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简陋,闷热的空气中传出仿如野兽的粗重喘息声,洋溢着兴奋的气味。更多小说 ltxsba.top
一灯如蛋,五烛光的灯泡戴着一顶漏斗型的帽子,孤寂寂地悬吊在梁柱下。
昏黄的光晕映照出三名男性的身影,一黄毛少年、一健壮青年、一彪形大汉。
三个人的长相和身材虽然明显有落差,但都坦荡荡地呈现出最原始的面貌。袒胸露乳光着屁股,肌肤上闪亮着汗珠的斑点,煜煜生辉。他们没有出声交谈,各自行动,合纵连横陶醉在本身创造的愉悦天地,正在进行一种很猥亵的游戏。
充满下流色情的淫秽气味!
彪形大汉逸兴遄飞,孔武有力的左臂搂着健壮青年的粗壮虎腰,右掌在他肌肉结实的身上游移不定,很轻柔的摸过来抚过去,时而掐一掐那厚鼓鼓的胸肌、时而捏一捏那肿硬如紫葡萄的乳头、时而滑到那片浓密的阴毛中搓揉几把。伴随着彪形大汉的湿润唇舌孜孜不倦的侵袭,既温柔又不怀好意。他时而仰起流露着强悍气息的面孔,双目闪跃着赤焰般的异采,红舌很热情的对着健壮青年舒展开的腋下,在那丛黑猖猖的腋毛周遭徘徊,骚弄无边的春色,传送狂野的情意。
或者低首埋脸於他的胸膛上,嘴吧忽焉在左、嘴吧忽焉在右,忙着品尝葡萄。
这是一门自娱娱人的技术,彪形大汉的举措既嫺熟又麻利,调情术很是老练。
他和健壮青年差不多高,两个人都留着小平头,长相各有千秋,体格都很强壮,端的是膀大腰粗臀圆翘;两双大腿都长满黑茸茸的汗毛,性感撩人之余,又粗又壮分得大开。双双敞开胯下的春光,各自硬挺着一根硬梆梆的大鸡巴,艳红的龟头对着瑰丽的龟头、马眼互相对视。令人一眼可办,彪形大汉的阳具比较粗大、龟头比较圆硕,但长度上小输于健壮青年的大鸡巴几公分。两人虽然正在进行亲密的行为,但两具壮躯并未紧密贴靠在一起,而是左右搧开空出中间地带。
黄毛少年刚好蹲在两双大腿之间,双手齐出,他左手握着彪形大汉那根非常粗大的鸡巴、右手抓着健壮青年那根非常粗长的阳具。两根都勃硬出最威猛的雄风,散发着成熟黝黑的阳刚色泽,茎杆上都激突着一条条充血贲张的虯曲筋脉。黄毛少年左右开弓犹如抓着两支大炮,光是用十根手指使劲搓揉那两根粗大的肉棒尚嫌不足,他还兴冲冲地出动充满贪欲的嘴吧,针对那两粒圆硕光滑的艳红龟头,这个含吮一阵、那个鼓吹片刻,轮流含过来含过去。含到两支粗硬大鸡巴亢奋难禁时便各自逞能,很有劲道地挺颤表态,任由透明的粘液如泉般地从龟头尖端的马嘴里涌出来滋润黄毛少年饥渴的欲望。他年少轻狂充满无限的想像力,时不时还舞动粗硬的大鸡巴,让两根互相厮杀起来,激烈碰来碰去比拼坚硬度。
抑或把两根粗大的鸡巴当作斗牛,龟头抵着龟头互相对撞,撞来撞去撞出激情的火花、马嘴和马嘴互相激吻,吻到淫液四射,有时还牵扯在一起缠绵纠葛不清的情丝。黄毛少年喜形於色,尽情耍弄两根粗硬大鸡巴之外,他也没放过分别垂挂在彪形大汉和健壮青年胯下的软硕阴囊。但见两张皱皮都很黝黑,两对睾丸都比一般人来得硕大,宛如一对鹅卵和一对鸡蛋,各自吊荡在半空中摇曳生姿。引诱黄毛少年将嘴吧凑上去,或舔舔那黝黑的懒葩皮、或含含那硕大的卵蛋。
他没有大小眼,轮流照顾那对鹅卵和那对鸡蛋,让它们都很快活的抽搐起来。
只不过,相对于彪形大汉和黄毛少年可以自由自在地将个人侵犯的意图化为行动恣意展现出来满足个人的欲望,健壮青年的处境便显得十分困顿。更精确的说,他双眼被黑巾蒙住,高举过头的双臂形如大鹏展翅,手腕都被绳索绑住,悬挂於横梁上。摆明是被俘虏的猎物,若非被彪形大汉搂着,健壮青年软绵绵的壮躯肯定是站不住的。他歪着脖子垂着头,双唇微启,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由着口水流淌,尽露傻憨的蠢相,志分明陷於半梦半醒之中。身体随着彪形大汉和黄毛少年的大肆狎玩,健壮青年迷迷糊糊地尽管不知情,却被猥亵到不自觉地发出低弱的呻吟:「噢……噢……噢……真爽、真爽!」发出呓语的时候,他的身体就会陡然颤抖起来、粗长大鸡巴跟着雄浑一挺颤,很起劲涌出亢奋的淫液。
