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故意的,绝对绝对是故意。
他要马早一点过来,或早一点出声,她都已经抄了五十多条的法条在桌上,抄的手都快断了,他却等她抄完之后才说要换座位,等她又酸着手把桌面全部擦干劲了,他才又说不换了。
你他x的,孙问巧一个悔啊,她就不该惹毛张书阳的。
高思青看着她,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安息吧……。
当题目发下来,是最近的新闻时是,某某某因不勘儿子长期酗酒在家不工作,愤而怒骂他废物,儿子竟拿起菜刀砍伤父亲,试问民法中有哪几条条款试用?
孙问巧心想,这什么烂题目,这种砍伤父亲的人就要给他鞭刑,不对不对,割刑,将他身上的肉一刀一刀的割下来,就像清朝十大酷刑的凌迟一样,还有还有最好公告天下,这种不忠不孝的人,完全就是社会的败类,要让他非常羞愧做这种事情,最好还游街示众………。
孙问巧愈写愈起劲,完全当自己是个审判官将他给定罪下来,还当自己是个行刑官,如何鞭刑,鞭打的力道如何,还得鞭在同一个位置上,这才叫个爽………。
完全已经到了变态等级。
孙问巧边写边窃笑着,张书阳站在她后侧,看到这答案脸都黑了,脸黑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孙问巧写那什么烂答案,而是因为这学期阮韵如有个教授论文要准备发表,没时间辅导成绩最差的学生,所以这个工作就交给张书阳。
张书阳的严厉以及教书的苛刻,是法律系众所皆知,虽然法律系的女同学都觊觎他的美色,但是却没有人愿意给他教学,只要领教过他那毒舌的功力,比万箭穿心还难熬。
阮韵如也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最终教学的工作后来又由她自己来,但是这学期真的忙不过来,所以只能再次麻烦张书阳。
张书阳铁青的脸站在孙问巧后面,看着她带着惊悚的笑容,似乎沉溺在凌迟的快感中,张书阳的额头微微冒出青筋,并且开始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