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窗暗红色的灯笼,卫炽看她无意识的张开小口,小舌扫过唇上溅起的精液,红的红,白的白,活脱脱一个以精血为生的妖精。
马车里净是雄麝的味道不得散,卫炽拿起散落的衣服囫囵擦拭了下二人身体,华月昭身下两片裙湿得滴水,早穿不下。
他索性把她整个人裹在披风里,径直抱下车。车外仆妇随从站了一排,月见见夫人埋在老爷身前,以为出了什么意外,刚想起身前去伺候,被身旁藜芦一把拽住,低声说,“低着头,别过去。”
卫炽没做停留,大步前去,“没我的令,任何人不得进内院。”
一进屋,卫炽就把她扔进软榻上,正想回身把门关上,灯光昏黄暧昧,她身子泛着淋漓水光,纤细长腿伸过来,脚趾绷直勾着他的腰带不愿他走。
卫炽暗啐了一声,见她摸摸索索伸手过来欲解除他外衣,卫炽也管不了那么多,伸手拽过她玉雕般的小脚,亲了一口,手解开绸裤,猛地将自己又复苏的欲望送进她体内。
如开天辟地的利刃将她劈开,她又痛又有快慰,身体不自觉往后缩,卫炽杀红了眼且能让她临阵脱逃,压着她的膝盖,不抽送只是轻拢慢捻戳着她的花心,她得了好处,身下那张小嘴被他喂得直抽抽。
华月昭奶儿被膝盖压得变形,被卫炽牢牢按住无论如何都动弹不得,泄身时两只手将他后背挠出丝丝血痕,再无力气眼睛都昏蒙蒙的没了。
卫炽盯着她的媚态,舍不得眨眼,手抚着她光滑羸弱的脊背,忍不住逗她,“夫君干得你舒服吗?”
华月昭已瘫软,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不顾身子都是粘腻腻的汗,就这样昏昏睡去,连晚饭都是被卫炽一口一口喂着吃下去。
夜晚卫炽怎么也睡不着,闭上眼都是她。有时候觉得是梦,非要探探她鼻息,闻得她脉搏起伏平静又沉稳才肯放心。
他无奈起身,在院外踱步,天空挂着如玉盘般的月亮,从前在军营里总是一轮孤月与他作伴,他看着月亮总觉得如此亲切。复又回身朝着屋内走,层层迭迭帐纱内,华月昭安然睡着,卫炽下巴贴在她额头低喃道,“昭儿,你看外面好大一个月亮。”
华月昭眼睛眨了眨,声音带着浓浓鼻音,“是吗?我要看。”
卫炽像抱小孩一样,手托着她的小屁股,两人合披着一件大氅,远远望去像是一个人。还没走进庭院里,华月昭又在他怀里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卫炽知道今天他一时失控累坏了她,一边心疼一边心里又泛着酸,他们中间隔了那么多年,她脑中有太多与他无关的记忆,他不甘又忿恨。将她抱在怀里,双手越缩越紧,直至二人间再无罅隙,最后又暗笑自己与这些无关紧要之事争个什么短长,落得一声轻叹,“为什么不能早点遇见你?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华月昭似乎感受到他汹涌起伏的感情,眼睛轻轻望向他,眼中散着雾,双手回应着他的拥抱,“如果我们注定在一起,那这些年我们经历的所有事走过的所有路,都是为了通向彼此,不也挺好的?”
卫炽听完,不愿自己就这样被轻轻说服,捏了捏她滚圆的屁股,不忿道,“小滑头。”
华月昭也不理说完又轻轻闭上眼,浑身都倚在他胸膛,卫炽异常享受这样的相依,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月光下,一切都令他那么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