玩了好一阵子,黄毛少年突然用力摇晃彪形大汉的粗硬大鸡巴,抬头望着他说:「叔!我要开始佮伊弄尻仓啊?」彪形大汉俯视道:「好啊!只要按照我教你的那样做,没问题的啦!阿生一定会被你弄甲爽歪歪,翘起尾椎摇来摇去,拜托你甲干。」黄毛少年嗤笑一声,放开彪形大汉的粗硬大鸡巴,开始将双手和嘴吧全都加诸到健壮青年身上。他眼里荡漾着淘气的笑意,把健壮青年的两粒卵蛋全塞进嘴里含着,一边吸吮一边用舌头搔弄;右手将健壮青年的粗长大鸡巴握成朝天举,一上一下来回攥套,弄到噗滋噗滋的水渍声奏响煽情的旋律。最不速鬼的是他的左手像个托盘盛着健壮青年两腿交接处的那块肌肉,手指按住他藏在两臀间被无数黑毛遮蔽住的菊门,先是揉了几下那软嫩的菊瓣再插进去……
见他的表情很古怪,忽而很疑惑,忽而很惊喜。再加上他嘴吧含着健壮青年的懒葩,那模样实在很滑稽。彪形大汉看到不禁莞尔,握住自己硬翘在胯前的粗长大鸡巴,用那颗又圆又大的龟头觑准黄毛少年的额头敲下去,说:「怎样,没摸到蛋吧?」黄毛少年摇下头,很艰涩的启齿:「很紧……很热……原来你弄我ㄟ尻仓……就是这种感觉……还蛮好玩的……应该跟灵儿姐姐……掏鸡尾椎差不多。」
「嘿咩!你看!」彪形大汉用圆硕如球的龟头去磨蹭健壮青年那颗正在注涌淫液的龟头,接道:「伊一定有感觉,不然洨水不会贡贡流【形容激涌之状】。义仔!你初试身手能弄到这样,已经真嗷啊。你继续打拼,我到後面添火。咱们前後夹攻,恁北就不相信,伊搁冻ㄟ条,应该很快就会醒过来,到时我们就可以来个……」来个什麽他没说,只是嘿嘿笑着转到健壮青年身後,用粗硬大鸡巴把他紧闭的股沟塞开,让两瓣圆鼓紧实的臀股夹着。彪形大汉开始挺腰顶胯用粗硬大鸡巴操健壮青年的屁股蛋,而他两手则由後托住健壮青年两团厚鼓鼓的胸肌,时而捄来捄去、时而捻捏那两粒肿硬的乳头。同时他还把嘴吧腻在健壮青年的耳颈上,柔情蜜意地又是舔吻又是吹气,尽是极为细腻的挑情撩欲的路数。
前面,黄毛少年插在健壮青年屁眼里的手指,经过寻摸索的阶段之後。
他开始发动攻击,一忽而抠抠挠挠、一忽而抽抽插插,忙得不亦乐乎。
这会儿,黄毛少年仰着稚气未脱的脸蛋,右手把健壮青年那根从浓黑体毛里硬翘而出的粗长大鸡巴握成一柱擎天之势,使得那黝黑直耸的粗大形体更加雄伟壮观,当真像极了环绕着龙凤图腾的镇天柱,好不迷人、好不震撼人心。黄毛少年被刺激到呼吸急促起来,手下不由更加用力的撸打,只不过他完全不晓得自己的样子其实很爆笑。最主要的是,黄毛少年的嘴吧含着健壮青年的懒葩往外拉出来,鼓着两腮双唇抿紧紧,一扯一扯的拉动那阴囊根部的韧皮肉,亵玩的样貌好比蛰伏的蟾蜍在观察猎物的一举一动。因为他正在专心做实验,一面用闪跃着兴奋赤芒的双眼,紧盯着健壮青年耸立在胯前的黝黑大鸡巴那颗快跟肚脐眼一样高,膨塞塞灩灩红的龟头,一面心里估摸着,随时调整亵弄屁眼的手指。他很认真在研究,手指该怎麽弄屁眼,才会把健壮青年刺激到动情,粗长大鸡巴猛地抽颤起来,龟头膨一咧奈一咧、膨一咧奈一咧,很激动的从马嘴里涌出淫夜来牵丝。蓦然,健壮青年的身体动了动,倏地抬起头,左右张望,情很惊慌!
「我怎地变瞎了?」我可以听见自己充满惊疑的声音从远处传回来,虽然得不到任何答案。但我很快发现是自己在吓自己,我的眼睛根本没瞎掉,只是无法辨清事物,因为脸上凭空多了一条布,刚好蒙住眼睛,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脑袋虽然有点昏昏沉沉,可没坏掉啊。
我明明记得很清楚,我帮头家娘去抓中药,结果被雨水淋得一身湿。
想说反正没事干了,不如先洗个膨膨澡。我就走去澡堂跳入水缸泡澡,享受飘飘欲仙的惬意。没多久懒叫就硬起来,我就用力甲伊撸落去,打算痛痛快快煮一大锅蛋花汤。然後感觉实在太舒服了,我越来越困迷迷糊糊好像睡着了。可是现在醒来,我两眼一睁开,却撞见一片漆黑,眼睛被蒙住就算了。我怎会从躺着变成站着,双手还被绑住吊高。这已经够莫名其妙了,身体的感知还告诉我,有人胸贴背搂住我赤裸裸的身体,任意在我身上狎玩,弄出的快感来自好几处。
其一、我的胸肌和乳头被一双魔掌霸占住,又掐又捏,佮我弄甲真爽呢!
