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嫣哭着跟男人求饶,求他放过她,稚嫩的身子承受不起这样激烈的欢爱,此刻她浑身颤抖花穴抽搐,泪眼汪汪地向男人讨饶,少女这样的姿态端的是惹人怜爱,解嵘被她求着心里舒坦得不行,她终于也肯求他了,可他偏不放过她。
硕大的圆头在宫口处狠命叩击,在坚持不懈的努力下,那娇嫩的玉门终于隙开了一条口子,龟头乘虚而入,一举攻了进去,与此同时一道白光从夏如嫣脑海中闪过,她长大小嘴好半会儿都发不出任何声响。
男人的阳具在从未有人碰触过的禁地中驰骋,那细嫩的宫口吮得他头皮发麻,每一下的抽插都有如人间极乐,带给他无上的欢愉。狂肏猛干,淫液四溅,二人交合处一片泥泞,泄出的春液在穴口被捣成白沫,更多的则顺着股缝和囊袋流淌下去,啪啪的水声不绝于耳,满室春意,淫靡至极。
可怜夏如嫣才第二次做这种事,便要承受如此激烈的宫交,她已经哭得嗓子都哑了,泪痕布满脸颊,口中只发出细如游丝的抽噎,再也没有半分反抗的力气。
浑浑噩噩中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终于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华尽数射入子宫,烫得夏如嫣身子一阵哆嗦,竟活生生晕了过去。
释放以后解嵘翻身躺在夏如嫣身旁,微喘了几口气,在心里回味着方才的滋味,竟有种报复后的快感,夏如嫣,你嫁给我爹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给上了。讥讽的话脱口而出:“母亲大人,被儿子上的感觉如何?”
旁边的人久久没有回应,解嵘不经意转过头,待看清少女的样子后,心里突地一抽。
夏如嫣面色苍白,满脸泪痕,下唇是一排咬得深深的齿印,此刻她美目紧闭,俨然已经毫无知觉。解嵘赶紧爬起来查看她的状况,他先探了探她的脉,确认只是晕过去,然后又仔细观察她的身体。刚才他没注意,现在一看当真触目惊心,少女洁白如玉的身子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紫,齿印和吻痕到处都是,尤以双乳最甚,两条修长的玉腿大大张开,中间的花穴又红又肿,原本紧闭的细缝被干出一个小孔,粘稠的白浊缓缓从里面淌出,其间还夹着几缕血丝,怕是内壁有了撕裂。
解嵘的后背渐渐冒出一层冷汗,原来她刚刚喊的痛并不是骗人,是了,她还只是十六岁的少女,自己那物本来就大,刚才又完全失去理智……
定了定,解嵘唤来暗卫,叫他们打了热水过来,亲自将夏如嫣抱到浴桶里清洗。看着少女娇软的身子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男人的眼晦暗难明,之前的快感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沉重和一丝悔意,明明刚才狠狠报复了她对自己的背叛,自己应该感到无比畅快的不是吗?
算了,解嵘深吸一口气,事已至此,再想也无济于事,他抛开那些驳杂的念头,轻手轻脚替夏如嫣清洗起身体来。洗到腿心的时候,刚一触到花瓣,便听见昏迷中的少女又抽泣了一声,解嵘抬眼看她,只见夏如嫣依旧闭着眼,柳眉紧皱,睫毛微颤,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嘴里无意识地喃喃道:“痛……”
解嵘心里不禁涌上一丝不忍,再度放轻力道,又伸进去将里面的精液悉数弄出来。待洗干净以后,把夏如嫣身上的水渍擦干抱到床上,将伤药细细涂抹在她全身,又在花瓣处敷了一层,小穴内也未曾放过。当他在手指上涂满药膏伸进花穴的时候,夏如嫣又在昏迷中啜泣起来,解嵘紧抿嘴唇一言不发,只垂着眸子继续手上的动作。一切处理妥当后,他在床边看着夏如嫣依旧苍白的小脸,一时间心头的滋味复杂难辨。
起初他心心念念要去她家提亲,昏迷时做的梦都是和她在一起的情景,谁知醒来以后属下告诉他,夏如嫣已经与他的父亲成亲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夏如嫣怎么会和自己父亲凑在一起?他一气之下怒火攻心,原本将好的伤势又加重几分,疗养了半个月才堪堪痊愈。伤一好他就快马加鞭往回赶,大半夜回到府里,得知父亲已领了公差外出数日了。父亲不在,正好方便他行事,他让暗卫用迷药将夏如嫣的丫鬟放倒,然后进了寝房,看着夏如嫣与自己父亲同榻而卧的大床,看着父亲原本清冷的房间增添了女人的物件而变得温暖,他心中怒意更甚,被背叛的感觉在心头攒动,因此才在与夏如嫣争执几句之后再次强占了她。
想到这些,他深深看了夏如嫣一眼,日子还长着呢,自己绝不会就这样放手,随即果决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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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问你们肥不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