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害的。”从不低头的李玄慈破天荒干脆利落认了错。
可这哪里安了好心,他灼热的鼻息绕在如豆蔻嫩芽一般的乳尖上,叫人心尖都发颤。
“便是我害的,那你可要我再害你一遍?”他轻笑着问道,随着吐字,愈发放肆了,眼瞧着眼前小小的奶豆子都被熨得立了起来。
明明动情无比,十六却默了一瞬,没有立刻回答。
李玄慈刚要抬头,才瞧见她那红得如桃子一样的脸蛋,便觉得脑后被一只小手一按,瞬间便是满满的白腴软嫩袭上面来。
“要!”
她毫不客气地伸手将李玄慈,按向自己早已酸软的奶子,总算触了个实打实。
李玄慈被埋在她的胸乳上在,唇角露了点看不见的笑,下一刻,便放肆折磨起这磨了许久的身体来。
他尽情地咬着白软的奶子,这样软,又咬得这样狠,乳肉甚至都被咬出齿痕,从牙关微微溢出一点软腴,看上去荒唐又淫靡。
“嗯......轻些。”十六忍不住娇喘出声,只觉得心也透了,魂也快散了,只剩下汩汩的脉动在被他吮吸咬玩的地方蓬勃跳着。
他好容易松了下口,却还半咬着奶尖不松,就这样含在唇中,有些含糊地说道:“再轻些,你也是要闹的。”
随即便愈加放肆地吮起了她早已红如粉莓的乳晕,用舌尖不断挑绕,将那小小乳豆子拨来裹去,好不尽兴。
他这般放肆,十六的脚趾尖都忍不住蜷紧了起来,被裹在绣鞋里,丝绸软薄得透出痕迹,可见着那小脚尖在绣鞋中一动一动,不时点过他的靴面。
她恍惚间低头看去,只见李玄慈仍是那副束着发的规整模样,却依在自己的乳儿旁边,目中带着十分灼热的贪婪,乳肉在他唇间被咬得软溢。
最后,十六眼中,只余那条红绳还在随着他的吮咬而微微晃动着,如艳红的血一样,占据了她的视线。
荒唐又淫靡。
她彻底沉溺进情欲里,再也挣扎不起来了。
直到将这半边白乳玩尽兴了,李玄慈才终于有些慈悲地松了口,抬眼却见十六眼儿早已水得透亮,颊上一片晕红。
他眼中那点好不容易稍稍压下去的欲望,再一次不可收拾地爆发。
这样一幅样子,这样一幅不成样子的样子,仿佛摊开了肚皮,再无防备地向他撒娇。
怎么能忍。
他骨血里那股暴戾和侵占熊熊燃了起来,几乎要将眼睛都烧红,含着血,燥着骨头,要立时将她拆卸入腹,一根头发都不剩。
叁两下,李玄慈便撩开了她的裙子,提了一条细腿上来,依然让她着不了地。
就这样悬着空,裸了自己的阳具,毫无留情地直刺进她水淋淋的热穴中。
一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