其二、我的耳颈上黏着一张湿软的嘴吧,忽而舔吻,忽而吹气、忽而咬啮耳垂,展现高竿的口技之外,我的皮肤还被弄到刺刺痒痒的。这不是很清楚吗,我用懒葩想也知,这个摸奶贼不但是个男的,而且唇上和下巴都有密密的胡须茬子。
其三、有一根很粗大的鸡巴将我的股沟镇压住,硬烫烫的磨上磨下,感觉好像被油罐车辗过来辗过去。我已经爽甲袂哭北,屁股还被一片屌毛压着,粗粗糙糙骚扰臀肌还真他妈的舒服。害我实在忍不住得翘起屁股,心里很肯定,从事以上三项勾当的,全都出自同一个人所为。而且我还听到很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落来自两处。一处发自我耳边,另一处起自我两条大腿分得大开的胯下。那里还藏着一个居心不良的莫壁鬼,弄出的快感更为强烈,我再熟悉不过了。
他应该也是个男的,绝对觑觎我的大鸡巴很久了,现在必定被那十分雄伟的致命力迷得晕头转向。因为老子的男性三宝可不是盖的,实实在在充满阳刚粗犷的魅力,吸引无数爱鸟人士,三不五时就会有人愿意提供免费的马杀鸡服务。
我可以很确定,自己的阳具硬梆梆的坚挺,被一只小手掌握紧紧地在撸打。同时懒葩还被一张温软的嘴吧含住,一扯一扯的牵拖。干!这是弄卵蛋的高级玩法,这个人竟然也会,我不快活也难啊。只是我向来藏紧紧的屁眼也莫名其妙的沦陷了,正被两根手指侵入,抠抠挠挠又抽抽插插。插到我虽然感到很羞耻,偏偏心底渴望被占领的欲望被整个撩开,让我忽然有种迫切的需求,好想被粗硬大鸡巴塞满屁眼狠狠的抽插。一下子便插中我不欲人知的心事,瞬间被勾起爆开。
只能回味的往事,一幕幕彷若走马灯在我脑海里重现……
从我懂事开始,只知我家里有三个成员,我父亲和我哥,以及我。
他们告诉我,我母亲在我两岁时,因病去逝了。
本来我爸在附近的木材工厂干粗活,家里虽然穷了点,但最起码还有粗茶淡饭可温饱。我哥年长我六岁,已经在上小学了,放学後得负责煮饭、洗衣。而我白天负责顾家之外,还得扫地和喂鸡以及浇菜。我家屋後是菜园,角落处有个鸡舍;延着篱笆种了好几棵莲雾树,每一棵都长得又高又壮树叶成荫,是我最喜欢的游乐场。每当莲雾成熟的季节,我每天总要爬上爬下好几回。这样平淡安和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小三那一年,不料晴天霹雳,一夜之间我家顿失经济来源。
缘由我爸在工厂和人起口角,一时气愤难当,失手把人打断腿而锒铛入狱。
那时我哥刚要升初三,被迫辍学去电子工厂上班。我除了上学之外,家事全包。我们兄弟俩一条心,在艰苦的环境中等待我爸回家团圆之日。没想到,我爸都还没出狱,我哥却先收到当兵通知单。这时我刚上初中,想说下学期多半没指望了,得跟念书说掰掰。其实我还蛮高兴的,因为我根本不是念书的料。倒是我哥,他的功课一向名列前茅,最後居然连国中文凭都没拿到。他嘴上虽然说没关系,但我看得出来,他心里其实在淌血,教我岂能不为他抱屈觉得很可惜。
结果,我哥的体格明明很粗壮,竟然好运没通过体检。
我们这才知道,他天生跑不快,原来是有一双鸭扁足。
就这样,我的辍学梦幻灭了,得继续背着书包去学校混日子。
我记得很清楚,我国一那个端午节的前夕,当我放学回到家时,只见我爸躺在藤椅中,挺着肚子跷脚捻嘴秋,已经把我事先准备好的猪脚面线干光了。我哥还在睡觉,因为他今天上大夜班。而且他为了多赚点钱,经常多加半天班。导致我们兄弟俩常常碰不到面,长期下来他还把自己弄得疲累不堪,我看了都心疼。
现在好了,我爸既然回来了,我哥肩上的重担总算可以卸下大半了吧?
