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身姑姑举起毡棒,示意坐在前头的嬷嬷检验。原来只有一指粗细的毡棒如今已经涨大了几倍,只是被骚穴内的肉壁缠挤成了阴道的大小、形状,细看也不再是原来的纯白色,而是泛着些桃粉。
核对了薄册上这位春名月杉的女子的数据,姑姑道:“毡棒宽二指一分,比原先拓了两分,应是昨儿整夜自慰,淫穴洩缩还没有完全恢复所致;棒身浅粉,若昨晚上规矩,残留的养穴药物与我这瓶药液混合后,毡棒当是妃色,想来因为自渎泄身了数次,药物皆被冲淡了。”
嬷嬷点了点头,姑姑便起身告退了。厅内的姑娘们皆感到心惊肉跳,素来知道坊内挑弄女子的本事,没想到连这种事她们也有法子查得一清二楚。
月杉见事已败露,又被发现说谎,必然是罪上加罪,更加畏惧。身子无力地贴在地上,只能由两个仆妇又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拽起来,架着她柔若春泥的身体听候发落。
“春奴月杉,淫浪不能自持,违禁自渎,念是初犯,令刑鞭臀二十,舂穴一炷香,先记下夜里一并发落;诳言违悖,当赐洗嘴之刑,即刻行刑。”一听嬷嬷已经赐刑,下面坐着的罪女都噤若寒蝉,只是那嬷嬷还像未完似的接着道,“春奴颐婷,告发月杉有功——”
下坐着的一个着水红色的长圆脸女娘闻言,得意地提起胸抬起头来,颇有些讨赏的意味,谁知两个仆妇忽从后面走上来,架着胳膊就把她拖到了前面,惊得她踢打扭动着四肢,张皇直叫:“干什么呀!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可是有功的!你们这群贱婢——”
月杉疲惫地半睁开眼,十分不解地看着面前名唤颐婷的女奴——正是与自己同居一室的“好姐妹”。两人商议好每晚轮流帮对方放哨,另一人就可得以躲避过查房的嬷嬷尽兴自慰高潮,没想到对方竟然转眼就向掌刑嬷嬷告发了自己,害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丑……自己、自己也没做过什么的罪她的事情呀。
嬷嬷抬手赏了颐婷几个耳光,一下就止住了吵嚷,她的脸颊登时肿起来,白皙的皮肤上印着两个红紫的手印子。
旃檀低下头细细打量了厅内这位能耐的颐婷姑娘两眼。
对方的长相并不如何出众,唯有一双眸子显得十分聪慧机灵,只是现在看来,她的“灵”也没用在什么好去处。越看越觉得隐隐有些印象,旃檀这才渐渐想起,对方大概原不过是一位七品小官的女儿,闺名好像叫做姜姓珠儿,以前同淳姊到一位五品官员家赏光赴宴之时曾经有一面之缘。那时对方十分不慎,打破了自己一对价值不菲的飘兰碧蝶冷玉镯,却只嘴上说些“不小心”,实则硬气得全然没有一点歉意,直到得知自己的父亲是执六印的郁尚书时才膝盖一软,霎时两行清泪就垂了下来,竟开始软声软气哭哭啼啼地求自己原谅,弄出好大一个景来。自己在淳姊的劝慰下放过了这个像出身戏班子一样的小姐,没曾想转头不出两叁日,遍长安就开始传些她旃檀仗势欺人的风言风语出来。细想想这姑娘怕不是故意碎了镯子,吃定只要装作不小心,别人就拿她没办法?只是她捡错了软骨头,这对镯子的主人她偏是惹也惹不起,于是当即把事情闹大,要旃檀也跟着下不来台,闹一个好没脸面,还不能当着众官眷要她好看,真是使得好一套以退为进、恃弱凌强。此人此事此种心术,照着旃檀的性子必不可忘,只是那姑娘长得着实不打眼,她刚才匆匆一扫也没认出来。要不是后来见她那双滴溜溜转着鬼主意的眼珠子和当年她跪着偷瞧自己时的色一模一样,自己还真的想不起来。看来她如今也还是半点儿改变都没有,想是光见那月杉小姑娘长得比她水灵这一点,就足已嫉妒得她使出这些心计了。说来好笑,现如今二人都沦落至此,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恶缘。
“春奴颐婷,告发有功,亦赐洗嘴之刑,即刻行刑。”
