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也不想惹得舅妈不快,更不愿因为我的缘故,导致她们夫妻失和。但明知么舅愿意让我摸懒叫,这麽好康的事,不是天天有,要放弃简直比死还难受。我实在舍不得,两相权衡,趁着大姐回来过年,我拨出时间陪外甥女玩。不再整天整夜黏着么舅,希望这样,舅妈能如意。
只不过才两天。
么舅初五开工,我也得去学校。
我的班导很怪,私下拜托英数理三科老师,出勤做白工,强迫同学去上半天的免费辅导课。我的寒假只剩春节一周,很快开学了,元宵节接着来,么舅竟然没放假。
提灯笼夜游时,小表弟说:「你不知道吗?我爸又换工作了,跑到复兴开怪手住工寮,只有周六才会回来。很怪ㄟ?那次出院後,我爸变得怪怪的,很少跟我妈讲话。」
那期间,么舅教我划酒拳,互握懒叫帮忙尿尿後一起睡,难道舅妈也知道?我当然不敢去问,没事也不敢走进外公厝内,就怕撞见舅妈。也不知为什麽,自从么舅主动让我玩懒叫,高兴归高兴。只要想到舅妈,我莫名会感到歉疚,彷佛抢了人家的宝贝。
问题是,我天天都会想念么舅,没大巴可以玩,日子变得很难过。幸亏,么舅每次放假回来,都会带山产来找我划酒拳。只要我们不闹得太凶,我妈不会碎念。常常,么舅的裤裆会鼓胀出膨塞塞的雄态,蛊惑我的眼光去朝拜,汹涌爱恋只想把那裤子撕开,抓住大巴狠狠含吮。但他没主动示意,我也不敢冒然行动。而且,舅妈超机车,一下子叫表妹来请、一下子要表弟来催,末了自己跑来抱怨。最後一回,么舅可能醉了,指着舅妈的鼻子骂:「外甥陪我喝酒,你目赤眼红啥?我难道没赚钱,养你们全家?」舅妈又惊又气,泪水冲上眼眶打转,狠狠瞪了我一眼,委屈掩面离去。
从此,我妈不让么舅来家里喝酒,更不许我去外公家陪他喝。
么舅可能赌懒,周六回家便邀人通宵打牌。刚开始是赌四色牌,一段时间後,变成哗啦啦的麻将。我顺理成章,每周固定成了么舅的背後灵,助战吃红,兼玩懒叫。
天气渐渐转热,么舅恢复只穿汗衫、四角内裤的习惯。我只要把单边裤管攥高,便能捧着整粒懒葩,握住爆筋大巴。看着红艳大龟头,随着眷恋的手掌窜动,不时注出黏液。我还是不晓得那是什麽,也不敢问同学。我只知道,每当我去化开黏液,手指轻轻揉动滑悠悠的甜蜜。同时牵引么舅颤得特别厉害,黏液持续涌出。我愈揉愈滑,心里爱到不行,不知不觉把么舅抱紧紧,有种跟他一起乘云驾雾的舒畅。危险的是,天气热门户大开。么舅若非坐在靠里墙的位置,春光失去外套遮蔽。我不能太放肆,得隔着内裤捏着懒葩,再让懒叫露出红头,手掌压在么舅腿侧盖住,享受胆颤心惊的刺激。同时要眼观四面、耳听八方,随时留意有人进来,尤其是舅妈。
么舅是牌局主事,舅妈不时会进来添茶水,我要立刻正襟危坐。她若站着不走,我要起身让位,等到么舅开口支开她。说也怪,舅妈观战时,么舅放枪的机率达五成。
作息固定,日子平淡流逝。我天天在盼望,周末夜的来临,属於我与么舅的秘密。
只不过,我另外有个大秘密,连么舅也不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