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到麻木之后竟慢慢觉得有怪的爽感传来。每次巴掌落下都牵着屁股小幅度晃动几下,大开的花穴顺势蹭着他的粗硬。屁股下意识地躲避,受到刺激凸起的小花珠是不是碰到他的柱身,敏感的不像话。
到后面疼痛的呻吟都变了调,花穴兴致勃勃的不断往外吐露着花液,从屁股到整个背部都蒙上一层浅淡的粉红。
“别……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屁股火辣辣的,花穴那里又那么不争气的带来绵延的快感,疼痛交织着快感,整个人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
黎尽停下来,她本来白白嫩嫩的屁股真像是开了花,红艳艳的,骚穴居然还不老实地蹭他的性器,大腿上有湿湿的凉意,定是她多得兜不住的花液流了下来。
手指伸过去蘸了一手的黏腻,伸出舌头一点点把手指上的淫液舔干净,他说:“对,我不该叫你栀栀,我就该叫你骚娃娃。被打了还能流这么多水出来,看来我昨天还没喂饱你啊。”
他折起她绵软无力的身体,分开双腿,红彤彤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来,一张一翕的花穴从两腿之间隐约露出来,小穴不过小指大小,正饥渴的流着水。
黎尽跪在她两腿之间,埋下头。
林栀头枕着手臂,以极羞耻的姿势趴在床上。忽然有柔软湿热的东西在不断舔舐她的穴口,她瞬间反应过来是他的舌。
“嗯啊!别,别舔,不行啊!”
舌头绕过洞口触碰到亭亭玉立的小红果,她高亢的呻吟愈发激发了他的欲念。舌尖碾着小红果,绕着它打着圈儿,薄唇贴上去抿起来温柔的吮着,敏感多汁的身体一波一波往外分泌花液,多到从洞口往外淅淅沥沥的滴。
林栀弓起背伏在床上,整个人都在颤抖,大张的腿更是软的快到只撑不住身体了。自下而上狂涌的快感,只要一想到他给自己舔穴,这种心理上的刺激远比身体上的快感来的强烈。身体突然僵直,一大包浓稠的阴精从花穴里喷在他的脸上。
黎尽甘之如饴地舔着她的花液:“真甜,林栀,你刚刚喷水了,是甜的呢。”
“啊!别说了,唔,不要了,不行了,啊!”林栀汗涔涔的头抵着床板,持续的呻吟让她来不及咽下的口津就直接滴落在床单上,上下一起留着水,别提有多荒淫。
忽然那柔软置物探入花穴内,林栀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床单被扯成了两朵花一样,媚肉一个劲的收缩,舌头一个劲的往里去,内壁里的角角落落都被他的舌头一一探索。跟肉棒比起来,舌头更软更灵活,肆无忌惮地在花径内作威作福,时而四处舔顶,时而又模仿性交的姿势进进出出,淫水一股一股往外流,都被他卷进嘴里。
舌头带来刺激的同时也带来折磨,细细密密的快感从花穴向全身上下蔓延,激得身体内的每一寸经都为之震颤。不断如潮水涌来的快感快要把她吞噬掉,她除了大声呻吟别无选择。
媚肉一阵一阵的绞紧,连舌头都觉得被她夹得过于紧了些,随着她一声长吟,他涓滴不剩的把她泄出来的蜜液吃了进去。
林栀跪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腰酸软得无力支撑起身体的重量,脑袋好似装满了水,晃晃荡荡的像在船上一样。
黎尽伏在她身上,手撑在两侧,一边顺着脊椎吮吻着她修长的脖颈,一边哑着声音含糊地说:“水怎么这么多,让我都喝饱了。”
“一边说着不要,一边又把我的舌头夹那么紧,真是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林栀把头埋在枕头里:“别说了,别说了。”
凸起来的脊梁骨优美得令人心醉,粉嫩的肌肤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两侧的蝴蝶骨凸起来,薄薄的皮肤包裹着,倘若真有折翼的天使,那一定是她背部的模样。
黎尽贪婪的又饱含爱恋的在她光裸的背上种下一颗颗小草莓,他就是踌躇满志的大画师,在这块画布上尽情的挥毫,画出一副绝世的佳作。
虎视眈眈的性器迫不及待的抵在穴口,花穴下意识的一张一合吮着龟头,腰也跟着一起上下晃动,真是张又爱哭又爱吃的小嘴。
黎尽提起她的臀,手卡着她的腰,贲张的龟头对准了洞口,劲腰挺动,等待已经的性器终于一鼓作气直接插进桃花源里。
他的性器本就生的异常的粗大,虽然他有用舌头做了扩张,但紧窄的小穴吃进这么一根粗长的棍子还是显得非常吃力,更何况是以后入的姿势,愈发觉得又涨又深,宛如一杆长枪捅进身体里,刺痛、鼓涨还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
“嘶,”黎尽赤红着眼,鬓角青筋凸起,剑眉紧皱,“放松些,都快把我夹断了,夹断了有你什么好的!”
他附身含住她莹白的耳珠,手揉着她的小红果,轻拢慢捻地刺激它,好让她的身体放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