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的黑发被他的手臂压着。
然而,黎楚怡的脑袋瓜完全是清醒的,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你看清楚我是谁。”
窗外还有点月光透进来,陈屿的眼骗不了人,他清楚得很,“你是我表妹。”
黎楚怡拍了拍他的脸,笑得没皮没脸:“我以为你瞎了,那看来陈哥哥今天是受到莫大挫折,想靠羞辱表妹来挽回……”她又在他眼前捻起手指,“一点点的自尊?”
这意思就是说他废柴咯。
他好像恍然大悟,又故作深思:“你刚刚那副惨败的模样,不靠你靠谁?”
她听他质疑自己能力,依旧保持那个笑容,“不好意思,出来蒲怎么玩纯粹看心情。”
他深谙道:“这么说大概率都是因为玩不起。”
“真搞笑,我为什么要和你玩得起。”
“做梦梦到被我操了,你敢不敢真的玩,”陈屿忽而俯身,贴着她的耳根压低嗓音,语气暧昧:“不敢那就是玩不起。”
哇,全港娱乐圈头版头条盘点的十大渣男都比不过眼前这个十八岁卜卜脆的年轻人,不愧是晨光高中渣男顶梁支柱,名不虚传的滥爆了。
但他们是表兄妹!
黎楚怡耳边都是他灼热的声音,她被发现秘密,全身突然变得很烫很烫,她那么没心没肺,这时竟然因为被戳中心思而暗自心虚。
她生平最讨厌这样的感觉,一种逃脱自我掌控的疏离感,就像天堂鸟被囚禁在火炉中焚身,极度的渴望正烧成灰。
事情的走向开始不可控制,她脑里又弹出另一个想法——与渣男切磋确实比养备胎有趣多了,她想被渣男玩,但面对陈屿她又鬼使差地不服输。
黎楚怡想通了一些立马冷静道:“你逼问我玩不玩不得起是想以进为退么,如果你没问题那我们就来试试看。”
陈屿眼精,看出来她不是喝大而是真的做了那样的春梦,讥讽她的轻浮:“饥不择食,做人不能太贪。”
她抓着他劲道有力的手臂,指甲在上面轻轻刮着:“你这句话我不懂,意思是轮到你不敢了,表哥?”
话尾,她故意加重那两个字,舌尖在齿间一滚带着前所未有的挑逗。
论同类男女的切磋,实际没有新玩法,无非是攻破对方的弱点然后制服,何况他们还是老手过招,要么激将要么煽情,一方认真另一方便认真,一方不屑另一方同样轻蔑。
黎楚怡离开他的手臂,开始往下摸他的裤子,包着他鼓起来的肿胀,揉压,“你因为自己的表妹硬了,同样饥不择食。”
她隔着裤子摸表哥的鸡巴,那么大那么烫,尺寸有可能比叁级片的男优还夸张,她根本不信他没干过人。
陈屿眉头轻蹙,隐忍着即将崩溃的欲望,轻描淡写:“随便一条女碰都会硬,生理需求。”
其实这话是假的,至少对他来说是假的。
黎楚怡对他翻了个白眼。
陈屿眼睛黯了黯,“黎楚怡,你摸了它,就要摸到它射为止。”
她看他这个样子复起贪玩之心,决定及时行乐,收了手,推开他下床到抽屉拿出按摩棒。
他当然懂,“用手。”
她不依,摁着开关让按摩棒开始震动,爬到床上跪着看他,声音如红荔枝般又软又水,恬不知耻道:“你不要它吗,我之前流了好多水在上面,好粉好sweet,嗯?”
只是,陈屿比她想象中要能忍。
幽暗之下,他丝毫未动,只有肆意的震动声,黎楚怡气得尴尬癌要犯。
两人的眼光在黑夜里噼里啪啦,震颤,如同竭尽全力克制颤抖的手在昏暗中擦亮火柴,玫瑰色的火焰蹭的一下发热发亮,烟雾升腾。
终于,陈屿压制性地把她扯到下面,抽开她的按摩棒扔到床边,抓着她的手给自己解裤子,“服不服?”
她不出声,任由他动作。
陈屿这人真是太懂了,怎么那么贱,先抑后扬,而且他现在下面硬成这样表情还能如此淡定,十成十就是故意要挑她。
她压根没力气反抗他,她刚刚从他手臂试探纹理,青筋脉络清晰,肌肉温度滚烫,她差点收不回手。
黎楚怡发出最后警告:“通常你这种状况射过后一定会空虚羞耻,何况我是你表妹,你若真的要让我用手帮你打飞机,事后你不敢面对我可别怪我。”
“是鸠但。”
他依旧没带任何犹豫,握着她的手伸到内裤边缘扯下,然后肿胀腾地一下弹了出来打到她白嫩的手背留下一道红痕,感受到她手反射性地收缩,他牢牢扣住不让她逃掉。
她竟然有些羞愤,烫得她不敢动手,论叁级片她看过不少,也看过别人在她跟前打炮自慰,她见识够多,此刻却喉咙干涩不知所措。
掌心全是它的轮廓,甚至在跳,马眼处是洇湿的粘液,在她指间流动。
陈屿开始握着她的手动作起来,他硬得难受,急需她的手慰藉自己的生理需求,他看着她变化莫测的情,一个都没放过。
发丝散落在床上露出她粉白小巧的耳廓,他低头张嘴含了上去舔,齿尖咬着她的耳垂,气息洒在她耳边。
黎楚怡的耳垂被温热袭击,大脑一瞬轰隆,心跳不可抑制地砰砰跳,“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