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祀照着她的屁股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抚弄着她光裸滑腻的玉背:“小坏蛋,自同你成亲以来我何曾亲近过别人?我的东西可不都给你留着?”一边抬起她上边的腿扛在自己腰上,一边握着自己的鸡巴,用粗大的龟头打着圈碾磨她腿缝中的蜜处。
那处已经十分动情,溢出淋淋春水,阴阜肥鼓鼓的,常年的淫交已把那处操弄成一条开裂的红嫩肉缝,可以看见里头的小阴唇,阴蒂被男人舔吸得形如黄豆粒般大小,挺翘翘地立在之间,动情时整个肉花微微向外翻起,露出里面嫣红的媚肉,一吐一吐地润着龟头。
元祀叁两下把她的肚兜儿也给除了,露出旃檀曼妙的躯体,被她夹在逼缝间碾磨的带子也被一同拉出,擦过骚蒂,磨得她身子一颤,发出一声骚媚的呻吟。
成婚六年,她今年已然二十有四,身子自然不再像少女般青涩玲珑,十分丰腴,别有少妇之韵。两团奶子又白又软,一手难握,几次生育后乳晕比之前涨大了些,弹颤颤地翘着两只乳头,在元祀长期含吮玩弄之下已然大了不少,颜色也比从前深了许多,呈娇艳的鲜红色。她的腰肢虽然还算得上纤细,臀倒是肥十分肥厚,白腻的皮肤下堆着莹润脂肉,跟雪团儿一般,随手一掴便能激起波波肉浪,此时正柔顺地撅翘着贴向元祀胯间,几乎是坐在他大腿上头,舒爽得半眯着眼,任由他玩弄着自己的阴花。
元祀握着自己的柱身在她的阴蒂上不时蹭过,顶弄着她穴口的软肉试探着,待那处松泛一些,便对准了肉口缓缓将自己的欲龙插入进去,就着滑腻的淫液在她的肉道内缓缓戳刺。
“啊……”连日空虚的肉腔终于被滚烫坚实的肉具拓开,撑得又酸又涨,阴道内壁顿时涌出一股热液,旃檀弓起身子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叹。
腔道内滚烫的汁液浇淋在他的阳具上,姣缠的媚肉如丝绒般一拥而上饥渴地吸含,元祀闭上眼,压制住脑海中暴涨的淫虐欲望,把住她的肉臀缓缓抽动腰身顶着肉道内层层肉轮的阻压轻浅地肏干起来,鸡巴上粗重的肉棱擦过柔嫩的阴道,引起一阵阵微弱的钝痛和快感,但这种程度犹如隔靴搔痒,又怎么能满足她长期淫乐的身体。她渴望更粗暴的操干,像以往那般毫无章法的胡乱捣弄,每一下都重重的夯到她的最深处,干得宫口又酸又涩,把那处磨开,撑到胀痛,然后一举突破插进柔软的胞宫,把她干得哭着求饶最后爽得失禁。
她迷乱地扭动着屁股,迎合着他的鸡巴,努力翕张着自己熟透的媚穴试图换取他多一些怜爱,纤白的手摸到他掰着自己屁股的手,又被轻轻拍开,难耐地娇吟着:“……再深些,再重些……不够……唔…要……啊啊再重些……”
“不行…不能弄那里。”元祀的额头上滑下一丝汗,他把旃檀的屁股掰得更开些,每一下都把自己的阴茎退到最外面,然后再顶进去,但仍不敢用太大力气,只是干得稍微重些,留着一大截在肉穴外头,每一次要到里头的时候都立刻抽出。
可她的穴腔中酸涨得很,隐隐的快感总是击不穿底儿,有好几次她甚至感觉到他马上就要弄到自己的宫口,可偏偏就在要顶到自己最痒的地方时又猛地退开,粗壮的阳具反而搔刮到周围的嫩肉,惹得她穴里的骚处更加淫痒难耐。
自从有孕以来自己的身子愈来越骚,根本不在自己控制范围之内,做出种种求欢丑态不说,还得不到满足,她胸中顿时充满许多委屈,几乎是带着哭腔求道:“里面……里面痒呜……再、再深一些!”
旃檀的身子向后重重一撞,想让他的龟头磨一磨自己麻痒的宫口,谁知竟是差点连同外头露出的那一截儿将整根鸡巴吃进去,幸亏元祀手疾眼快,一把将她的臀肉擎住,才没被捅穿胞宫,顿时又急又惊,气得他照着面前肥润的白肉就是几巴掌,直扇得那处红红肿肿、熟软剔透,几乎是咬着牙恨道:“骚货!都做了娘了,还是这般没轻没重!哪个做娘的有你这般骚?”
这其中的道理她不是不明白,可这会儿她偏是说不得,她这么难受他还这样凶,两行泪水登时从眼中流出,哼哼唧唧抱着他的脖子哭起来。
“嘘嘘嘘嘘……乖乖,都是我不好……快别哭了。相公刚才只是怕伤到你……”元祀一边爱抚着怀里的娇娘,一边轻轻颠动着腰胯浅浅操干,他捧着她的脸细细吮吻去腮边的泪珠像哄小孩一样说到,“相公这样轻点操你,你想要多久都行,好不好……不用操进宫口也能舒坦得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