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塌下来了!
我最担心的事真的发生了,最在乎的人不理我了。
突然之间,罗汉民不再迷人,并且变得微不足道。因为,失去么舅,一切再无意义。我心生恐慌,惟有一个意念。不假思索放掉双掌爱恋的粗硬,奋力拨开加诸於身的束缚,拔腿就跑。我只想赶快去解释,留住么舅的脚步,挽回好不容易得到的爱……
天黑黑,前途看不见光明,我真的好害怕。
么舅不知来了多久,不知听见了什麽,至少看见了,存在阴暗里的暧昧行为。罗汉民色葩葩满脑想要烧干,双臂环在我腰後,强势前倾着在调戏,狂妄的姿态犹如发春的公狗准备骑上母狗的急切。不妙的是,么舅对罗汉民本就心有芥蒂,撞见那一幕,也不用听见猥狎言语,光是先入为主,懒葩火没烧烈才有鬼。而我,上半身後倾,胸怀并未实质去接触,表面上虽构不成投怀送抱的亲密。该死的是,我抗拒不了送上门的诱惑,双手捄着大鸡巴,紧紧地在捏揉。要命的是,么舅对罗汉民最感冒的地方便是懒叫,我偏偏戒不掉。么舅铁定看见了,铁定十分介意,才会改变来意拂袖而去。
证据确凿,我该怎麽解释?
拐过弯道,希望在前方现影。
火光一闪,么舅停下来点烟。
「阿舅!」我还没想到措词,只知不顾一切冲上去,把人抱住最要紧。
「嗯!」他偏脸看一眼,色很正常,抬头徐徐喷出一口烟,缓缓说:「你跑甲砰掽叫,哈呢着急追上来,雄雄甲我揽那麽紧。阿舅ㄟ八肚,甘讲有金好不挖取?」
么舅以平和的口气在嘲弄,毫无火药味,情况出乎我所预料。不明的是,他以前火气一上来,想压也压不下,很容易让人查觉欲来的风暴。自从他去复兴工作後,变得愈来愈内歛,纵使在生闷气,我恐怕也看不出来。「我怕阿舅生气,不理我啊?」
么舅慢慢转过来,定定注视说:「无代无志,阿舅为啥米要生气?」
认错是唯一的选项,我说:「我没听阿舅的话,给罗班长搂着,搁去摸伊ㄟ懒叫。」
「呃!我好像去得不是时候,听见有人揪你烧干,是某?」
「阿舅!我不想骗你什麽。伊甲我戏弄,我确实会心动,但没想要给他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