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娘忍着出声,但还是漏了几声如蚊蝇细不可察的低吟声,缴紧吞吐时,他已置身地狱。
谢灵运是个黑白分明的人,有错便罚,婉儿错在无视主子命令,既是亲自送上门领罚,他初来乍到罚重了不好,放了又会让人认为他是一个好敷衍的主。
他看着胯上含泪的幽娘,嘴角一勾:「念在你初犯,去门外跪叁个时辰罢。」
婉儿说了一声是,之后乖乖的在大门前跪着。
幽娘翘起屁股,上身难受前倾,两隻小白兔压在谢灵运胸口,她耳间小声骂着:「谢灵运你疯了吗?」
幽娘怕极了,从刚刚谢灵运让婉儿进屋她整个人皮都崩住了,大气不敢喘,差点憋死自己,就怕婉儿绕过屏风看见她。
谢灵运侧头亲咬着她圆糯的耳垂低语:「以前你在望日山上叫的可欢,怎么下了山变成哑巴狐狸了。」
幽娘红着脸没回应,一口咬上谢灵运的肩膀,他先是吃痛蹙眉,随后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摩挲着她的尾椎。
手中多了一隻蓬松的尾巴,谢灵运咬上她毛茸茸的耳朵,薄薄一片,只要稍微用力些就能咬下来,他轻笑:「哑巴狐狸。」
谢灵运发现幽娘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是尾椎,再来是耳朵。
每当他轻揉幽娘的尾椎骨,她就会爽的维持不住人形,露出狐狸尾巴与耳朵,这时他若在咬上狐狸耳朵,她就会难受的喊出声,连连哀求他别咬了。
只是现在,幽娘不敢发声,只能咬着他的肩膀发出小兽一般的低声哀鸣。
谢灵运的呼吸粗重了几分,他突然掐紧了幽娘的腰,拖起她送到自己的阳具上,整根没入,抽出时再抓着她往下一按。
欢爱缓慢进行着,情慾如火一般燃烧两人。
他藉着这个姿势,强往里进来到宫口。
她支支吾吾,责骂的话再也说不出半句,她感觉到体内酸麻的快感,但不同以往的那处,是更深的点,説不太清楚是哪里,快疯了。
里面的嫩肉像千张嘴一样吸着顶端的棱口,快感像电窜过身体,不说幽娘,连他自己都快失控,耳边都是她隐忍的喘息,心里不断有个声音在叫嚣。
操哭她。
最终,幽娘先忍不住这缓慢的动作,搂着他的颈子,可怜兮兮叫唤:「谢灵运...」
他说:「换一个。」
「阿谦...」
他闭上眼,抓着她的腰往里一推,发出舒服的叹息,嗓子满是情慾暗哑:「怎么了?」
幽娘十指陷入他的肉里,忍着呻吟,尾音都是藏不住的媚:「让她走...快让她走。」
他的喘息声很剧烈,但声音异常平稳:「好,都依你。」
一个翻身,他捂着幽娘的嘴,下半身开始小幅度的动起来,他朝着门外:「退下,明日辰时再来跪着。」
婉儿说了声是,踩着缓慢的步伐离去了。
谢灵运听人走远,手松了。
两人理智线也断了,呼吸交缠,水乳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