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是个颜控,不然也不会在二十岁的美好年纪就被沉辉骗到手。这个学弟从刚入学就因为那张脸受到了过多的关注,林月馋他的脸。沉辉告白之后,两个人从确定关系后就迅速地从拖小手变成了脱衣服。
两个月后发现自己的大姨妈没有来拜访再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已经晚了。
“结婚吧”沉辉笑得十分灿烂。
看着眼前那张帅得正正好的脸,当时的林月觉得好像这样的脸对着一辈子也还不错。
于是林月休学了一个学期把林菲生了下来。
两家的家长也都开明,为了让林月好好毕业,林菲就被接到了沉家请了保姆好生照顾着。
两年之后林月和曾经是学弟的沉辉一起毕业了。
沉辉没有像林月一样选择继续画画,而是子承父业开始在公司里学习管理。
曾经风花雪月艺术人生的两个人渐渐变得无话可说,除了在床上和谐之外在生活里没有一处是合适的。
林月听不懂沉辉在公司里的事情,她不理解他的烦恼。
每当看到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朋友人生才刚开始,她却每天在空荡的别墅里教着女儿怎么说话,灵感枯竭,她再也画不出放肆自由的画了。
“离婚吧”在结婚第叁年的某一天,林月哄睡了小林菲之后对刚到家的男人说。
那张俊美的脸上写满了愤怒。
林月被男人一把丢到了床上,男人撕扯开了她的睡裙。
“不离”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男人封住了唇。
两只手腕被大掌握住锁在了头顶。
像是惩罚她一样,沉辉在她的唇上用力咬了一口。
“嘶”了一声贝齿就被撬开,温热的舌头钻了进来还带了一丝甜腻的血腥。
另一只手撩得她全身着火,小穴不住地往外渗出淫液。
粗大的肉棒嵌进了早就湿润的小洞里。
无比熟悉的身体掀起了林月的情欲。
“呜。。老公”在越来越快的动作里她不禁圈住了男人的脖子动情地扭动起身体。
情欲退去,林月动了动身体想要把那还插在身体里半软的阴茎退出来。
被男人一把按住,“你要什么都可以,离婚不可以”说着还重重地在她柔软的乳肉上啃了一口。
感受到小穴里逐渐又硬起来了的肉棒,林月哭了。
她是一个骄傲的女人,很少会将眼泪展现在别人的面前。
沉辉手忙脚乱地把肉棒从小穴里拔出来,大掌拂过那张泛红的小脸。
“怎么了不舒服我们就不做了”薄唇吻过脸上的泪水。
“我不开心我要离婚呜呜呜呜”
“不哭了,离婚”男人沉默了许久,看着林月越哭越大声,像是要把所有委屈都发泄出来一样。
后来林月哭累了睡了过去,第二天男人就黑着脸跟她去民政局领了离婚证。
离婚协议很简单地就拟好了,林月什么都没要。沉辉坚持着想要给她的东西她都拒绝了。
没想到离得这么顺利,看着手里红得跟结婚证一模一样的小本子,林月怔怔地觉得心里有点空。
但是想一想即将到来的美好的自由生活她就笑了,舍不得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软糯的小团子,回家把林菲带到了结婚前父母给她买的叁居室。
啊!要开始新生活了!她想。
沉辉从领证到把她们送到新家一句话没说,最后像平常一样说了句我去上班了,就离开了。
林月亲手把新家收拾干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学着做了碗面,把林菲喂饱哄睡,瘫在沙发上适应着新生活。
门铃响了。
看到门外的沉辉她也没有太过惊讶,毕竟知道她住在这里的人目前只有他一个。
刚打开门就被男人一把按到了墙上用力亲吻着。
想要把他推开,大掌拉起裙子抚上腿间。
腿一软,被堵住的小嘴里发出一声小小的呻吟。
被男人一把抱起进了主卧。
颤抖着享受完最后一次高潮,林月鼓着腮帮子生气地推开身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