旃檀只觉得耳根发热,又想到自己梦中向元禆求欢的种种放荡淫态,不禁更是满面羞红。急忙唤了瑞香进来找些换洗衣物,又是打水沐浴。
待一番折腾,梳洗利落后,她才顿觉浑身无比酸痛,像是经历了整日的车马颠簸一般,几乎要散了架,竟比午睡之前还要疲累。可是她却无闲休息,因为此时房中正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来人着一身素净的青色锦袍,细看上头却绣着的翠竹暗纹,用的正是皇亲国戚才配享用的隐针法,腰间宝带两侧各缀香囊玉佩,一柄短刀横挎胁下,刀鞘上温镶青金,饰物虽不像其他贵宦子弟那般繁琐招摇,却也华贵非常。在看他一头乌发,率性地束于头顶,还留两缕刘海儿不羁地垂在脸侧,端得是一位俊逸逍遥的公子,若不是上头恰好长了张李意那讨人厌的脸,旃檀也要夸他的形容算是一号风流人物了。
他毫无忌惮地在她周身上下打量了几番,目光中不加遮掩的直白更是叫人面红耳赤:“听说你的伤大好了,我来瞧你一瞧。”
“谢李大人关怀。”旃檀笑着应道,目光几乎不可察觉地向他身后偏了一偏。
可这也逃不过李意的眼睛,他朗声大笑道:“哈哈哈,他可没来。我二人平日虽如影随形,但今儿却的的确确只我一个。”他随即大大咧咧地坐到她身边,狎昵地拉过她的手,贴近了道:“美人儿,你那一刀可是伤了他的心……现在他恼了,遍长安挂念你的可就只有我一个了。”
旃檀也不把手抽回,只是低下头,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怎么,我看你今日气色也算不得太好。是这坊里待得不舒服吗?”
“唉……这坊里头的日子李大人心中还不清楚?我日日在这里受尽折辱,还那、那般……罢了。如何能污了您的耳朵?”旃檀一声长叹,语气中是说不清的酸苦,“当初是我不知好歹……殿下他对我一片痴心,我却不顾他的烦难。在坊内,我日日都想着他从前的好,我从前的错……若我当时识时务些,听话懂事,也不至于此!”
“是了。你若乖顺一些,爷儿们哪个不想疼你?”李意轻佻地捏住她的下巴,一手探到她腰间揽住,“我劝美人儿还是早日想开些,适应这坊中的规矩,将来岁月也会好过许多,哪日兴许他的气消了,也能来此探望你一番。”
旃檀立刻伶俐地靠进他怀中,双眼迷离,一只玉手攀上他的胸口,不住抚摸,两人的脸离得极近,红润的芳唇送入了他的眼前,柔柔的吐息扑在李意耳鼻之间,仿若无形的撩拨,直搔得他心里痒痒:“多谢大人……好在玉檀珠还有大人…若罪奴能得幸,常侍大人身侧,那便是罪奴……”
“哈哈。你想跟在本大人身边侍奉?”
朱唇微启,徐徐献上,却被李意一只手指点住。他同她鼻尖碰着鼻尖,并未吻她,只是指头探进那隐秘的口中,先是与那小舌搅弄嬉戏一番,随后又蘸着津液滑回唇间,往她丰润的唇瓣之上,来回涂抹拨动,亲昵地狎玩起来。
旃檀一副痴怔之态,迷茫地点了点头,任由他叁两下便除了刚刚换上的小衣,露出两团玉奶和上头肥嫩挺翘的粉红奶尖儿。李意放肆地把她整个儿身子搂进怀中,一只手罩住她一只奶子,大力揉弄扇打,另一手则顺着她敏感酸乏的腰肢滑进股缝,隔着衣服就着还未消肿的肉穴阴阜抠挖起来。
刚从春宵幻梦中清醒没有多久的旃檀哪里能受得住这种折磨,不一会就真的软了腰,倚靠在他胸膛上。李意感到指尖湿润,更加放肆,一会儿用双指分夹住一瓣阴唇揉搓,一会儿又双指并拢猛导秘穴入口,亵玩奶子的手掐住她缩在肉中的娇小乳头便是粗暴的碾磨拉拽。
随着手下的撩拨玩弄欲渐佳境,旃檀也开始急促地喘息起来,发出许多惹人怜爱的呜咽吐息:“啊……啊……啊……”
身子一阵颤栗,双腿猛地绞紧,红潮迅速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蔓延开来,眼尾红媚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毫无征兆地,她夹着他的指头骤然高潮了,哆哆嗦嗦地打了几个尿颤,瘫软在他的臂弯里,享受着算得上数日来第一次真切的高潮,如一场甘霖,把她浇了个通透,舒畅从肉道中蔓延开来,一点点渗透至她的肢骸。
到底是风月老手,比旃檀自己在梦中构画出的元禆要强上许多,只是揉奶摸穴而已,竟没有几下就把她弄得高潮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