我越想越开心,快手快脚弄好晚餐,再把我哥叫起来,父子仨吃顿团圆饭。
我爸从菜橱的底层翻出一瓶喝了一半的绍兴酒,倒了半杯给我哥、再倒了一些些给我。然後他举起酒杯说:「来!陪恁爸干一杯,庆祝恁北从今以後出运啦!」
「出运啦!」我们兄弟俩同时举起杯子大声附合,去跟我爸的杯子相碰。
这是我第一次喝酒,份量只有一口,只觉味道很呛鼻、很烧辣。我哥以前经常陪我爸小酌,酒胆和酒量都被训练得很好。我爸更猛,一口就干掉半杯,再放下杯子,他拍拍我哥的肩膀,说:「金条!阿爸对不起你,这些年辛苦你了!」
我哥笑得很腼腆,看了我一眼说:「阿爸!这些年要不是多亏阿生懂事,把家务打理得好好的,简直跟以前阮阿母还在时差不多。我根本不用操心,只要努力工作就行。阿爸!这你真该夸夸阿生,当年他才十岁呢,何况又是个男孩子。」
「那倒是。」我爸很慈祥摸摸我的头,继而捏捏我的胳臂,才含着嘉许的笑容接道:「阿生!你的确很有长进,不错、不错!当年阿爸去呷免钱饭时,你连我的胸坎都不到,现在都快跟恁北一样高了,不愧是我的好血统!哈哈哈……」
可能真的是血统的关系,我爸身高185㎝,体重始终维持在85~90㎏之间。他身上的肌肉超乎常人的大块,摸起来硬硬的很有弹性,感觉很舒服;我哥182㎝78㎏上下,肌肉虽然不如我爸那般的强壮发达,但结实匀称,体型非常健美性感;我现在是175㎝66㎏,正值发育期,肌肉虽然只具雏形,但比许多男同学都要来得壮。不过这些只是其次,因为即便先天上拥有很好的骨架,但後天上若缺少锻练,也长不出结实的肌肉。所以我始终认为,能够长得浑然天成的基因才是最好的遗传。例如长相,我哥比较像我妈,眉毛修长、眼睛是双眼皮;我比较像我爸,双眉粗浓,眼睛是单眼皮比较细小。另外还有一项是我爸最得意最感欣慰的杰作,他拥有一根很粗大的阳具,很负责任的遗传给两个儿子。
只是说来很怪,我一直想不透,我爸明明不是军人出身,却很喜欢耍拳头。
最霸道的是,他不仅很热衷操练自己,还要把儿子操练成像他那般的强壮。我跟我哥从小就被我爸逼着,天天都得跟着他在莲雾树下做引体向上和伏地挺身,次数随着年纪递增,没得商量又不能马虎。要不我爸就会扳起脸,拍打胸坎训话:「恁实在真没路用,做没两下就喊累,偏偏一天到晚羡慕恁北胸坎厚。这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你们给我牢牢记住,想要像恁北这麽粗勇,冬天照样穿内裤趴趴走,无撇步,惟有刻苦耐劳,锻炼锻炼再锻炼!」他从第一份工作开始,干的都是劳力粗活,经年累月锻炼出魁伟壮硕的体格和强健不畏冷的体魄。一年四季他在家里的穿着,身上要不是只有一件内裤,顶多就是加件汗衫。我从没见过我爸感冒流鼻水,即便是在狱中,他也有运动的习惯,基本单项是伏地挺身。
但这回他不单单只为强身,最主要的是防止色狼入侵。
「每天没操它个两百下,恁北是不可能睡得着的。你们好好听着,监狱不是人待的地方,那里有很多禽兽,看到母猪都想骑上去。恁北的拳头若不够硬,屁眼不知开几次花啦!」我爸讲得很白,让我认知到原来男人也可以干男人--从此以後,我也不晓得为什麽,经常就爱幻想着被我爸赤裸裸的壮躯压在身下,屁眼被他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操到爽翻天。这些幻象都很具体,得助于我爸提供的裸体让我从小天天都有得看,直到他去入监服刑为止都上千次了。还有我爸勃硬的阳具,我也见过好几回。可不是鬼鬼祟祟的偷窥,我都是光明正大地把我爸的裸体看到饱、手掌还很不安份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摸到很过瘾--这也是唯一一次,我爸主动提及狱中之事,用意并非警示监狱很黑暗,而是要我们兄弟俩不要因为他不在就偷懒不锻炼体魄。我爸真的很怪,我们去探监时一询问狱中状况,他总是说:「还好啦!每天就是工作吃饭睡觉,跟在家里差不多,只是不自由啦!」由来已久,从我有记忆开始,每天洗澡时都是全家总动员。
我家有一间小浴室,里面有个很大的木桶,夏天放冷水,冬天换热水。
泡澡是我每天最喜欢的休闲活动,小二之前我没有自己洗澡的权利。
据说我哥也经历过相同的待遇,把自己的小身体交给我爸去尽义务。
洗澡时我们爷儿仨当然不会穿着衣服,都会袒胸露乳光溜溜地面对着那个大木桶。我哥只管在一旁冲洗,进行自摸的活动;我爸会坐在小板凳上将两条毛茸茸的粗壮大腿分开开,很不马虎的进行自己当爹的权利。他习惯把我放在左腿上,先用香皂把我从头到脚涂一遍,再用双手搓揉我全身的肌肤。不是我爱夸张,我爸运掌如风,那份使劲的热诚好比师父在帮弟子打通全身的经脉。这时我闲闲没事的双手也不知打从几时开始养成一种习惯,右手喜欢往我爸的胯下捞去。
没有一次不满载而归!
