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导师反告钱嘉一口,说她造谣。
本来拥有的证据不知怎的也没有了,女学生也没有人愿意发声。
钱嘉就成为了靶子。
后来钱嘉才知道,那导师给了几个女学生不少的封口费,并且答应她们保博。
导师还是披着人皮作威作福,因为他是某个党派的人员,人脉颇多,而那件事之前,发生了一件钱嘉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她的父亲出轨了。
是大一的时候,那个女人给母亲打电话,母亲告诉她的,她才知道。
可笑的是,父亲看起来作风正派,告诉钱嘉做事多吃些亏,自己可从来不吃亏呀。
父亲在她大三的时候又重组了家庭,不是和那个女人,可钱嘉觉得和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所以她能理解母亲的心情。
她忍了忍。
钱母还在喋喋不休,可是钱嘉径直走到洗手间,打了香皂开始洗手。
“……二十四了连个正儿八经的工作也没有,非要成天出去吃喝玩乐,和你一样大的人工作的工作结婚的结婚,你不看看你自己能干什么能上外面受风吹日晒吗?……”
钱嘉关上了自己卧室的门。
和母亲住在一起,着实需要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她理解母亲的心情。
可是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能够持续多久,再考一遍研么?没必要。
那个刘导,钱嘉其实恨他都来不及。
钱嘉盯着手机,忽然看到了沈默安发给她的新消息。
“到家了?”
她撂下手机,没回。
她躺在床上,想,她其实不想给沈默安一点机会。
其实钱嘉这些年从没梦过沈默安。
可是今天,他鲜明地出现在她的梦里。
她梦见他和她走在一个公园,沈默安旁若无人地抱着她亲了起来。
她高兴地看到梦里的自己在努力推拒,而梦里的沈默安兽性得令她害怕。
他吻着她的脸,脖子,脸恨不得埋在她的乳房。
醒来后她盯着天花板,自嘲一笑。
自己是多久没有过男人了?不就是二十几年吗,怎么忽然就做起这种梦了?
她原来和傅颜在一起的时候可从来没梦过这些。
傅颜。
今天又是没有傅颜讯息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