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拎着袋子回来,除了避孕套,还有口香糖。许一暗慢吞吞拿出一根手工棒棒糖,递到女孩面前。她当小孩的时候,也没得过这种东西。
怠惰的精一震,接过去,和自己的手比了比。
“好大,比我的手还大。”
他坐过去,抱她在怀里,手掌在大腿内侧不轻不重的揉着,“还痛不痛?”
“痛。”她拆开闻了闻,又将包装绑好,“但是喜欢……很舒服。”
“再做一次。”
他望着她,“我还没够。”
这种句式,怎么说呢?
跟交易似的。
女孩点点头,顺从地翘起屁股,上面还有些淫糜的红痕。
意识到自己刚才做狠了,过分了,男生揉着饱满的臀瓣慢慢进去,先在穴口插会儿,等她又冒水,还难受地摇屁股,才往前入。
“好深……”
陈萝腿有点抖,头埋在臂弯里,眯着眼喘。
好舒服。
她快舒服死了——
许一暗操两下,俯身压住女孩,沙哑道,“吻我。”
她偏过头,和他的唇碰在一起,蹭着蹭着,舌头搅在一堆吸得啧啧作响。讲道理,没什么接吻经验的人是很抗拒舌吻的,更何况是这种长时间的舌吻。
他压住她,就像一座摇摇欲坠的钢铁森林。
她的热情灼烧他。
她的冷漠也灼烧他。
许一暗偏开头,呼出气,“以前跟人亲过么?”
“那你不如问,我以前做过没有。”
“……做过么?”
“做过。”
她够过去,强亲他,逼着男生张开嘴与她再次舌吻。迷糊间,软道,“不是第一次,你也没负担,不对么?”
他颤了颤。
没说话,只是也没再看她。
接吻给女性带来的快感,其实比男方强烈。
女孩脚趾搓脚趾,哆嗦着顶他的硬物,渴求更多的操干。压抑可爱的叫声从唇齿溢出,她嘴角都是口水,双眼失地望着天花板。
不再满足于男性主导的后入,陈萝挣脱许一暗的怀抱,抱住人脖子自己坐了上去。
“唔……干到底了,你怎么更硬了?”
她扭着眉,扶着他肩膀,明明还没坐到底却一副受不了的样子。许一暗有点生气,捞起陈萝的两条腿,逼着她坐下去。
“我更硬么?”
他问。
女孩扭两下,屁股深深压到鸡巴根,感觉胃都被顶到。
好痛。
好痒。
她舒服到了,不停亲他的脸。
男生仰着头喘,眼角通红——明明只是生殖器的摩擦,为什么这么舒服,舒服到让人日思夜想,几乎发疯呢?
女孩自顾自,用他的肉棒摩擦自己的痒处。
水比刚才还多,交合处咕叽咕叽的声音毫无廉耻。
“啊!”
陈萝忽然惊叫一声,扣着他脖子,怯弱道,“操操我,许一暗,快操操我……要死了,我好像要死了。”
男生闷哼一声,凶猛上顶。
可怕的闷响直击天灵盖,女孩失掉力气猛地后仰,身子一抽一抽的,乳尖颤了颤。
口水从嘴角流出。
穴肉疯了,拼命挤压他的肉棒。
水更是一包一包的。
吐了又吐,就跟失去阀门的闸,失控了。
“痴女。”
他骂她,骂完头埋到女孩胸间,又舔又吸。
这种要被水穴吃掉的可怕感受……他只在一个人身上体验过。男生揽女孩瘦削的背,捏住小巧倔强的下巴,逼迫那双蒙着雾气的眼看向自己。
淫水浇得梆硬的鸡儿恨恨顶到骚魅的软肉,使劲撵。
恨不得操死她。
“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不见我?”
她给操得眼前发黑,哪听得到他说什么。低低哼两声,屁股坐在烙铁似的硬物上,软道,“什么?”
男生退出来。
红着眼扯掉一塌糊涂的避孕套,耸着青筋暴跳的肉棒,狠狠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