更棒的是,不管我如何调皮使坏,我爸都无所谓,彷佛那屌儿和卵蛋不是长在他身上似的。所以我可以很放心,肆无忌惮的玩耍。时而捧住我爸那个沉甸甸的阴囊,只觉那黝黑的皱皮非常柔软好摸,摸起来总是会有一种很甜蜜的感觉;两粒卵蛋非常硕大,捏玩的时候我兴奋的心情媲美在鸡舍捡到两粒鸡蛋,握在掌心不敢太出力,惟恐一不小心把宝贵的鸡蛋给弄破了。时而火力全开针对我爸那条垂软的大屌,把它当黝黑粗大的橡皮筋,搓来揉去真的很好玩,甚至很粗暴的拉来扯去。那时我压根不晓得,随便玩别人的老二恐会引来玩火自焚的可怕後果。我天真无知满怀憧憬,对我爸的大屌始终充满信心,起先不怕它会断掉,後来会担心它不硬起来。而这份牵挂是我第一次把我爸的大屌惹毛了之後才有的。
我也才知道,原来我爸的大屌并非永远只会垂挂在胯下晃荡而已。
最初最美丽,我永远也忘不掉。
事情发生在我新生报到的那一天,当晚洗澡时,我如同往常那般很舒服的坐在我爸的左腿上,左手轮流去捏弄他挺立在厚鼓胸肌上,那两粒比花生米大不了多少的乳头。可是它们会变魔术,我每次只要捏啊捏,那两粒乳头就会渐渐地肿硬变大,好像两颗紫葡萄。我右手捧着我爸的软硕阴囊,待把那一对卵蛋捏到热呼呼之後,我再抓住我爸的大屌,恣意搓揉起来。我脑中没有任何非份之念,纯粹好玩,只觉那大老二的触感很舒服,揉动时会产生一种心旷怡的舒畅感。
万万想不到,这回不比从前,我才搓了二十来下,我爸那条软绵绵的大屌忽然闷声不响地膨胀起来,有如灌气般越来越粗大把我吓了一跳,连忙放开手低头查视。豁见我爸的大屌像根硬梆梆的黑棒子,猛地从他胯下弹起来撞到肚腹上,晃啊晃。晃出我的惊疑,完全不认识。因为我爸的命根子变得又粗又长,除了那黝黑的色泽之外,我找不到半点相同的印象。一来、长度和体积都比垂软时粗大好几倍。二来、棒身上多了好几条状似蚯蚓的激突青筋。三来、那粒原本很像荔枝的龟头,转眼间竟然变成好大一个莲雾。见我盯着怪物怔怔出,我爸一把握住翘举在肚腹前的粗硬大鸡巴,往我腿上一敲,笑道:「你怎麽了,麦输见到鬼,需要恁北帮你收惊吗?」手中的鸡巴朝我扬了两下,我哥蹲在一旁窃笑。
惊魂甫定,我抵不过好心的唆使,从我爸的腿上滑落地,先做出随时落跑的准备动作,再壮胆朝他手中的粗长阳物触了下,只觉坚硬如铁并无任何杀伤力,我按兵不动。可是我哥已经笑到双膝跪下去,右手猛拍好比狼犬在抓地板。而我爸也笑到前俯後仰,手中的大鸡巴颤颤抖抖,那又圆又大的龟头尖端的开口处突然涌出来一股透明的粘液,往下牵垂越拉越长,就像一条垂涎的口水在半空中摇荡。我愈发惊,蹲下去一边审视一边说:「阿巴!这是你ㄟ……懒叫喔?」
「啊无哪【不然呢】!」说着,我爸手中的粗硬大鸡巴猛地朝着我面孔撞来。
吓了我一大跳,一屁股坐下去。猛感鼻头被碰了下,闻到一股淡淡的羶腥味。
爆笑声贯耳而入,我茫然不知,他们爷儿俩到底在乐什麽,只见我爸那黝黑大鸡巴的圆大龟头,宛如艳红的花苞在我鼻端前招摇。我恍然大悟,下意识朝鼻头一摸,只见手指上有些水渍,搓起来有一点点粘性,可闻不到什麽味道。
「阿巴!嘿是啥?」我指着从那龟头尖端的小嘴吧注涌而出的透明液体。
我爸面色一整,说:「也好,不如趁今天这个时候,教你认识认识懒叫的。」
话落他探手一拉。我顺势双手霸住他两条大腿,蹲在他胯前面对着那根粗长的大鸡巴,犹如有所企求的信徒对着粗大的香柱在膜拜大佛。尽管这时我已经深信不疑,这支黝黑粗长的大肉棒,的确是我爸那支我曾经玩了许多年的大屌无误。可我心中就是不明白,为何转眼间两者的差异会变得那麽大。以往我爸坐在小板凳时大屌都乖乖的垂挂在胯下,现在却硬梆梆地翘举在胯上,直矗如柱,顶端那颗又圆又大的龟头踞立在他胸口前放射红艳艳的光华,实在有说不出的漂亮。
「好看吗?」我爸问着,同时摇下阴茎。
「嗯。」我点头说:「懒叫变得好粗大,龟头从荔枝变成莲雾,好喔!」
