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用虎丘的肌块压揉,配合两指燃捏乳头,手法比较接近按摩。
至於舒服度,难分轩轾。因为,两人都是我所喜欢的人,感觉都很爽。
张天义边吻边爱抚,让我处於陶陶然的境界。若非冬季,应该查觉不到。他手法轻柔,慢慢把我的衣服攥高,唇舌离开我的嘴吧吻着下巴,缓缓地滑落脖子……
非常非常地舒痒,我情不自禁仰高脸,闭着眼发出「喔的」舒叹。这种时候,他和么舅的反应,如出一辙。左臂环住我颈後,揽在背後的右臂突然一紧,把我拥入怀里,紧接着凑嘴将我微开的双唇封死,很用力地含吮,急烈的态势彷佛要把我吞入肚。同时间,他们被我握在手中的大鸡巴,都会剧烈颤抖,很激情猛注小水,害我爱佮皮皮剉。以前只想钻入他们的身体里溶为一体,现在多一样,渴望大鸡巴干进来。虽然已知那很痛,我见鬼般就是想要被干,还会嗯嗯叫,好像小时候耍赖讨着要糖吃。
这次很方便,裤子不止褪落脚踝,而是被脱掉。
张天义激烈吻上来,我也很自然把双脚缠上他的腰。听见我嗯嗯叫,他喘得更大声,右臂离开我背後。随即,屁眼被温润紧紧抵住在磨蹭。我知道那是龟头,心下一惊,张开眼。「哥哥,你袂冲啥?」
「我……」他脸潮红,炯炯双眼闪耀火焰的热切,「足想袂……干你?」
怯怯的语气,前所未见。他收歛霸道的强势作风,在徵询,尊重我的意愿。
我想给他干,慾望如同想给么舅干那般地庞大。但是,我的初衷不变,希望进入体内的大鸡巴,首发是么舅的。虽然,龟头已经破门冲入玄关,却被我强制驱离,停留不到两秒。技术上而言,我应该还没被干过。要命的是,么舅的牛蕃茄,威力实在太猛。让我印象深刻,余悸犹存。张天义的龟头属於楕圆形,尺码小半号,杀伤力理应相对较小。我很想要,又不想破坏原则……
「按怎?」他加重压迫肛肌的力道,「考虑这麽久,你ㄟ想袂乎哥哥干某?」
我决定老实说:「我知道你很认真,我也愿意给你干。但是,过一阵子好吗?」
他情瞬变,从兴奋转为蹙眉嘟嘴,问:「为啥米?」
我回敬蹙眉嘟嘴去吻下,说:「我才国二,你爱呷幼齿,等我肉多点也不急。」
「好啦!」他不再坚持说:「我ㄟ憨憨仔等,你敢骗我,到时我就强奸你!」
「你双目如,明察秋毫。我又不是那匹狼,就算躲得过,也被电到无力逃。」
「我麦输乎鬼牵去,被你迷到晕头转向,整天懒叫硬梆梆,就想去找你……」他热烈吻住我,同样握着大鸡巴,让龟头搔惹我的屁眼。时而轻轻刺击、时而抵紧转圈。把我弄到浑身无力,将他当大树手抱脚缠。他慢慢前压,将我渐渐放倒在桌上,然後独奏小喇叭。以我个人的感受,很公正的说,张天义比么舅还会咁懒叫。或许因为会耍乐器,他把懒叫当箫当喇叭。双唇含吮又吸啜,舌头喇来舔去,配合手指捏揉攥套,嗦甲速速叫特别响亮。带出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蕴含两种感觉。很强烈在爽身,同时很强力要把精虫吸出去。结果,不用五分钟,我就想射。为了还以颜色,我迅速起身,精液飞射他发愣的脸容,再让他就着玻璃观赏,自己脸上挂满米台目的糗样!
陪张天义玩大鸡巴游戏,就是这麽地有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