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我想移开那个大铁柜,可是我移不开,所以,让你上来帮忙。”
“你怎么知道洞里有人呀?”
“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把那个铁柜子移开了一条缝儿,里面里女人呼救,我看见了里面是五个女人,全部光着身子。”
“光着身子?”
“是,光着身子的五个年轻的女孩子。”
“年轻女孩子?”
我觉得后背冷风嗖嗖的。
以前,以前我看见过几起有女人被变态男囚禁在地下的事,也有这样的电影,我没想到自己会真得遇上。
小桥未久天性朴实、单纯,不应该会撒谎,她也没必要向我撒这样的谎,这件事应该是真的。
是谁会干这种事呢?
我脑子里一下闪出吴大海的影子。
这个家伙无论是性格,还是经历都非常符合做这种事的人。
应该是他。
我和小桥未久钻进桃园,用手机照着亮儿来到那个大铁柜子旁边。
我和小桥未久一人一头使劲地推那个大铁柜子,费了半天劲儿总算推一了半尺多宽的一条缝儿。
我顺着缝儿往里一看,里面有灯,果然像小桥未久说的那样,下面有五个赤着身子的年轻女子。
五个女子看见我,都非常得惊恐,有一个女孩子大声呼救,“救命呀,救命呀!”
我想救她们,可是我发现这个洞口用粗铁管儿焊着一个铁栅栏门,门上有一个大锁,我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
突然,里面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有一个高女孩子的带领下,其它的三个女子拼命打刚才那个喊救命的女孩子,“让你叫,让你叫,打死你,打死你!”
那个女孩子被打得满地打滚,连声讨饶,“别打了,别打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我脑子里闪出几个字: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叫“人质情结”,是指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
人质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
她们的生死操控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让他们活下来,天长日久,逃脱无望,她们就会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性、与劫持者共命运,他们把劫持者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
有的时候她们会成为加害人的协助加害人祸害同伴儿。
小桥未久伸出手指,一道电光闪出,直射在那个大锁上。
正这时,我听见桃园外有脚步声。
我拉了小桥一把,小声地说:“有人来了,快,把铁柜子移回去。”
我们俩个费力地把铁柜子恢复了原样,躲到一旁的草丛里。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个人拿着手电,另一只手提着一个箱子走了进来。
虽说看不到脸,但是从身型上看,正是吴大海。
果然是他。
只见他走到大铁柜子边放下手中的箱子四下看了看,这才把铁柜子移开,然后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铁门,拿着箱子下去了。
我和小桥未久蹑手蹑脚地走了地去,向下面看。
只见那五个女人像奴仆对主人一样围跪在吴大海的周围,抚摸着他的身体,个个是一脸的讨好献媚的情。
吴大海则傲然地站在那里,如同一个皇帝一般。
一个女孩子在解吴大海的腰带……
小桥未久在我耳边小声地说:“文哥,咱们下去救人吧?”
“不行!人家下面六个人,咱们才两个,虽说你有电手指,可是你知道人家下面有什么家伙?”
小桥不解地问:“咱们是去她们的,她们会害咱们吗?”
“当然了,这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你没看她们刚才打那个女孩子呀,她们现在都是吴大海的人。行了,咱们先走吧,回去报警,让公安来解决这件事。”
我们俩个悄悄地离开了桃园,下了山。
在往回走的路上,我又想起了我现在的身份是逃犯,不能报警,小桥是同犯,也不能报警,只能让别人报警。
找谁报警呢?
这里的村民习惯了一出什么事就找吴村长处理,要是找到吴村长,我和小桥未久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毕竟吴村长当过兵,打过仗,杀过人。
这里天高皇帝远的,人家杀了我们俩,没有人会知道。
而且我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刚才那下面的五个女人看见了我和小桥未久,她们现在是吴大海的奴仆,她们一定会告诉吴大海我和小桥未久来的事。
我们现在必须得跑路,离开这个村子!
回到旅馆,我让小桥未久马上收拾东西,我则找吴村长的老婆跟她结账。
我来到他们住的地方,敲门进去。
是吴村长的老婆开的门,问我有什么事。
我告诉她家里出了点事,得马上回去,所以来把账给结了,我们要连夜离开。
吴村长的老婆虽说有些怪,但是她还是拿出账本和计算器算账。
吴村长坐在沙发上喝茶看电视,对我说:“大龙呀,也不急于一时,我们这山路不好走,你们住一晚上,明天再走也不迟。”
从他的眼里,我感觉他似乎是觉察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