「是啊!这是很自然的现象,懒叫只要起揪,就会硬起来,变得比平时更粗大。像恁北现在这样,懒叫定喀喀,至少粗大三倍对不对?作你免惊,大鸡巴不会咬人的,来,你摸摸看。」说着,我爸拉着我的右手去握住他的粗硬大鸡巴。
可实在太粗大了,我根本握不全,虽感坚硬如石却又觉得很舒服。最惊的是,掌心热烫烫的倏然彷佛有股什麽力量循臂而上,汹汹袭上心头,让我顿感温暖无比,不由上下抚摸起来,很是喜欢说:「好好摸喔!感觉比软的更有趣诶。」
「你知道就好,用力一点没关系。懒叫被揉爽了,就会流洨水。」我爸动口又动手,握着大鸡巴的手掌很使劲的上下攥套起来。顿时,随着他虎口的起伏,包皮不断地上下滑动,一下子簇拥而上,将那粒圆大的红龟头包得只剩尖端的小嘴吧;一下子滑落倒翻被扯紧,包皮瞬间从黝黑变鲜红,而露出整颗龟头来。一回回反覆循环,我看到眼花了乱之际,陡感我爸的粗硬大鸡巴一颤又一颤,龟头霎时一膨一缩、一膨一缩,随即从那咧开开的马嘴里涌出来一大股透明的粘液。
我正感,我爸突然放开手,手指往那马嘴一捺一勾,再将沾着粘液的指头展示给我看,「这就是洨水。懒叫只要一兴奋,就会分沁这种东西。如果你像我那样打手枪,弄到大鸡巴冻袂条时,自然就会射出洨膏,又穠又稠,黏tt好像炼乳,只是味道无港款。不过你现在还太小,得等到懒叫长毛,至少得像金条这样。」他猛地拍下我哥的屁股,笑道:「懒叫硬了吧,免见笑啦,站起来给你弟弟瞧瞧。」我哥还是小六时,下体就开始长毛,越来越多,屌儿也越来越大。
闻言,我哥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仍旧乖乖起身转过来。果然被我爸说中,我哥不知怎地,阳具也硬梆梆的翘举在胯前,体积比垂软时粗大两倍有余。即便不如我爸的来得那般雄伟壮观,至少足以把我那根有如小姆指的老二压得死死的。
「你看!」我爸手一搧,把我哥的大鸡巴弄到翘翘倒,再看着我说:「你也会像你哥这样,懒叫越长越大,再过几年就会甲恁北港款。他现在就是因为兴奋,所以懒叫才会起揪【勃起】。其实你也一样,我帮你搓身体时,小鸡鸡不是也会硬起来?」想想好像有那麽一回事,为了进一步印证他所言非虚。我连左手也抓上去,双手很起劲的撸打我爸的粗长大鸡巴,边说:「阿巴!我只要这样一直弄、一直弄。弄到你撸来撸爽,大鸡巴流完洨水,就会射出洨膏是不是?」
我爸说:「差不多就是这样,行了,再不快点洗的话,水就要凉掉了。」
泡澡的时候,通常都是我哥最先,再来是我,兄弟俩面对面的泡在木桶里。
我们最喜欢玩踩水车的游戏,四只脚互相抵住,左右轮流踩动来兴弄波浪。等到我爸冲掉身上的香皂泡沫,我哥就会爬起来擦乾身体,迳自去卧房穿衣。待我爸一躺好,我就窝到他身上,一手抱着他的脖子一手玩着他的大屌和卵蛋。
俗话说有一就有二、无三不成礼。那次我不经意把我爸的大屌弄硬了,从此以後,每天洗澡时,我最大的心愿只想将我爸的大屌搓到硬梆梆地喷出洨膏。而我爸的大屌也很配合,几乎每次都被我玩到膨胀起来,只是洨膏始终没喷出来。
有一天我终於忍不住,问道:「阿巴!你不是说懒叫会喷洨膏吗,怎都没有?」
我爸笑道:「你麦输底抓痒咧,这样就想弄出洨膏,那恁北岂不是要去撞墙。」
我哥一听,又在一旁偷笑,好像很懂的样子,我便说:「那叫我哥来弄看看。」
「你麦牵拖!」我哥断然说:「你自己爱玩,有才调就自己想办法!」
结果,直到我爸出事,我搓套大鸡巴将近两年的时间,始终没如愿取到精。
不过随着日子的演进,我的性知识也大跃进,并且常常以自渎来钻研技术。如今我学习有成,想说只要我爸的大屌落入我手中,我就有把握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它弄到喷出洨膏。只是现在不比从前,我都念初中了,我爸难道还会不介意。
任我在他身上恣意撒野?
我一点把握都没有,一来、我和我哥已经很久没一起洗澡了。二来、就算我们爷儿仨仍像以前那样作伙洗,可我要如何自处才拉得下脸去摸我爸的大屌?
