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出电梯,黎楚怡被陈屿扯住,手腕被他掐得生疼,她不舒服,开始取笑:“它要憋死了,你是不是连它都不如。”
陈屿太阳穴一跳,脸色差得要死,这话太有意思了,意思是他连狗都不如。
“黎楚怡,得寸进尺的下场是你的腿不用要了。”
陈屿无所谓她冠上什么头衔,她越是激将,他越是可以把她刺激的话嚼碎变成欲望,不会让她得逞。
他把她拉到角落内侧,转身遮住监控,托着她的臀压在电梯边上,低头吻她的后颈,她的脚被分开抱在他的腰身上。
黎楚怡背部撞到硬硬的地方,之前随手扎起了头发,现在发圈被搓掉,头发散了,骨头顺带也麻了。
她闷哼一声,搂着他以免滑下去,头顶的光越过眼皮,照得极其刺眼,“你好意思吗你!在这发情,属狗的啊。”
陈屿拨开她早就散乱的头发,在她发烫的颈后说着,他可一点都不恼火,唇角浅浅勾起,“你不就钟意狗吗。”
她气得不想理他,搭腔了肯定又要说她在装。
他也不要她答,用身体压着她,一只手开始进入她单薄的衣服,触碰细腻的皮肤,衣服罩着手背的轮廓,在起伏。
力度用得有点大,指尖捏着那颗乳尖扯,肿硬的不成样。
黎楚怡抖了下肩膀,忍着疼痛,其中还带了点快感,她怕掉,没敢乱动,被他弄得汩汩淫水从肉缝流出,湿了内裤。
临近十点,电梯开始关闭空调,气温越来越高,汗如湿黏的胶水把两人粘贴一起。
她不甘,越过他低下来的肩膀看见狗睁着凶巴巴的眼望他们,提醒道:“我怀疑它要咬你。”
陈屿挡着不给它看,除此之外没任何停止的意思。
“那先让它的主人咬我。”
黎楚怡听他这声音,再加上他的动作,手开始有刺刺麻麻的感觉,通达全身,唇在颤:“好,我就咬死你,你快插进来啊。”
陈屿已经可以想象进入她饱满湿热的花穴是怎样的状态,他提手把她内裤褪到膝盖处,推进一根手指,在她的内壁搅动,湿哒哒的淫液在指尖滑动。
一进去就吸得紧紧的,热乎乎地裹着指头。
然后,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她还没出声就被他换上肉棒插了进去,顺滑得不行,仿佛天生一对。
陈屿托着她的臀,感觉到有水流湿在他手臂上,尺寸因她按揉变得更大,挤进去就开始操起来,卯着一股狠劲,“你就是欠操,勾引需要付出代价。”
他捅得很深,肉棒磨着褶皱进入,直戳花心。
黎楚怡被酸软的感觉淹没,她不敢看,头发开始湿了,埋在陈屿怀里快哭,但她就是憋着。
陈屿感觉到她在故意收缩,开始慢着,“乖吗,听话吗,哭鼻子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模糊的墙映着两人交合的身影,黎楚怡气死了,缠着他的腰扭动身子,含糊抵赖,“你就是变态,你让它怎么办嘛,看着哥哥姐姐做爱。”
陈屿俯身贴近她耳朵,小小嫩嫩耳垂在眼前,白白漂亮,“我人渣来的,你同我讲这些?你还知道羞字怎么写。”
原来她还有这样的觉悟,只可惜不是为了他。
确实是狗都不如。
陈屿抽了出来,水一下涌出,把她调转身子后入,插得更深,“那么湿不就是想要我疼你。”
黎楚怡浑身在颤,耳廓充红,还在做最后挣扎,下面却是本能地吸着他的肉棒,“湿是自然反应。”
察觉电梯开始上升,陈屿即刻摁上一层楼,停在外面抱着她到消防通道,边走动,肉棒也跟着推进,她隔着衣服咬他肩胛骨才可克制娇吟。
门一关,半分后,黎楚怡听到外面有人问,“谁家的狗啊,怎么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