“什么?”颐婷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无法接受自己也要被惩罚的结果。
帷幔后又有两位姑姑走来,各人手持一段长白柱体,近看那物状似白玉,竟然又软弹弹呈鱼胶状,可又比之坚硬上许多,有儿臂粗细,赫然被雕成了男根的形状,巨大的冠状头如蘑菇一样蓬勃,上面的青筋脉络根根分明,虽是白色,仍然栩栩如生、狰狞可怖,叫这一群未出阁的姑娘都倒吸冷气。把持着月杉、颐婷的仆妇用手钳住二人的下巴逼开他们的口,姑姑们便立刻将两根白色的假阳捅了进去,姑娘们还来不及干呕,她们便握着那物在姑娘们的口腔内抽插奸弄起来,胀得下颌酸痛,时而能见冠头顶起腮肉,粗暴地摩擦唇舌,毫无章法可言,其中偶有几下甚至深入喉管,把哽咽的声音堵进胸腔内,雪白脖颈上可隐约看见被顶起的痕迹,粘稠的唾液随着的抽动变为粘稠的白沫,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过了一会,姑姑们又抽出两根假阳,拍打着她们脸唇,把檀口中的腥甜蜜津涂抹在她们的脸蛋上,姑娘们张嘴伸舌,口腔内小舌上的嫩肉都异地微微肿着,追着那物,待到其拍滑到嘴边就立刻含住,姑姑乘机再度把阳物深深送入他们的喉中,开始下一轮粗暴的撞击。姑娘们颇有点一反常态,甘之如饴地大口吮吸起来。如此往复没有几轮,两人的身子都已经化了水般,捞也捞不起来。先头已泄身过一次的月杉便是彻底的不行了,身子一歪侧倒在地上,脸颊泛着异常的潮红,眼涣散,涕泗横流,半张着的嘴也不知道闭合,一大团粘稠的津液顺着她的脸颊滑了出来,而一旁的颐婷也没有好多少,喘气儿的功夫都没有,却还是大口大口吸紧口中巨物饥渴地舔吮,双手把着脖子抓摸不停,指腹在雪白的颈子上留下好些红印,一副癫狂色。在场群女见此场景皆惊慌不已,不能理解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缩成一团不敢抬头。
嬷嬷满意地从座位上起身,背着手走了两步道:“这树玉先生并非真玉,乃是采西南一地的胶树特别炼制而成的,内含特别成分,见水即溶,若是碰上肌肤即会引起风麻之症。患处红肿异常,时时痒难忍,且需靠着摩擦树玉缓解,可若再接触树玉,药份就会顺着磨破的嫩皮加倍渗入。虽无大害,如此下来恶性循环,其里的痛楚也是要脱一层皮的,直到得了解药方能好转。今儿也给诸位姑娘们开开眼,瞧瞧什么叫洗嘴之刑,为的是以儆效尤,看看谁往后还胆敢在教坊司这个地方满口谎话胡言,搬弄口舌是非!”
“这位颐婷姑娘方才举止张狂无状,目无法纪,又卖弄心思,实在无德。责令劳军,先禁足幽室,待到九月后立即充作军妓。”见颐婷的刑罚也已完毕,嬷嬷接着道,“姑娘们既来此地,老身便奉劝你们:收收过去那在后宅里的那些小心思,不要妄图自己能摆布得了我们这些老骨头给你们做刀子!如有人还有下回,干些勾心斗角、不服管教的勾当,颐婷便是你们的下场!”
那颐婷娇娘闻言至“劳军”处就已双眼一翻,昏死过去,被几个仆妇拖了出去。众女不知是吓得不敢动作,还是物伤其类,俱是低首默然,顺从地被自己的教养嬷嬷领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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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目前为止进展才是刚刚开头,大家也可以留言讨论一下想看的梗(如果有机会的话可能会写进去)或者想知道的事情(比如说人物设定啦)想和我说的话~~~
但是馁,这篇文的基本大纲我早就想好啦,所以有些涉及非常未来剧透的问题短时间内我还是无法回答啦,抱歉。eづ′`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