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了,早点滚吧,凌顾宸很快就能找到这里来。”刘刈冷冷道。
“刘刈,不是我说你,你什么时候能懂得怜香惜玉是一个男人该有的基本品格呢?”
祝笛澜别开眼,抬手遮住自己的脸,那人眼里的欲望让她十分不舒服。
“李侦崇,改改你这下半身思考的毛病。”刘刈回道。
“你看看你把这大美女打得,眼睛都哭肿了,你是不是人啊?!”
“她活不过今晚了,你回去做春梦吧。”
“别呀,这种级别的美女我真是只在电视上见过,这么好块肉,你怎么尽干这种浪费的事。”
刘刈哼笑,“你要是不杀了她,你就会死在凌顾宸手里,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李侦崇嘿嘿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啦。”
祝笛澜震惊地看着刘刈就这么转身离开了,直到李侦崇扑住她的手臂把她拖上了床,她才终于崩溃地喊出声,“放开我……不要……”
她拼命想要挡住李侦崇靠近自己的身体,可她脱臼的双手根本驶不上劲,只余徒劳的挣扎。
李侦崇撕开她的衣服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祝笛澜在自己绝望的哭喊里听到衣料被撕开的哗啦声。
韩秋肃查看箱子里的枪支,听见祝笛澜无助的尖叫,他顿了顿。他控制自己不要去想她,耳朵里却似乎已能听到血管愤怒充血的爆炸声。
刘刈替他把枪支收好,韩秋肃佯装镇定地盖好箱子,依旧没能顶住祝笛澜的哭喊,他转身朝卧室走去。刘刈挑眉,无奈地摇头。
李侦崇正兴奋地亲着祝笛澜的肩窝,就被韩秋肃一把拎了起来。
“别碰她,”韩秋肃淡淡地说,“出去。”
“哎呀,韩哥,”李侦崇耍赖似的眯起眼,“凌顾宸的女人都跟公交车似的,我开辆高档公交玩玩而已。”
李侦崇直起身的那一刹那,祝笛澜就挣脱他的手,爬到床角,她曲起双腿,两手抱住肩膀,可怜地缩成一团。
“出去。”韩秋肃凶狠地重复。
李侦崇闷闷不乐地离开。韩秋肃看着他被刘刈抓着后脖颈带离了这个木屋,才把视线落回到缩在床角的祝笛澜身上。
她愣愣地不知看着什么,眼都木纳了。
“你别让他们这样对我……你杀了我吧,干脆些,就当我求你了。”
韩秋肃撇撇嘴,“好吧,你赢了。我承认我爱你,就算是到了这一步,我都下不去手。”
祝笛澜把头靠在膝盖上,悲伤地看着他。
“你为凌顾宸做事都是自愿的吧?否则我问你这么多次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你告诉我,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韩秋肃平静地说。
“我害怕他,而且我也不想因为我连累你。”
韩秋肃的怒火升腾起来,“我真不知道你是聪明还是蠢。你以为你留在凌顾宸身边能得到什么?你以为你能当他的女人,他还不是为了自己的目的能把你送到我床上。”
祝笛澜眼里的哀伤有增无减,“秋肃,我跟凌顾宸没有那种关系,我从来都不是他的女人……”
韩秋肃掐住她的下巴与她对视,她脸上红肿一片,也没遮住她眼里水盈盈的诱惑。
“那你为什么离不开他?”
祝笛澜一时说不出话,她为他这样想自己而觉得生气和委屈。
“你试过逃跑,他却依旧留你活着。要么你在说谎,要么就是他暂时还舍不得你,你是他还没玩厌的玩物。”
祝笛澜虚弱地摇头。
“你跟莉莉演那种闺蜜好友的戏码,不觉得恶心吗?我当你怎么那么好心愿意劝她离开凌顾宸……你害莉莉的时候也这么问心无愧吗?”
“我是对不起莉莉,”祝笛澜泣不成声,“可是,我爱的一直都是你,从来都没有其他人,秋肃,你要相信我……”
他对她的感情已经太复杂,爱与恨,报复与怜悯,愤怒与疼惜,密密麻麻交织在一起,让他坐立不安。他猛地吻上她的双唇,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他意识到过去几个月来,他有多么想念她。
祝笛澜没有躲,她以为这是自己生命尽头的最后一吻,她由着他吻到自己快喘不过气。韩秋肃揽住她的腰,粗暴地把她推倒在床上。
祝笛澜忽然反应过来,急忙哀求,“别……秋肃……别这样……求求你……”
她身上的衣物早就被撕成一段一段,韩秋肃随手一扯,她的上身就赤裸裸地跳脱出来。
她想挡他,脱臼的双手愈发生疼。
对她的羞辱似乎多过性欲。韩秋肃抓住她的脚踝,轻易撕开她的裙摆。他衣着完整,拉开裤链,就强势进入她的身体。
祝笛澜尖叫一声,哭腔愈发凝重,“别这样……”
他忽视她的哀求,干脆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她再也发不出声音。
祝笛澜早已遍体鳞伤,可这撕裂搬的剧痛依旧拖垮了她。她闭紧双眼,这份疼痛让她心碎,她要努力地去忘记,忘记这正在发生的一切,才不至于跌落下那精崩溃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