「毕竟,儿子玩老子的老二,再怎麽说都是一件很不光采的事。但要我什麽都不做,就这麽只能望屌兴叹的话,还真是心有不甘。」我心中思潮起伏不已,乍喜乍忧,一顿团圆饭吃到魂不守舍,终究没能想出一个足以粉饰太平的藉口。
不过,我已经有个初步的打算,想说要杀鸡,总得先有鸡才行。
趁着收拾碗筷时,我装作不经意的问道:「阿巴!等一下要一起洗澡吗?」
我爸听了,正要就口的酒杯顿停,朝我瞟了一眼,笑呵呵说:「是啊!咱们很久没一块泡澡了,恁北还真有点怀念。」声毕饮酒,只留下不置可否的言语让我咀嚼,实在难以捉摸,偏又需要确定的答案,我才能研拟下一步的对策,正要再追问,我哥抢先道:「今天上大夜班,我待会得补眠,你们别找我凑热闹。」这些年来,他习惯出门上班前才洗澡,说是比较有精。而此言也正中我下怀,因为少了我哥在一旁观看,我也比较放得开手脚,正考虑着该如何出言诱拐。
我爸唬地起身说:「我去买烟,杂货店刚好有电视,我可能会耽搁一阵子。」
说完迳自转身而去。
紧接着,我哥打着哈欠伸懒腰,起身帮我把剩菜收进菜橱里,然後进房补眠去了。待洗好碗筷,我来到客厅,坐在椅中百无聊赖等了十几分钟,眼看外面乌漆抹黑怪恐怖的,想说我爸不知要放风多久,我还是先关上门较为保险,等他回来叫门时我再开即可,便把厅门闩上准备去洗澡。孰知,惊喜就在意外中发生。缘由行经我爸的房间时,里面似乎有不寻常的动静。我虽然不是很确定,仍旧驻足侧耳倾听,没想到还真的听见声响,一种我闻所未闻,类似野兽的粗重喘息。
这就他妈的了!
我家只有两间卧室,本来我跟我哥睡一间,自从我爸住进牢房後,他的卧室就变成我哥的。最关键的就在这里,我哥的打呼声经常穿过隔板提醒我,我并不孤单,隔壁房间还有一位亲兄弟作伴。可他从未弄出这种声响,至少我没听过。
即便有时发现我哥在打手枪,他也没喘得这麽粗重、这麽充满淫荡的骚味儿。
「我哥该不会太久没喝酒,身体突感不适吧?」
我心里直打突,本想敲门问一声,想想还是先看看再说,免得他不想害我操心,有事也假装没事。我赶紧进入卧室,如同每次窥伺那样,爬上床踩到摺叠好的棉被上,屏息将头从隔间的木板上缘探出去,眼睛朝下看去。房内亮着一盏五烛光的小灯泡,我视线正下方是两张榻榻米的床舖,看清瞬间,我差点惊叫出声,第一个念头是:「天啊!有没搞错,怎会这样?!」事实不容置疑,我哥的房里不止他一人,另外还有一名大男人,双双一个模样,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最震撼我眼球的,其中一人豁然是……
我那位明明说要去买烟的老爸,此刻却出现在我哥床上,光着屁股背着我。
更不可思议的是,他们父子俩正在进行的勾当!
我快疯了,因为心情实在太他妈的复杂,震惊的、惊喜的,还有一种被背叛的愤怒:「你们怎麽可以这样对我?居然背着我,干着我梦寐以求的事。只图你们自个快活,全然不为我着想,这公平吗?我亲爱的老爸,你忒也偏心了吧!」
我相信,现在换作别人是我,心里也会觉得很不平衡。
因为我爸和我哥实在太过份了,有好康的他们竟然联合起来把我排斥在外,连点好处都不分给我。两个人尽顾着忙着共享同乐,嘴笑目笑惦惦呷三碗公。这种情形,他们恐怕已经持续很久了,我却迟至今日才发现,怎能不抠到想捶墙。
这会儿,我爸好像一只正在演练刺枪术的青蛙,粗重的喘息声很是急促。他分腿跨坐在我哥的胸口上,双手抵在床头的墙壁上,不断地挺腰顶胯在进行亲子活动,名称叫做『用爱棒喂食』。我爸低头俯视,笑咪咪看着自己胯前那根硬梆梆的大鸡巴,又粗又长黝黑如棍,雄赳赳地从他浓密的体毛里直耸而出,由上斜下地插在我哥口中喂食。那粗长大鸡巴每捅进去一次,我爸垂挂在胯下的软硕卵蛋便跟进,很谄媚的朝着我哥蓄留胡渣的下巴撞上去,送上一股温柔的关爱。
爱如潮水把我哥淹没在甜蜜蜜的浓情里,脸上焕发着一种幸福的光辉,是我从未见过的柔美姣好,也从未听过他发出这麽爱娇而含着莫大煽情魔力的呻吟:「唔……唔……阿巴、阿巴……我的大鸡巴拔拔,我好爱你喔……嗯……嗯……」
