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是抱着他动也没动,睁睁注视,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下意识会舔唇。
时间凝固,好像经过几世纪,又像一瞬间。
卢志雄挑下眉,启齿说道:「怎麽不说话?忽然变这麽乖,被我吓到?」
我腾出右手去抓大尾土虱,很乖顺说:「鲈鳗大仔!我袂看海尫,乎我拜托啦?」
「我ㄟ心融去啊!干!我就是被你这种眼拐去,全世界恐怕没人挡得住。」
说完,他在我唇上亲下,一把拉掉汗衫。
刹那间,房间变成作醮时明晃晃的野台戏。他光裸的上半身,汗水湿亮了胸腹肌,两大块六小块,壁垒分明。更罕见的是,腰脇还以v字线条划入裤裆里。这具男体,分明是雕刻出来的艺术品。幸好月历上的明星挂在客厅,要不然铁定会见笑到转过身。
真的!近看更雄壮,肉香更魅眼。我生猛咽口水,马上去摸那撮猪公毛。
卢志雄有够爱现有够臭屁,学泰山捶胸,继而右臂鼓出馒头,还拉我的手去摸。
喔喔!馒头不知放了多久,我咬牙切齿也捏不下去,坚硬度完全不输大尾土虱。
「我ㄟ古锥仔!恁北迦呢勇,你有佮意某?」
卢志雄肉麻喊古锥仔,害我差点起鸡母皮。
他比么舅还爱卖老,才二十出头,恁北恁北别袂停。看在人家那麽慎重,不去解开钮扣,直接扒开裤头份上。我以崇拜的眼光报以微笑在期待,海尫游来床上制造蹟。
「噔噔噔噔!」
卢志雄自己做音效,还边扭腰慢慢地褪下长裤,比艺霞歌舞团的女伶还风骚。
我哩咧!也不把那绿色大帐篷一起拉下,既省事又不会害我哈到口水快滴下。
全是海尫惹的祸,撑起半天高的帐篷,有多大只可想而知了。
「古锥仔!」卢志雄挤眉弄眼,双手扯着内裤裤头说:「目睭别乎金喔!」
「烧等咧!」我躺着贪看,撑到脖子酸死了,坐起来很谄媚说:「我帮你脱。」
话落,我吸住那粒右乳,很像粉圆,所以很想吃。
同时双手也不忘在他身上狠狠摸几把,才去扯住裤头,缓缓往下脱……
卢志雄眸光晶晶笑,双手捏着我双耳,嘴里还会发出怪的吁声。
突然,裤子卡住,拉不下去。我低头一看,但见旗子将旗杆裹住,黑忽忽的体毛一根根飞缠视线而来。我忍不住先腾出右手去搓,粗粗糙糙,沙沙奏响手指的欢跃。
「大仔!欢迎海尫典礼,要特别慎重。」我双脚落地,蹲着含住旗杆头衔住布料,配合双手将裤头慢慢往上拉,进行升旗典礼,很隆重在欢迎,海尫一寸寸现身……
蓦然,院落里响起轻咳声。传入我耳,心一凛,知道谁来了。
卢志雄也吓一跳,立刻把内裤往上拉。
「唐唐!」声音很清晰,从客厅门口传来。我才省起,忘了关门。
卢志雄听了,低声说:「是钱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