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是事实。真正的病因在于灵……”
“住口!你是在讽刺我们的造物主能力不足吗?”米迦勒已经成为了优秀的话事人,他粗暴的打断我的话,又微笑着对我表示安抚,“我想你不会跟我们的前辈一样愚蠢吧。治愈他们身体的伤痛就足够了,大部分天使从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亲爱的,你大概是太累了,去五重天休息一阵吧。”
“你要禁锢我了?”
“不,只是让你看看哪些背叛者的下场,你很聪明,拉斐尔,只是不够清醒。”
是的,他是要禁锢我。
到达那关押者无数同类的监狱,那些天使是我曾经的前辈。他们都在按时到达的罚中伤横累累,却没有一个比你的病人更脆弱。我费了很大劲去医治他们的伤口,可没有天使对我表示感谢,他们的生活也没有因为我的到来发生改变。在这里,作为军团的概念消失了,只留下一个个真实的天使。
我没能治愈他们,却感染了病菌。
我想自己真的过于疲惫,我沉入池塘,在冰冷的水域中寻求清醒,我无声的祷告:“show?.,show?se?show?.?……”
然后我迎来了自己的治愈天使,我美丽的导师———撒斯姆。
“放松,拉斐尔。”
我听从他的指令,容忍身体被他物所入侵。撒斯姆富有经验,在很短的时间内发现如何触发我的欲望,让我半强迫地随他的动作而起舞。耐心的挑逗,鳞片刮过带来黏湿和颤栗。接吻的时候我想也许会死在他怀中。
如果那样,也不错。
我抱紧他,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太过兴奋的感情使我突破了往日的冷静。激烈而有规律的律动,我们的尾巴互相交缠,身体契合于一体。我们互相追逐,在海洋中激起一朵朵白色浪花。
然后撒斯姆忽然停止了晃动,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激动的颤抖发问:“想接纳我吗?拉斐尔,哦,这是个错……”
“嘘!”我用亲吻打断他的话,“这是我的答复。”
撒斯姆色复杂,再度猛烈的冲刺,深深交融时他将一股暖流注入我的身体。随后他抱着我,像多年前珀森为我唱摇篮曲般,迷茫的看向远方。
我在他怀中昏厥。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我再度醒过来时置身于伊甸园的树影下,斑斑驳驳的光影并不刺眼,黄莺在花园中歌唱以寻觅自己的伴偶。第一时间我寻找自己的佩剑,却没有摸到熟悉的硬度。我睁开眼,前所未有的轻松。
“拉斐尔?”梅塔特隆用怜悯而惊讶的目光看着我,“你感觉怎么样?”
“温暖。”我想了想,又加上一句,“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