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想不想徒弟我舔舔?”
“想——”纹风冷开口的声音带着一丝颤,勾人的沙哑,是平静话中竭尽隐忍的兴奋。
瞿东向摇着脑袋翘着屁股,蹲下来的时候直面那张牙舞爪充满攻击性的性器还有些发愣,她一直知道纹风冷天赋异禀,性器格外粗长,持久性又强,和他面若白玉,仙气飘飘的禁欲模样格外矛盾。可以往不是她重伤的时候,就是相互勾心斗角的时候,如今这般情况下,瞿东向面对如此凶悍的性器,不自觉吞咽了下口水,怀疑自己会被捅死。白兔是白兔,就是根有点大,简直是巨兔。
她微微张开了嘴巴,用柔软的舌头轻轻舔弄起那圆润湿滑的龟头,纹风冷呼吸一滞,胸腔快速起伏,忍不住伸手抚摸向瞿东向脑袋,挺着腰试图往那又暖又软的嘴巴深处插入。
瞿东向那里受得了如此深喉,挣扎着往外吐出了性器,抬眼怨怼的看了一眼纹风冷,估计猝不及防被戳到了喉咙口,她眼尾泛红,两颊泛起的红晕,宛若春情氾滥般,让居高临下看着的纹风冷的双手猛地交迭握紧。
“不要停,好不好?”纹风冷目光锁住了瞿东向,沙哑的嗓音缠倦又饱含浓浓委屈,看起来格外可怜兮兮的模样。
妈呀,这样一双湿漉漉的眼看自己,瞿东向觉得自己快被勾引爆了,为什么纹风冷可以这么乖这么惹人怜爱?
被纹风冷勾得魂颠倒的瞿东向再一次张嘴将那过分粗大硬挺得性器放入了嘴里开始吞吐起来,一边吮吸他粗壮的茎身时一边抬眼看他,灵动湿润,无自觉中勾着他,伸出小舌不断的舔弄性器。纹风冷抱着她头,摆弄腰臀着在她嘴里大力的耸动,圆润的龟头感受着那湿润滑腻的滋味。纹风冷喉结滚动,然后双手一用力,就将双方的姿势换了换,变成了女上男下。
“徒儿那么好,师父也要让你快乐。”?快乐?怎么快乐?
直到纹风冷的舌头探入那已经潮湿泛滥的肉穴口内,在那丰润多汁的两边嫩肉上来回打转时候,瞿东向被舔得浑身战栗,汹涌刺激的情欲让她无措而敏感的蜷缩起来。
“嗯……啊啊…不!”
瞿东向几乎软得站不住,身体软绵绵得任由纹风冷双手扒着她双臀支撑着,而舌头青涩又细腻的挑弄着那凸起而娇嫩的阴蒂,瞿东向被舔得欲生欲死,只觉得形势骤然颠倒,自己好像落入了大野狼手中。
难道是装的?
瞿东向有心试探纹风冷,扭动着腰肢,堪堪躲开那夺魂的舌头,半是责怪道:“师父,你在做什么?这样做是不对的。”
纹风冷闻声从瞿东向跨间抬头,胸腔起伏处的喘息述说着他的欲望,双唇红润处沾着的粘稠,仿佛从她肉穴处一路拉丝而来。
“徒儿不喜欢吗?师父只是想学着徒儿那样舔的舒服,徒儿不舒服吗?我做错了吗?应该怎么做呢?”纹风冷眨了眨眼,满心疑惑的样子,语气迟疑而小心的发问。
“没,没,做的挺好。”瞿东向被纹风冷可怜兮兮的问话问的七荤八素,应得糊里糊涂。
纹风冷莞尔一笑,笑的春风拂面犹如吸人精气的妖精般,继续又埋首在了瞿东向跨间,这次舔弄的更加卖力了,仿佛是为了得到瞿东向更多夸奖表现。
只是双腿之间,一双眼睛内充满情欲,凶蛮带着占有欲,格外惊人。
其实,瞿东向,多亏你让我想起来,叁百多年了,我一寸肌肤,每一滴血液、每一块肉都在想要得到你,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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