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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当了,不敢再说话。心里暗爽,只要含住不离嘴,就能始终保持第二口。
么舅反手,把我的卫生衣和内衣一起扯住,慢慢往上拉。
我暗笑,打定主意不放开嘴,免得浪费一口。他眸光亮,奸笑着,不知在打什麽鬼主意。衣服拉至双臂,两边腋下同时发痒。我扭身笑出,嘴吧松开,衣服穿头而出。
「二嘴!」么舅扭身,去脱我裤子。虽然会害臊,我其实很想给他脱,彷佛等待很久的缘份。我们在扮家家酒,他是新郎,我反串新娘,非常期待被脱光,被他拥在怀里入洞房。虽然明知,男的和男的不能干那档事。但能偎在他光裸的怀里,光想就够让我亢奋到想飞起来。也忘了下体硬梆梆,内裤去除的丑态。我只记得,赶紧再握住大鸡巴,用力含吮,右手摸抚硬热海棉体;左手也不客气,托住软柔ㄟ懒葩,轻轻捏慢慢揉,有种难以厘清的情愫飞扬了起来,荡漾心田泛涟漪。有呷够有抓,我爱不释手,宁愿嘴吧被大鸡巴塞爆撑酸,也不离口。
「我像不像科学小飞侠?」么舅把棉被当披风,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他分明想拐我开口,我学乖了,猛点头。
么舅再出招,来捏我脸腮。「龟头迦呢大粒,你含迦呢久啊,嘴吧很酸吧?」
我偏不上当,摇着头,故意用力吸。
他俯低脸,眼眸晶晶笑,右手朝後……
倏然,我浑身震颤,硬屌被握住,被抚摸起来,有股无法形容的舒泰。
么舅很坏,故意将脸俯更低,还斜侧,就是要迎住我害臊避开的眼光说:「我只是抚摸,无佮你含懒咧?」
一直逃避不是办法,我勇敢去迎视,故意含很大力,吸得吱吱叫。
「噢……嘶……」么舅抚摸我硬屌的手,猛地握紧,「现在第几口?」
「三嘴!」双腮真的太酸了,我放开嘴吧,改用手掌挤揉包皮。
大鸡巴布满口水,发出滋滋声响。龟头更鲜红更滑亮,比苹果更具诱惑力。我忍不住伸舌去舔那小噘嘴,想不到,么舅「噢的」声中,大鸡巴剧烈颤抖,喷出一股淡淡地乳白色的液体,很像稀释的浆糊。应该就是让我分辨不出的东西,原来是这种样子。
怎麽看也不像尿液,么舅应该没有失禁的毛病。只不过,我很怕说错话,不敢乱问撒娇说:「阿舅!你最好了,乎我拜托一咧!还剩七口,以後再含,可以吗?」
「累了是吧?」
「嗯。」
么舅笑笑说:「剩下的留着。阿舅现在免费送一口,你要吗?」
「真的吗?」我大喜过望,又不想上当问:「你不是在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