下滑落。
没想到王志平的屁眼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收缩力量。
狂喜过后我又感到非常后怕,王志平的屁眼虽然绝顶出色,可一旦被撑开的程度超过7cm,破裂受伤的可能性还是非常大。
我原本的目的是让王志平无法通过脚跟接触地面而休息,但却因为没有考虑清楚而险些令王志平珍贵的屁眼受伤。
事后王志平向我描叙了她当时的心理,与我的想法一样,她也认为自己的屁眼无法承受7cm直径以上假阳具的插入,所以当她因为淫水而脚下一滑,同时左脚剧烈抽筋时,脑中瞬间判断出,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用自己的屁眼全力夹紧假阳具,虽然这样也不一定能奏效。
王志平第一时间并没有担心屁眼受伤给自己带来的痛苦,之所以会发出恐慌的尖叫声,是担心屁眼受伤的后果,如果我因此对她淫荡的小屁眼失去兴趣,再也不来调教她,是她根本无法承受的打击。
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王志平发现自己竟然真的靠屁眼的收缩力支持住了全身的体重,虽然已经疼得几乎昏厥。
看到王志平险些发生意外,我马上抱住王志平雪白的裸体,把假阳具从她的屁眼里拔了出来,并且结束了今晚的所有调教,让她好好地休息了一下。
我不敢再拿可能毁掉王志平屁眼的这种性虐方式加在她的身上,但这个特制的道具如果就这样闲置还是很可惜,于是我经过思考,又想出了一种新的玩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