无独有偶,我爸脸上流露的情,慈爱的、疼惜的、强悍的、粗野的,融合成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愉悦,也从未听过他讲出这麽下流色情的言语,还用充满挑逗的口气说:「恁北也很爱你啊,我的好儿子,你真会吸鸡巴,噢……噢……噢……真爽、真爽,大鸡巴噗噗跳,洨水贡贡流,好久没这麽痛快了。大鸡巴今天重回温暖的巢穴,终於出了一口闷气,噢……阿巴没你陪伴,真是渡日如年,现在好了,阿巴可以像以前那样用大鸡巴天天疼爱你,你想要吗,好儿子?」
「我想好多年了,都快想死了……怎可能不要呢,阿巴!我好高兴……你犹原是我的大鸡巴拔拔……嗯……嗯……」我哥大肆享受着体贴备至的父爱,两手尽在我爸强壮的身上游走,时而轻轻地抚摸着他两条毛茸茸的粗壮大腿、时而在他没有半丝赘肉的虎腰上盘旋爱的呼拉圈、时而徘徊在他壁垒分明的腹肌上,就像在爬梯田似的一面爱抚一面摩搓那片性感的腹毛、时而逗留在他两团厚鼓鼓的胸肌上,或掐掐捏捏深富弹性的肌肉、或拧一拧那两粒肿硬有如紫葡萄的乳头。
那肯定很舒心,更爽的是,我哥只要张嘴迎入我爸主动送进去他饱涨疼爱慾的粗硬大鸡巴,一口接一口,我哥不用担心会吃完,只需很陶醉的爱爱吸吮,就可以很幸福的嚐尽我爸那根黝黑粗大的阳具,味道必定媲美甜滋滋的巧克力棒。最令人满足的是,我爸孜孜不倦的供应,总是将粗长大鸡巴插到只剩根部,圆大的龟头深入我哥的喉咙内分沁爱液,滋润他饥渴的欲望之外,我爸还附赠两粒卵蛋去按摩我哥的下巴。完成一回爱的喂食,我爸才带着一份满意,缓缓地抬臀将粗长大鸡巴从我哥嘴里徐徐地抽出来直到露出小半个艳红的龟头,让我哥的双唇可以含住泰半个圆鼓鼓的龟头,像含糖葫芦那般很开心的用力吸了吸,我爸才再一次顶胯将粗长大鸡巴捅进去再抽出来,又捅进去抽出来、捅进去抽出来。捅到我哥如痴如醉,脸庞上那很男性化的刚毅线条都变得很柔和,双眼像是放空般含满浓得化不开的眷恋。最耸动的是,我哥那根遗传到好基因的阳具,硬梆梆地直挺在他结实的肚腹上,时不时就猛地挺起龟头,很来劲地从马嘴里涌出一股淫液,也不知已经流出来多少了,这时他的肚脐眼和周遭的肌肤都湿汵汵的会反光。值得一提的是,我哥那根饱胀情欲的大鸡巴,那筋脉贲张的黝黑茎杆又粗又长、那艳红的龟头又圆又大,整根目测至少有255㎝,几乎是我爸的翻版。
两人合力演出咸湿的父子乱伦大戏,不幸被我料中,他们暗通款曲由来已久,我却一直处於状况外,还朝思暮想欲得我爸用粗长大鸡巴来关爱、渴求它一喷洨膏而不得。可我哥早就受到我爸的大鸡巴眷顾,谅必经常有洨膏可滋润。惟不知他心中到底有多麽满意,嗯嗯的呻吟声都已经充满奶娴的气味了,还要用撒娇的口气喊道:「阿巴、阿巴,我的大鸡巴拔拔~大鸡巴都给我、都给我!」我爸一听,立刻动情了,壮躯突然像触电般的剧烈颤抖起来,噢的特别煽情,还会忙不迭地用疼哄的口气说:「阿巴疼你、阿巴疼你!大鸡巴整支都给你!大鸡巴都给你!大鸡巴都给你!」随着激动且急促的声音,我爸的臀肌呈现紧绷状态,垂挂在胯下的懒葩劲疾甩荡起来,宛如手榴弹猛烈轰炸我哥的下巴。因为我爸挺腰顶胯的速度从四十公里瞬间飙上一百五,满心只想用他硬到不行的粗长大鸡巴去满足我哥的欲望。这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刺激场面,我爸倾全力挺动浑圆饱实的屁股,在半空中风驰电掣的奔腾,鞭策他使命必达的大鸡巴雷厉风行地喂食,一整根又一整根连续不断地朝着我哥的嘴里捅进去、捅进去、捅进去!捅到我满心不是滋味,又是羡慕又是妒嫉,又招惹慾火中烧,不得不拉掉短裤放出粗硬大鸡巴翘起来垂涎。我一手抓着隔板上缘、一手自力救济的撸打慾根,彷佛中邪了,口乾舌躁就是无法移开视线。只见我爸骁勇无比,一口气急烈喂了五十几支大肉棒,速度才渐渐地趋缓下来,最後他把粗长大鸡巴抽出来只留龟头在我哥嘴里。他立刻双手齐出,一手捧住我爸的卵蛋、一手握住他的粗硬大鸡巴,一面使劲搓揉一面滋滋有声吸吮龟头。我爸慢慢转动屁股驱使火烫烫的龟头变成滚蛋去热爱我哥的舌苔,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狎笑的眼盯着他,很温柔说:「好儿子!嘴吧吃饱了鸡巴,骚屄饿慌了吧,想要阿巴的大鸡巴插进去撑饱饱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