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瞿东向。这一次,我觉得我们需要她。”
横岳清一听,登时拧起了眉头,为难的看了他一眼,双手一摊道:“现在你想逮住她,硬逼怕是不行。掩空来和明斋之都在她身边保护,就算我单挑了掩空来,你和明斋之对打,怕是打不过他。何况瞿东向那女人,鬼精鬼精,硬上有点难度。”
“硬上不行就软磨啊。”
横岳清美目一眯,调侃道:“软磨?靠什么?美男计?貌似瞿东向不吃我这一挂的。”
逸骅一听,登时怒目相视反问道:“你都长成这妖孽样了,她都不吃你这挂,难道还吃我这一挂啊?”
“这就难说了。你想啊,这人的心思本就复杂。你一向看不惯瞿东向,如今对她态度转好,说不定勾起瞿东向心思,让她一高兴,不就美人计成功了吗?”
逸骅盯着横岳清看了足足半晌,才从口里吐出了两字:“扯淡。”
横岳清一耸肩,似笑非笑道:“那我没办法了。反正二对一,我肯定是打不过掩空来和明斋之的。”
逸骅两道浓眉拧起,一时也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对瞿东向下手,干脆一挥手道:“先找到人再说。对了——这个时候的你又在哪?你要去见见吗?”
横岳清一听此话,顿时冷下了全部的表情摇头拒绝道:“你不乐意见到少年的自己,我也不愿意。”
逸骅点了点头,心里明白当年横岳清处境也颇为艰难。他老子突然遭了雷劈,劈成了灰烬,横母又早逝,所以就留下了横岳清孤儿一人。横家是手艺世家,其实说白了就是混迹黑道的庞大组织。没了亲人的横岳清犹如陷入了狼窝一般,那几年他刀光血影,几乎每一天都在杀人。
这样的自己,不见也罢。
“问题是上哪里去找瞿东向呢?这一次过来,她不是和我们一起,只怕要找到她不容易。”
这问题让逸骅再次陷入了头脑风暴中,琢磨了许久后敲定了两条路线,他去一条,横岳清去找一条,然后说定了约定的时间地点,两人各自散开找人。四百年前通讯不变,交通不利,四百年后到底不同,即使是十多年前,依然让他们两人动作迅速,打算对瞿东向来个包抄。
而他们猜想之中被掩空来和明斋之保护的妥妥当当的瞿东向,却并非如此。她独自一人,摔在了一张床上,摔的床边人骤然清醒,一双眼清澈明亮,在黑暗中露出戒备的目光,却保持平静的盯住她。
“还好没砸地上。这床软,屁股总算不遭殃了。”黑暗中,瞿东向还在喃喃自语向系统抱怨,浑然不觉床边还有一人。
直到啪的一声,屋内顿时灯光闪烁,亮堂刺目,瞿东向眯着眼睛才看见床边正冷眼盯着她的人儿。
粉雕玉琢,那标志性的奶噗噗脸蛋,不正是少年时候的笛安?
“笛安?!”瞿东向开心了,她确实很久没见到笛安了,心里头惊喜的冒出了泡来。
那漂亮娃娃般的少年,对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开了口问道:“大胆!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夜闯我房间?”少年时候的笛安声音很清朗,似流水一般,好听中带着一股冰碴般坚硬傲气。
见到一个会说很多话的笛安,瞿东向新极了,双手一张就把人搂怀里了,对着少年撒娇道:“笛安,我好想你啊。”
少年被搂个满怀,瞬间僵硬着小小身子,耳朵瞬间红透,气急败坏把自己小身子往外扯:“你到底是谁?哪里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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