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在她巍巍颤颤的肉穴里随便扩张了几下,就又握着自己粗热的阴茎抵在她湿漉漉的穴口。
谢霁安插得又深又狠,肉体的撞击声沉而闷,囊袋打在穴口上一直插到底,肉体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淫靡响声,响声越来越快,她的背弓起来,不停被抛起落下,蹙着眉小声哼吟起来,像埋怨。
这还不算完,囊袋贴着穴口,他挺着鸡巴用冠头重重磨她穴心,交合处撞开一圈发白的淫沫。
他忽地停下动作,呼出来的灼气扑到她脸上,被欲望洗礼过的声线显得嘶哑温柔,他轻轻蹭着喃喃念叨,“学姐,你真好,再说点好听的吧。”
东兑兑眼迷茫,嘴唇翕合地说:“别停要……要操我……”
谢霁安重重顶进去,像一只善于窥人心绪的狐,执着地又问了一次:“要不要舔?”
趁她还未回,他低下头,那根舌头钻进她阴道里,灵活地模拟着性器来回戳捅着,东兑兑被摸得两腿哆嗦,两腿打开坐在石台上,娇嫩的穴肉被烫得后缩,他连吻带嘬地啃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阴蒂被嘬进嘴里,狠狠地吮吸着,胖乎乎的肉蚌像一张蠕动的小嘴,她蓦地夹住他的头,几乎坐在他脸上,再没反抗的动作。
那张嘴像一个活动的软塞,死死嘬住花瓣,两片软肉快被烫熟了。
她抱着他的头哀哀地喘,连拒绝也变得心口不一起来,“别吸,不要这样,啊嗯,好怪……”
他有意在她面前经营一个谦恭有礼的表象,不管是做饭还是处事,他需要一个足够正面且温柔可靠的形象来得到她的认可。
他饰演的施托尔青格在舞台上赢得了一个女人的欢心,但东兑兑不是一个区区金匠的女儿。
既然这样,就利用她对歌喉和表演的赤忱,即使是错觉,也要让她觉得喜欢他。
东兑兑想去透透气,他们从洗手间出来时,性爱带来的热潮已经逐渐从皮肤上消散,她的脚虚浮得很,一看就知道是刚刚干了什么坏事。
谢霁安虚虚扶着她,室外花架梯子上没有人,但狭窄而拥挤,寥寥几个从屋子里走出来的人看到他们,谁也不敢长着一双多事的眼睛,张着嘴默默倒退了回去。
有几个人给她发了短信先回去了,剩下的估计是要通宵。
她正盯着手机看,冷不丁跑出一只大金毛,来来回回在她脚步绕圈,爪子上都是泥,低着脑袋吭哧吭哧地凑在她裤腿边上,吐着舌头满脸谄媚看起来傻得要命。
它脑门上被烧焦的皮毛是一处最显眼的标志,她一眼就看出是张蹇家的狗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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