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极了的凝脂就这样颤巍巍的弹起来,又颤动着晃回去,凌虐的四个长指印迅速浮现在雪一般的肌肤上,比她的衣裳、她的被褥更红、更鲜、更像是血管里疯狂鼓噪的液体颜色。
她啊啊低叫了一声,抽搐了一下,呜咽的、可怜的、乖顺的:“我错了,哥哥打得好”
他不知道她到底从哪里冒出的主意和求饶的话语。无知天真的口吻,单纯干净的字面意思,却在这样的时刻、这样的混乱中,显出截然不同的暧昧和更深层的意味。
他单膝跪上了床,明明知道不对,却无法移开他的手、他的视线。
反复的摩娑着白底的红痕,软弹柔腻绝美的手感。最要命的是,她好乖,乖到他对她做任何事情,她都欢迎至极,甚至强烈邀请,却丝毫不明白,他心底被唤醒的那头野兽有多喜欢她的纯洁无邪。
犹如冬日的初雪,被他亲自,烙上了鲜血的印记。
她不知道他所想,只觉得这是一个好方法消除哥哥的怒火,被打得其实不是很疼,又获得了他安抚的揉搓,于是,先前刺痛的地方,变得热热的,有些辣,有些痒。
她偷偷扭过头看他,见他一脸严肃,剑眉紧拧,不确定他是否消气,只从他温柔的动作中判断了一下,便立刻撒娇的摇着小屁股,去蹭他手心里的茧,想要摩擦掉那股痒意,“哥哥~有点难受~摸摸呀~”
漆黑的眸子缩了缩,他冷眼偏头看她:“哪儿难受”嗓音低低沉沉的,像是火气还没消。
她有点摸不准了,直觉的装可怜,“被打的地方,辣辣痒痒的~”
他却缓慢的眯起了眼眸,确定般的问她:“不疼”
她老老实实回答:“被打的时候有疼,可现在好痒,哥哥用力点摸~”那种从表皮下浮现的躁意,不使劲抓挠一下,真是很难受啊。
他低骂了句什么,抬手又是一掌扇了下来。
她被惊得瞪圆了眼,直觉他还在生气,只能哭哭啼啼的转过脑袋,认命的抱住枕头,“嘤嘤嘤,我错了,哥哥继续打”原来打一下是不能消气的
他却叹了口气,跪坐下来,瞧着横在她股缝上的红印出现,心里暴虐的欲望得到了少许满足,双手覆盖上去,摸着两团软臀,克制的揉起来。
她一点也不懂的闷在枕头里哼哼唧唧的,扭着腰儿:“我不疼,哥哥还能打。”
额角已经冒出细汗的他警告道:“闭嘴,别动。”
她立刻定下来,嘤嘤嘤的假哭,“我乖~我不动~”
他有些顾及不上她的捣乱,因为随着两只手的揉动,带着红痕的臀儿嫩嫩的刺激着他的掌心,两团弹脂的无意间开合也让他的视线紧紧的黏在了她粉嫩的股缝间。
粉粉嫩嫩干干净净,没有黑色的毛发痕迹。
他的呼吸又停了一瞬,紊乱的心跳剧烈碰撞着胸腔,他忍得眼角泛了红,松了手,就想去帮她把裤子扯上来。