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盘算着,旃檀问:“虔嬷嬷呢?”
“回姑娘……小香不知。”
旃檀点了点头,想来小香的品级不知道比虔嬷嬷低了多少,虔嬷嬷自然没有理由事事告知与她,不知道也是正常,又问道:“我今日只学琵琶的话,她还来吗?”
“奴婢不知……虔嬷嬷是坊里老嬷嬷了,如今虽然特被分给教引姑娘,可还是杂事繁多。”小香只如此回答。
旃檀听闻便没有再为难小姑娘。起身由她侍候了起居便正经起了身,下午跟着先生学了琵琶,也是心不在焉的。她母亲是鲜卑胡族,这种乐器她自小是会的,先生并不知道,只念她初学,斥驳几句她错了音符指法便离去了。
这一日虔嬷嬷果然没来,晚间倒是来了两个仆妇,把小香赶了出去后便把旃檀按在床上,剥光了衣服裘裤,只留着包扎伤口的绷带,把手脚都铐在床架上裹了皮毛的镣铐里,不由分说地往她身上淋上一层精油,两双大手上下摸索揉按起来。这两个仆妇不知道伺候了多少教坊司姑娘,手法极为娴熟老练,任是哪个生涩女子都受不住这种别样温柔的挞伐。
大手像是肉里包着钢筋铁骨,劲道梳进骨头里,柔中带绵,又有着刚劲儿,推着精油刮过脊椎,即便瘦得皮贴骨,也能推起一层肉皮儿,像是把皮囊和魂剥离了似的,每一寸筋骨都松得软绵绵的。她们也是女人,深知哪处能叫人爽利,看着短粗的手指能照顾到女子身上所有的敏感点,稍微在骨肉上打个旋,少作停留,便在深处勾起一股酸涩涨麻,连骨髓里头都酥了好几层,没几下就把旃檀捏揉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淋,身子又热又软地摊伏成一汪水,任由摆弄。
按摩结束,那两个仆妇又掏出两把羽毛掸子,把她的身子拨弄来翻弄去,轻轻地骚刮她足心、脚趾、胸乳各处,直把她调得不上不下,胸部起起伏伏地喘息连连,隐隐牵扯起一阵阵胀裂的撕痛,下头的花穴不知不觉也淌了好些春水,糊了娇臀玉腿一片,把床塌上丝绸被褥都染成了深色。一个仆妇掰开她的臀肉,露出她赤裸的玉门,另外一个便立即默契地上前,用羽毛抚弄起来。那掸子虽用的鹅羽,却几簇中就间却夹杂几根马鬃,藏在柔软的羽毛里,偶尔露出硬挺的锋芒,用在其他肌肤虽然刺痛但到底还算可以接受,用在小逼里却真的是一个难耐。尖锋偶尔勾过穴里嫩肉,即刻激起一波痉挛抽搐,钻进小腹腔穴深处。没有几下,旃檀立时要去,可是拿着羽毛掸子的仆妇随即收手,另一仆妇掐住她的大腿根儿,如小儿把尿一般,掰开试图收蹙的穴,手还就着腿内侧软肉揉弄个不停,分散她的知觉,缓解强烈的快感,即将到顶的极乐又急转直下,旃檀的屁股腰腹抖得跟筛子似的,呜呜啊啊悲鸣几声,却仍没能高潮出来,痛苦地从崖顶跌落谷底。仆妇复又如此行了近十回,都不让旃檀出来,最后满意地看着旃檀双颊潮红瘫软在床榻上,双眼微微失焦,檀口半张胸口起伏,急促地喘着气,下身嫩穴粉红,随着呼气颤抖不住,却没像别的春奴一样向外张开射出一波波骚水,合拢着,一次都没准她春潮,只有淫水尿湿了被褥,顺着大腿往下淌。
仆妇卸了她的镣铐,才第一次开腔:“姑娘今晚做的好极了。只有这样,姑娘的身子以后方能越来越美……”
待到小香急匆匆地冲进来,旃檀还瘫软在床上,抱着她的手臂一声声地唤“姑娘、姑娘”。旃檀费力地抬起手,只感觉这具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她覆住小香的眼睛道:“别看、别看…好孩子,你别看……”
旃檀觉得好像有什么湿湿热热的东西滑到了自己手上,顺着自己的手臂打落在肮脏的床铺上。
这个小婢女是因为自己哭吗?
她只是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的丑态罢了。
或许也是不想让这个比自己妹妹还小的女孩看见这里头有多污秽不堪吗?
嘴角扯出一丝自己都觉得荒诞的笑意。
她对素柔跟本谈不上喜欢,只是念她是同自己有血亲的妹妹,年纪小,出身又寒微,若非必要向来是避而不见。她讨厌素柔是父亲外室的女儿,讨厌素柔娇弱的模样,讨厌素柔哭哭啼啼,讨厌她从不敢反抗、任由人糟践脏了郁家门楣。可是素柔偏生同她母亲毫无二致,是菟丝花一样残忍又顽强的生命,看起来柔软娇嫩要依附他人而活,实则却狠毒无比,咬定了要在她家里扎下根,摧残主家的根基,汲取主家的生机,郁家一点点衰弱枯萎,被绞杀得满门倾覆。素柔也如此渗透她生命的点点滴滴,叫她厌恶却无法割舍,融在骨血里,每遇着个小可怜见的姑娘,她便无端地想起自己也有一个小妹子,像是他们这般年华,也栽在这潭污泥里。
看着小香,到底不是素柔,昔日旃檀对自己的庶妹有几分厌恶,如今对她便又生出几分怜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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