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安笙这里,这份小心机是成功的。因为此刻,她只想一手拉住一端,把这家伙的领带好好给系一系,系成紧贴脖颈那种。
手机没再响起,安笙便专心用餐。
但只要她稍一抬眼,就能看见对面那人托着下巴,也不吃饭,就那么笑盈盈地拿一双桃花眼瞟她。
安笙最近既要兼顾学业,又要抽空进修舞蹈和声乐,脑力和体力消耗不可谓不大,哪怕知道这顿烛光晚餐,不过是饮食男女装模作样走的一个过场,但她是真的有点饿了。
至少现在,褚婪哪怕使出调情的十八般武艺,也没她碟中的这块牛排来得有吸引力。
安笙将口中食物轻轻咽下,一言难尽地看向褚婪:“褚导不吃?”
褚婪的喉头溢出一声低笑,越发觉得这小丫头故意一本正经地喊他“褚导”的样子可爱至极,吃东西时小仓鼠似的,招人疼的小模样半点不见床上的勾人劲儿。
想到这,他的下腹不受控制地一紧,前日两人在池水中抵死缠绵的销魂快感,再次翻起余韵。
于是,他艳红的薄唇轻启,挑逗般地笑望着她,一字字吐出来:“秀,色,可,餐。”
安笙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见这男人盯她的眼更加火热,然后毫无征兆地突然发出“嗯……”的一声呻吟,沙哑性感,一听便知是在怎样的场景下发出的,让人不由面红耳赤。
但众所周知,饱暖方才思淫欲。
面对某只发情期雄性散发的强烈荷尔蒙,安笙一脸面瘫地咀嚼着口中食物,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骚死你算了。
但再好的消化系统显然也抵不住对面越来越露骨的视奸,安笙气急之下,将脚从自己的矮跟小皮鞋里抽出来,一脚踹了过去。
她本意是要好心给某位大概在饭桌上不幸勃起的精小伙,在“物理层面”上降降火,却不料那人即便精虫上脑,依然手比眼快,一把抓住了安笙踹向他胯间的小脚。
然后半分不知羞耻地,将其按在自己高高鼓起的一团上,轻轻地揉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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