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给钱嘉做好食物,小姑娘的眼看着一个地方,沉先生打开手机,看那个视频的时候色暴怒。
汪喜亮猥亵钱嘉的样子就在镜头前,但是没有他的脸,只有钱嘉的脸。
从这个角度看不清她的情。
她的身体被别的男人玩弄。
钱嘉没和他说。
任何的雄性在自己的雌性被别人占领了之后都会感到冒犯,沉默安也不例外。
这叫没碰?
如果非插入的性行为不叫碰触,那什么叫碰?一定插进去才算吗?
沉默安不在意钱嘉的过去,但是和他在一起后,她只能是他的。
钱嘉发现沉默安今晚很反常。
他要和她做,她说没心情。可是沉默安今天并没有听她的。
她不想和他在这种时刻做。如果沉默安一定要,其实钱嘉也没什么反抗权。
热乎乎的性器贴着她的臀部。
“戴套。”
她说。
沉默安一愣,他忍了忍,起身往浴室走去。
这个晚上他没碰她。
沉默安说要和她结婚,她应了。
他说什么,她都应了。
她什么都没问,但是精已经濒临崩溃。
父母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沉默安登门拜访过几次,只说钱嘉已经跳槽,自己爱了她很久,和她是从前同学,和自己父母皆无关联。
他长得好,态度又很诚恳,在钱母面前不卑不亢,他长得好,脾气好,钱母的火也消了些。
因为汪先生失踪了,所以钱父钱母的关注点在汪喜亮那边。
结婚前一周她还在沉默安家里,沉先生揉揉眉心,看着钱嘉对着本书在发呆。
她最近经常发呆。
沉先生走过去,把她手中的书抽走。
“在想什么?”
“沉默安。”钱嘉开口了:
“你真的要和我结婚?”
“那还用说。”
“我不想结婚。”她说道。
“你说什么?”沉默安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
“我不想结婚。”她又重复一遍。
沉默安笑了:
“钱嘉,你不想和我结婚,那你想和谁结婚?”
她没有说话,然后道:
“默安。”
这一次她称呼他的名,声音很软。
他爱听。
“嗯?”
“我们分手吧。”
她的语气很平静,不像是开玩笑。
沉默安不会再蠢笨到问她“为什么”,他知道,她最喜欢找借口。
他冷笑一声: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