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晕乎乎的,仅剩几分理智还在残存挣扎,为了避免被发现自己正在演戏的事实,江云白紧紧咬住唇瓣,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可和别人通话这件事并不能阻拦邬莞挺腰用肉棒捣弄她的小穴,他一边用力顶撞着少女的甬道深处,一边等待楼上的郁为欣接听电话。
“喂嗯啊突然吸这么紧,在兴奋吗,嗯?”
才刚拨通说了一句话,被惊吓到的云白便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连带着小穴也紧紧绞住埋在其间的肉棒,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红唇也不由得微张开来,热气不断从里溢出。
郁为欣正在用毛巾擦拭自己湿淋淋的头发,他还以为邬莞打电话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可听见了从开着免提的手机里传来他骚气至极的喘息声,地下室里的两个人正在做爱的事实昭然若揭,他沉默了几秒,低声道:
“我没兴趣隔着电话听你们两个人做爱。”
“啊嗯唔啊轻点嗯”
“啊,郁为欣嗯妹妹,别这么饥渴地缠住哥哥的肉棒你在楼上吗?”
为了牢牢掌控住少女的娇躯,邬莞在电话接通后同样开启免提将它放在了一旁,他一边抓揉着江云白又软又嫩的奶子,一边在操干湿软小穴的同时和郁为欣通着话。
少女的甬道时不时用力收缩蠕动,小嘴也被操得无法合拢,才刚咬紧牙关,又因为小穴被摩擦的酸胀填满了大脑而忍不住呻吟出声,可邬莞的另一只手也没空闲着,为了让肉棒顶c到最能刺激她的地方,他掐住她的腰肢摆t往前撞,还使着劲将她往身前摁。
“咿呀太深了混嗯哥哥”
子宫口被炙热的龟头顶到,难舍难分地吸在一块停留了一两秒才分开,江云白差点因为这般剧烈的刺激里夹杂的痛楚而骂出声音,所幸及时用娇吟掩饰了过去,否则之前所做的努力很可能都会化成泡影。
邬莞似乎没听见她吐露的那个单字,他只在听到哥哥这个称呼以后笑眯眯地挺着腰将露出一半身子在空气里的肉棒用力往小穴里插去,龟头相当精准地顶弄到那块在抽插中已经感受到好几次的软揉,甚至还埋在其中轻轻撞了几下,仿佛奖赏一般。
疼痛迅速因此被快感淹没,江云白软软地半合上双眸,刚刚不由得挺起的腰肢也降了下来,她又一次咬住唇瓣,只让忍不住的呻吟偶尔从里哼唧出来,以免再一次发生和刚才类似的事。
床板被推顶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粗长肉棒下坠着的y囊也不断拍打在少女的臀瓣上,仿佛正在看一部兄妹乱伦的p似的,不过并没有实景,单凭声音也只能脑补个大概。
郁为欣在这沉默的半晌里已经走到了浴室,他将花洒打开,试图掩盖从手机里传来的声音,他不想对着一部手机发情。
不过很可惜,江云白那刻意压抑的娇喘虽然b不上前几分钟的呻吟那么肆意又放荡,却轻而易举就能让男人想起昨天晚上压着被c晕的她用各种道具玩弄小穴的时候。
即便失去了意识,却仍不得不因快感而难耐、喘息,下流的模样甚至b哭着求饶的时候还要更能让他兴奋。
明明是和晕过去的家伙做爱,可那份背德欲被满足的快感,远远胜过真正将欲wng插进她体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